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到了外面好好辨别之后再进去。”塔挞老爹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变得特别的胆小,有种不详的预感在他心中升起。
“出去?你以为这是公共厕所啊,想进去就进去想出去就出去,生门入,通门出才能活着出来,生门入生门出,那生门就变成了死门!没用的,既然进来了,只有往前走才有可能出去!
听老许这样一讲,塔挞老爹心中这个苦啊,比吃了黄莲还苦上好几百倍,感情是上了贼船不能走回头路啊?
塔挞老爹正在心中骂着老许,忽见甬道两旁石壁上画着些东西,就自个提着油灯望去,在昏暗的灯光下塔挞老爹看见石壁上有几幅模糊的壁画。一幅画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古代人掉进了一个满是蜈蚣的大坑中,全身上下爬满了蜈蚣,正在痛苦地挣扎;一幅是一个古代男子,面容扭曲,****的上身正有无数条毛毛虫似的虫子往外爬出;一幅是古代的男子痛苦地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狂吐,吐出的都是一条条长长肥大的虫子;最后一幅画着一个硕大的虫坑,一条条狰狞蠕动的虫子画得栩栩如生,坑中连个盗贼模样的中年男子深陷这些蠕动的虫子之中,所有的虫子都朝他们涌来,有的已经钻进了他们的身体之中,他们只露出的头和手也已经布满了钻了一半的虫子,虽然想挣扎着爬才出来,估计也是徒然,看到这里塔挞老爹的胃一阵翻涌“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怎么了?没事吧?”老许见塔挞忽然吐了有点不放心地问。
塔挞老爹吐得有气无力地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壁画,老许也凑过来一看,忽然指着塔挞笑了起来:“哎,你这家伙从小就怕这东西,不就是几幅壁画嘛,这些都是古人画上去骗后来的盗墓的人的,哎,自欺欺人的东西。走吧!”老徐不以为然地说。
两人刚要往前走忽听得前方黑暗中传来几声:“嗖嗖、吱吱”,这幽静的墓中忽然传出这样的叫声着实把老许和塔挞老爹吓了一跳,只见两只肥硕的大老鼠,一前一后朝塔挞老爹的呕吐物跑去!
“他姥姥的,老子还以为这破墓里只有咱们两个是喘气的,没想到喘气的还真多,先是哪个什么鸟蜘蛛,现在又来了两只肥成那样的老鼠,今晚上可真热闹!
“吱吱”老许的话音未落,就见那两只老鼠翻到在地,四个爪子痛苦地乱抓着,抽搐了两下,就躺在那边不东了。
“哈哈,塔挞,你小兔崽子今天晚上吃了什么了?吐出来的东西居然把老鼠都给毒死了?我看你倒活着好好的吗?”老许打趣着塔挞。
“你,你看,不对了!不对了!”一种强烈的恐惧从塔挞老爹的眼中透出,他指着老鼠的死尸,浑身上下抖个不停。
老许朝老鼠看去,只见老鼠的身上不知道怎么地竟然钻出了无数条白色的小爬虫,正在远远不断地从老鼠身上钻了出来。
是蛆?不会啊,老鼠刚死,苍蝇就是现下卵也来不急啊!更何况这里面怎么会有苍蝇呢?那这个是什么?
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如闪电般地电了一下老许的大脑,他不禁手脚冰凉,额头上不满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