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的结果是被人抬着走,还别说两匹马拉乘的四轮马车,够气派!基于安全考虑,水水同我一起乘车,享受着美男舒适的按摩。
路前哗的多出一路人马,当前一位貌似我的情敌。上次纠缠楚颉的粉衣女子,不知道她叫啥名字,况且她今天穿青衣,我总不能唤她作‘青衣女子’!
情敌大刀战马拉起架势,貌似劫匪。我兴趣十足,知道我无聊,立马找事分派我。但见青衣女子一见楚颉,泪雨花容,泣不成声。扑入小楚怀中,爪子还捣捞了小楚胸部,整个身子滩在小楚怀中。颉虽为难却没推开,尴尬的很。
我躺在车里,见着痴男怨女一对,冷哼一声。颉的身子颤了颤,急得满头大汗。情敌察觉到颉的动摇无奈,转而向我开炮。
情敌快步接近马车,那架势找我拼命,被紫衣拦阻。紫衣无敌的面容令情敌刹那失神,那么目中无人的凝视。我心中更不愤,冷笑连连。秋水却看戏似的愉悦,气急的给水水一个香波,‘波’声很响,以致于紫衣变色,小楚脸红,情敌呆怔。
紫衣闪入车中,血红大眼盯着我,直到我也给他一个浓烈的热吻,平服他的醋意。低声对他说道:“好紫衣把她给我打发了,回头给你糖吃”。
紫衣暧昧眼神,递过一个媚眼。飘飘然下车。晕,我说的糖就是我们吃的糖喽,他理解成什么?照这样情势发展,我用不着别人害我,自己早就战死床上。不行,回头得要制定温床方针,一晚和谁并且一晚运动几次?为了我的生命,为了我的前途,先烈的皇帝们血的教训摆在那!
紫衣对我的情敌拉起面孔,显得特阴险特恐怖。令人胆寒,直接语言一个字:“滚”!
众路人哀叹,这叫什么世道,一个女人纠缠这么多的男人也就罢了,还叫其中一个男人打发女人自己自己的情敌,怨的反面是极度的嫉妒,遐想,奢求,贪婪。男人们嗤鼻,又自卑不忿。女人们艳羡又哀叹自己不如是。
只有我在马车里沾沾自喜,心中那个成就感,满足感空前膨胀,好有女王的感觉哈!人群里一道犀利的眼神,犹如尖刺,再仔细搜寻,却消失。暗笑自己神经。
秋水道:“怎么了,黎?”
我摇摇头,撇去心中不安,“没什么,看戏,看戏”。
情敌见紫衣翻脸,一时不能适应紫衣天使与魔鬼之间的急速转换,而楚颉竟为青衣女担心!紫衣对着楚颉道:“你若心疼这个丫头,何必再和‘她’牵扯?你若三心二意,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差点拍手叫好,好紫衣好样的,楚颉的立场两边倒,活该他遭紫衣的枪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