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他刚要说话,我制止他,“有些事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说,现在只要分享这美妙的时光”。
两人轻轻依偎,幸福来的太突然,好似被原子弹炸过,我还要慢慢的消化这一事实。
“江秋水,你不会是看我命不久矣,故意可怜安慰我吧?”我仍不确定,男人一旦发善心,他仁慈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同时,某些仁慈却伤人至深。如果,江秋水的仁慈是这样地,我是不能接受的,我宁愿带着憧憬死去,也不要善意的欺骗。
江秋水钉了女人一脑门,力度不轻不重,适时的警告。
“我这样的女人,你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一定是做梦,先睡一下醒来再说”。
江秋水啼笑皆非的看着女人闭上双眼,里外由她。
女人不安份的捏捏他,彷佛确定什么,又在她自己的脸颊上掐一下,‘哎呀’一声。
“你在做什么?”江秋水微笑着问,女人有时看起来就傻里傻气的,想起她在鸳鸷宫中装傻的日子。
“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又舍不得掐你,只能拿自己试验。我,,你笑起来真美,怎么办?我觉得吻不够你”女人厚脸皮的说。
江秋水叹息一声,含笑的低首。
山中的气温早晚温差很大,我又被里外三层的衣物包裹,心情太好,总是不由自主的笑,精神也不错。一劳无获的叶卿狂看起来很沮丧,我知道他太在意。
“叶卿狂,坐”我语调温和,轻轻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大概是因我难得的主动搭理,叶卿狂明显的呆了呆,看着我的眼神复杂,那种爱恨皆不能,怜惜痛苦的意味,他这样刚毅的男人露出这样神情,就越发的显得情真。
我咽了咽吐沫,想说什么变得困难。江秋水说的不错,我在招惹了几个男人后,确实自私自利的逃避,我当然是可以为自己寻找借口,所有借口的背后,是我的玩世不恭。
“悬崖下的一切,你忘了吧。回去鸳鸷做你的王爷,我不值得你这样付出,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不值得”我诚恳的直视,尽管话很伤人,许久之后他终会忘记,仿佛我从未出现过一样。
“你?”他显的疑惑,山上的日子我虽没理睬他,但从未说出决绝的话,尤其是我现在病重的如此厉害,“不要说这些,等你的病好些我自然离开”。他转身拿柴添火。
腹中似热流淌过,随即却是丝丝绞痛,我以为是小状况,但渐渐的疼痛难忍,拼尽全力,尖声大叫:“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