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自那日后,整日在书房,我也怏怏不乐,似被抽了筋扒了皮般,或许女人天生的多情,易伤感。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对梁少,对叶卿狂,叶承德,不知不觉中他们已我心中占据一隅。割舍谁都不痛快,与其相看两厌,不如早早离去。
我正准备告诉秋水,却见紫衣似打斗过的样子。急忙叫住紫衣,“紫衣,怎么啦?”
“没什么?”紫衣无所谓的样子,但神态与语气都显示他很不开心。
“好啦,告诉我怎么回事?紫衣乖乖”。说些好话,紫衣似长不大的孩子。
紫衣犹豫,经不住女人糖衣炮弹的哄“我找梁星见,他怎么可以让你伤心?鸾采花也去的,嘿嘿,我俩把那小子揍了。他也是倔脾气,死活不松口!”
“什么?”我怪叫,这两人狼狈为奸准没干好事,这一会好的跟穿条裤子似的,热度不到三秒钟,两人又跟斗鸡似的。
我一转头,另一个肇事的人来了,我气的尽往鸾采花一人身上发,揪着采花的衣领,怒吼:“干你什么事,你瞎搀合?别人喜不喜欢我,要不要我是我自己的事,你发什么神经?鸾采花——你根本就是乱弹琴!我的事你少管,不顾我的感受,不顾我的自尊,自以为是,你有什么了不起?”
又转头,对紫衣说道“紫紫,没说你呵,别对号入座”。
转回头,继续开骂“你目无领导,目无组织。你的师父怎么教你的?你简直就是愧对祖先,愧对你父母,愧对你师父。你长的人样,良心大大的坏了,你让我没面子,让我不知说你什么!”
停顿了下,搜集词汇,骂人也是技巧“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一阵子你不给我惹个事,你心里不舒坦,皮痒痒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没安好心,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得口干舌燥,要是有一杯润喉茶就好啦,面前出现一个杯盏,接过喝了,道声谢谢,我正骂得兴起,没功夫看为我递茶送水的是谁。
“说,你有没有错?认错态度良好的话,就给我去西趾皇宫偷个十箱八箱珠宝,养我老送我终!呸呸,这不是咒我自己吗?刚才后面那句不算”。说得溜,滑了。
鸾采花似笑非笑的“揍了梁星见,值得你这么大反应?喜欢你的男人多了去,不差他一个!我也不比他差,你看我怎样?”
直接一个老拳送出,我的斗志昂扬“滚,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你,我就不姓鸾!’哪说得?”
采花捂着脸,郁闷啊!
“好啦,做戏做到这份上够拉!我都看见”,梁星见抱着双臂,凉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