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琏澈见黎筠芷就在面前,想起今晚的目的,俊脸涨的通红,对黎的触摸显得生涩避让。
黎筠芷不曾注意澈的神态,动用灵力慢慢为澈消肿,口中仍碎碎念“出去了那么久,还似个长不大的孩子,居然自己摔着”。
澈本就精神紧张,此时见黎筠芷仍将他视作孩子,不由恼怒,许是压抑的太久,一股脑的喷发,令黎筠芷大吃一惊,呆呆的看着游琏澈。
“黎姐姐,你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我不是天枢他们,勿需你呵护,难道我当真无半分让你动心的好处?你可以接纳鸾逸,为何独缺一个我?哪怕年华逝去,你成了老妪,我也爱你如初!筠芷,我爱你!”
黎仍未回神,这孩子连姐姐也不叫了,爱,爱字的不离口,七年的游历果然胆色增添不少,看着美少年红的滴血的娇艳面容,似清贵的白莲染晕颜色。
记忆深处的纯纯少年不复还,七年的时光自己并秋水等没有改变多少,不经意间澈长成了一个俊美高洁的华贵清丽少年。
澈紧张的注视着黎,见她面容留有怅惘怀念的神色,心不由得拎紧,怕她口中说出决绝的话语。
黎筠芷心内好笑,鸾逸教唆的连澈都耍心机,也罢!不再戏耍小澈。
黎缓缓脱下衣物,女体展露少年面前,纤手撩起水声,笑言道“小屁孩,过来服侍姐姐沐浴”。
澈张着嘴,脑门紧张的冒汗,接下的事鸾逸虽有交代,但毕竟是第一次。脑昏昏的踏入池水,不提防长衫绊脚,冷不丁的直面跌进池水。
黎筠芷大乐,趴附池壁。哈哈大笑,笑泪溢出也不擦拭,好久没这么乐!
少年站稳,衣衫浸湿,透着男人少有的单纯,清澈。透湿的衣物彰显成长后的健壮,黎不禁有些心动,澈长成的样子竟在秋水与紫衣之间,兼容二者的神俊,既有秋水的飘逸,又带着紫衣的媚,对与秋水,紫衣那种极致的面容各有千秋,只略逊一分。
少年被黎注目的有些心慌,但丝丝暗喜甜蜜。原来,在黎的心中,自己还是占有一席之地,望着她的神态温柔似水。
黎筠芷轻叹,赞叹少年大好年华。
“澈,决定了便不能再悔,是一辈子的事,我总怕你被往事蒙蔽,看不到世间其余女子的美好,我毕竟大你太多”。
游琏澈激动的扑近,将黎抱紧,语声哽噎“你再赶我不走,不后悔,永不后悔!”
黎筠芷排着少年后背,良久待少年平复“澈:你再赶我不走——这句,语病啊,不太通顺啊,应该是,,,”。
少年吻去女人的唠叨,轻声喃语“以后你教我”!
屋外的鸾逸抽动嘴角,拿眼偏斜的看着一众男人,“我早说了,澈太害羞,太紧张,输的人,拿银子来’.
紫衣,星见无奈,小赌怡情,输几个子儿有啥关系?
七岁的天枢突然冒出,拍手欢跳“输啦,袁阿爹,梁阿爹输了“。
惊得几人纷纷掩住天枢的小嘴“我的祖宗,声音再大点,你娘听见可不拨了你的皮?”
小天枢心中不忿“才不是拨我的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