这个身体的灵力充沛,最起码有可庆幸的,只不过我只是无聊时对侍从开了个小玩笑,运用灵力将侍从扳到,被四护卫知晓,四人齐刷刷的跪地请求赴死,不过就是个玩笑,值得他们如此作态?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看来脾气好的没话说呢,属下臣下都可以这样威逼?
“大胆”我气怒的扫落一桌纸张奏折,阴沉着脸,我已经够郁闷,连小小的娱乐下都不行?这个圣帝不当也罢,想法子让我得灵魂再穿回去,想念我得秋水,紫衣,楚颉,星见和叶氏兄弟。
楚廉跪地谦恭惶恐,映象中的圣帝从未如此发怒,以前的圣帝只要似笑非笑的样子,臣下便知道圣帝不开心。
江离也吃了一惊,从前的圣帝喜怒从不露人前,难道?圣帝真的有些变了?
袁不究,一个足智计谋的身经百战的,长相邪魅心狠手辣的年轻将领,此刻也摸不透圣帝的意思,虽还是一样的面孔,但处人待事明显的两样。起先楚廉和江离对他说拉,他还不相信,圣帝拿自身宝贵的灵力同侍从开无伤大雅的玩笑,这便奇了!
狠狠的瞪回袁不究的目光,哼,我得紫衣那里会是他般假正经,我得紫衣会向我撒娇求怜,眼前的这位袁不究哪里有紫衣的一分好处?空长得紫衣的相貌,这里的人行事都是规规矩矩,一丝乐趣都无。
袁不究愣怔了下,不确定自己刚才遭遇看见的,同其他人彼此探寻后,他自己也不懂为何圣帝对他冷遇,昨天晚饭后,圣帝便再没看他一眼,自己哪里得罪圣帝呢?袁不究纳闷冥想。
黄奕是不吱声的,默默不喜多言的家伙,只是随着其他人跪地,我在古代的后世所认识的人里并没一个‘黄’姓之人!
江离温言,语调尽量显得平稳,“陛下,您的灵力乃天赐神力,不可如此亵渎儿戏,否则天降灾祸”。
切,一派胡言!我就是青龙神,何来天谴?我转头不理,我要的不是这样枯燥乏味的生活,没有心爱之人的相守,身子懒懒的无力,斜靠御座,缓缓的伸出右手,目光紧锁四人,暗念咒语,看着四人面露痛苦之色。与他们的痛苦中,自己的心境渐渐转好,放开了对四人的桎梏,冷笑道“我们谁都不是谁的谁,所以不要跟我争,哪怕帝国因我毁灭”。
四人仿佛重受打击,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圣帝的嘴里说出来,惊异恐惧的感觉萦绕,四人呆呆的怔视,僵硬如化石,脑子里的零件松动崩溃,长久的信念基石微微松动。
我得意的一笑,见江离的腰间横着一笛,隔空取自手中,秋水,紫衣他们总是嫌弃我得歌唱的不好,将笛吹奏,这个身体知道吹笛,‘他’应该是个十项全能,无所不能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