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小子!”穆小米也颇为惊讶:“原来这小子真的成妖了!”
只见慕容轩一脸苍白,神情诡异,嘴角一滴滴黑色的血液滴下,仿佛变成了活死人,又仿佛只是一个充气的人偶就这样飘荡荡地浮在空中。
“这不是人!”老许盯着空中的“慕容轩”看了几秒后下了结论。
“什么?不是人?不是慕容小子本人吗?那怎么会这样像?”穆小米不解地问。
“是他的人皮血偶。”从老许的神情来看,事情不太好办。
“哎,既然不是人那还等什么,我这就一枪崩了他!”穆小米说着把出手枪瞄准飘在空中的人偶就要开枪。
“万万使不得!千万别开啊!”穆小米这一举动把老许给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不让我开枪?不就是一个人偶吗?崩了它不就行了省得一会它又出什么花招。”穆小米不耐烦地说。
“你这一枪下去,你们那个什么慕容轩可就真的死了!”老许有些后怕地说。
“什么?你不是说这不是人吗?”穆小米被老许说得更不明白了。
“这个确实不是人,却等于被下了盅的人,这是非常阴毒的手段!想要使用这样的盅首先要将下盅的对象的小像弄到手,然后再弄到他身体上的毛发或者一点皮肉,一滴血也可以。如果再知道要施盅人的生辰八字就更好了。然后准备一个纸人,将弄到的小像啊,毛发之类的放到火里烧成灰,将灰混合在一种他们自己配置的巫水中,然后将准备好的纸人浸入巫水中,倒在一个棺材状的盒子中,在一月阴气最重的一天午夜十二点,将它埋在事先选好的适合养尸之地,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这盅就开始起效果了。它已经变成了被下盅之人的样子成了人偶,而且已经将被下盅之人的思维吸去,可以说被施盅的人此时就像植物人一样没有任何思维,不知道冷不知道饿不知道痛。”老许说。
“这个我知道,我师傅早说过了,可我们就是不知道怎么样能解了这盅,把那个慕容小子救出来才来找你的啊!”穆小米不耐烦地说。
“哎,娃娃,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盅是这样的,但是最厉害最阴毒的要数用人皮下盅了。”
“啊!人皮?用谁的皮啊?”蓝雨不禁问道。
“傻孩子,还用问吗?当然是被下了盅的人的皮啦!”老许被蓝雨这么弱智的问题给问乐了。
“用他的皮,他现在被折磨成什么了?谁这么狠啊!”蓝雨咬着嘴唇,眼泪在她那一双大眼睛中打转转。
“哎呀,师姐,好啦,你就别林黛玉似的悲悲切切的了,慕容那小子皮厚,割一块下来也没什么损失的!”穆小米好像专跟慕容轩过不去。
“只是一小块皮,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要是遇到那些超级变态的下盅者,那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他们为了追求完美往往会把施盅的对象在头骨上用锋利的割皮小刀割一刀然后从伤口处灌入水银,这样整张皮就会在水银的作用下慢慢地剥离下来,就能得到一张完整的人皮了。然后再用这完整的人皮做成人偶。”听老许说了后,在场的人都有一种心悸恶心的个感觉。
“那人不是死了!”穆小米问道。
“人还死不了!”老许看着天空中的人偶,万般无奈地说:“他们会把去了皮的人放在一种特殊的药水中,这种药水可以让被下了盅剥了皮的人多活上一年半载是没问题的,只是人非常地痛苦却又说不出来,在外界看来就像一个没有感觉的活死人,可他什么感觉都能感受得到,这种极端的手段在过去多用来对付仇家,但也有一些变态的杀人狂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折磨人取乐。好在这方法现在早就失传了,你们不用担心你们的那个什么慕容轩会遭此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