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怎么着了?感觉被鬼压着啦!还做了个奇怪的‘噩’梦,居然梦见和那大狐狸在洗澡池子里亲热,都怪那狐狸模样长的,看来我该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日后专心居家过日子!
楚宅就是一大杂烩一锅汤,黑的白的都是他!我若寻到一位知心人,不让我挨冻受饿就成!穿越女们都是YY的没边,落到我自己,可不能烂葱!
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我这到底是哪朝的人呢,若说言语习惯,和这里的人不一样,若说是异类,可我又对他们的行事风俗精通熟悉,我到底是哪朝的啊?
“夫人,三舅夫人来见您,说是急事!”丫鬟禀报。
我答应了声,楚颉的七八个大舅,仗着舅老爷最大,平日里没少摆主子款,见着我也是长辈的架子,这会说有急事,恐怕要出大事。
一见面,这三舅妈的就哭上了,抽抽搭搭的好久,我都不指望她说正事了,三舅妈刚要开口,又嗷一嗓子,把我吓着,只得温言抚慰:“舅妈,您别哭伤身子,有事您说话!”
三舅妈哭啊,哭的我心嗓子眼,吊起了半截又摔下,我也急了,刚午觉睡醒就遇到破事,语气里也失了耐心:“有事您说事,光哭!我能知道什么呀,您没完没了的哭,我在您抑扬顿挫的哭声中,我能明白些啥?”
三舅妈终于停了哭,自己还不好意思,大概此事太费劲,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还犹豫:“那我说了!”
“说”,我豪迈的挥一挥手,被三舅妈搅得头痛,说吧!总比哭丧强。
“你三舅前日抢了一家闺女做小,哪知道那家得了个大靠山,这不反把你三舅整治了,现关在大牢里,我也是急的没法,才来求侄媳妇帮忙,这事我不好意和侄子直说,所以先找了侄媳妇!”
“什么?”真黑,大宅门里忒黑,那三舅本就是半截子入土的人,还惦记着抢姑娘,这不和小鬼子有一拼吗?
三舅妈又嚎啕大哭,我的诶妈呀,赶紧的让丫鬟搀扶着体虚的三舅妈离开,“去,把大爷叫来,甭管在哪里,都给我叫来!”
楚颉心里滋歪,乐颠颠的来到女人面前,犹记得软玉温香抱满怀,笑起来一脸狐狸相,对着女人笑。
我脸一红,见了他想起梦里的荒唐事,这会见他笑的奸邪,恁是生出一肚子燥火,“笑什么笑,就您那八颗牙齐全?”
楚颉正色,收起玩笑,一副公事公办的:“什么事?”
我一笑,没心肝的乐,“你那三舅强抢良家妇女,现被逮了大牢你要怎么办?”
楚颉听罢,狠踢了小凳,丫鬟吓得一哆嗦,我挥手让丫鬟仆妇出去,“你自己个家的事,发那么大的火干嘛?”
楚颉气的鼻子扇风,“都是一败家烂谷子破事!”
“被抢的那家得到外家助益,所以你三舅才被逮,若要救你三叔,除非这家人不计较!”我说。
“那是当然,只是人家肯不肯饶恕?你说,都不老小的人干嘛要贪色行凶?”楚颉恨母舅不真气,却不能不管。
“这事我去办,准保还你一个生蹦活跳的三舅!”我哈哈哈大笑,张扬的逃开。
楚颉手指着女人离去的方向,气的不能言语,转而一想也觉滑稽荒唐,自己也笑了,摇摇头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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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人打听过,救弱扶贫的善心人士,是新上任的本县大爷,据说当日县令一显神威,得百姓欢呼颂扬,意气风发的正准备将县里整治一番。
我对衙役说:“官爷烦您去通报一下,就说楚家家主求见县爷!”
塞了几两银子,差役装作十分不乐意的样子,去了很久才说县爷没空,明摆着是整治楚家,不让楚家有说情的机会。
回了楚府,我寻思下手机会,这一次是让人坑了几两银子,还是我自己个主动送上门的!哼,怎么着也要把本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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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天,这位县爷是正经的办公,偶尔也会微服出来逛逛,体察民情。县爷想必也打听了楚家的名声,楚颉当家赏罚分明,从不虐待仆从,只是他的那些亲戚,忒不是东西,楚府为富不仁的名声都是他们搞臭的,想必那县爷更加的不会轻饶三舅!!
县爷既是初任,又博了好彩,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整治三舅的机会,我还是先从苦主家开始劝说,我带了一大包好礼,又送了钱粮食,真心诚意的向那闺女道歉,请她到时不要指证,我又说了三舅的诸多混账事,提及了当家楚颉的难处,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不愿见到的事,即便县爷没声张正义,楚家当家的也不会由着自家娘舅胡来!
事情都是好巧的撞到县爷手上,我再三的保证日后的楚家族亲定会自律自省,又亲自过问苦主生病的爹,亲自的端茶倒水好侍候,还未这一家子置办了田地屋舍,并将地契房契一并的送上。
辛苦的忙活了十来天,最终将这一家子打动,我的心才放下,没顾得上休息,便要去会会那位清廉县爷。
打扮成男子装束,就为图个方便,其实都是瞎子点灯装样子的摆设,言情剧里的女扮男装女主角大都被不长眼,不识庐山真面绝美男子撞着,再称兄道弟,继而缠爱绵绵,最后终成眷属。都是瞎扯,男人呢若分不清男女,活该一辈子光棍!
做生意的,不管是茶楼老板还是妓院老板,只要有钱,管他是雌雄,花木兰那样的是少数,除非花英雌是男人婆!
我进的饭庄是楚氏的产业,这就更方便我和县爷拉关系套近乎,县爷身边侍候着一少爷,少爷的架子很大,举手投足无一不是官派十足,瞧那年纪轻轻的张狂小样!
我对着掌柜说,那一桌的饭菜全记在我的名下,掌柜的低身应承,我还吩咐了堂倌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