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充满了哽咽和悲痛,三个孩子听到这里,都心痛的紧紧搂抱住娘亲。
“娘,别说了,我们真是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来到世上的……”
“该死的混蛋,要是被炎小爷找了出来,一定让他后悔终生……”
“娘,你放心,舞儿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让他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当我的药人……”
“小姐,真是难为你独自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
三个小家伙和小竹一个个眼眶红红的泪汪汪望着轻浅说道。
“都别哭,你们要记住,虽然娘心中痛恨那个毁了娘清白之身的男人,可是,娘却也庆幸事后有了你们的到来,要不然,娘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你们就是娘的命,娘这一辈子的宝贝,娘的真实身份,其实才是引来那一场灾难的根源,增外祖母也就是为了救出卷入风暴中的娘,才会不行遇害的,所以,你们一定要给娘记住,就算以后真的遇上了那个和你们长得很像的男人,你们也要绕道走,不要去主动招惹,知道吗?娘不想再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娘承受不起那样的后果……”轻浅引导劝解着三个心中满是仇恨的孩子,为不可预测的将来做打算。
“娘,我们不怕的,要是真的遇上那个混蛋,我们一定会小心保护好自己的,不为娘报仇,枉为人子……”
“你们还听不听娘的话,要是你们还认我这个娘,就按照娘说的去做……”轻浅厉声的责备着三个自信心爆棚的孩子们。
“娘,我们……好,我们三个都听娘的……”
小家伙们从自家娘亲的眼中看出了严重性,于是咬了咬牙,点头同意,墨儿当代表答应了轻浅的要求。
轻浅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到要是此刻立刻就离开这里,说不定会被端木浩那个家伙怀疑做贼心虚逃离此地一般,想到孩子们也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热闹的场面,于是便决定再次停留几天。
“这才是娘的乖孩子,这几天忠县会很热闹,咱们就在这里呆上几天吧!”
两天后,府南河畔。
阳春三月,河道两旁的柳树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摆着动人的腰肢,如同婀娜的少女一般。
一处空旷的平坦的草地上,精心布置着人工美景。
假山花石,盆栽摆放着的修竹,还有那姹紫嫣红的各色开的娇艳欲滴的花朵,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阵阵迷人的香甜馨香气息。
高两米的舞台,厚木搭成,舞台的四周,都被挂起了大红色的纱幔,显得妖娆又充满诱惑力。
舞台下,周围早已堆满了聚集的人群,台下视野最好的最靠前的地方,都被摆放了奢侈而华丽的座椅,一看便知道是为大金主或有权之人而准备的。
此刻,轻浅一行人由于替李府成功驱鬼后声名大噪,忠县最有名的青楼由于前一段时间一个被逼接客的女子自杀身亡后,青楼时不时的便会闹鬼,于是慕名找到了轻浅,事后为了报答就邀请轻浅前去花魁大赛看热闹,也就有了现在她们所处的黄金好位置。
本着让还三个孩子多了解一些身边的常识,于是轻浅就决定带孩子们出来见识一番。
两个女人带着三个不满五岁的小不点置身在众多男人堆中,说不打眼那是不可能的,轻浅周围的男人在比赛还没开始之际,时不时的用眼神偷瞄这个奇葩娘亲和孩子们的一举一动。
“娘,那些女的穿的那么少,站在上面在干什么啊?”舞儿小声好奇的问道,两个哥哥也双眼充满好奇的望着娘亲寻求答案。
“她们在参加比赛。”
“什么比赛啊?”
轻浅身旁一个披着长发的妖孽男子最快的在轻浅回答之前,抢先一步回到:“花魁比赛。”
轻浅不满的瞪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什么是花魁?”炎儿如同好奇宝宝的再次追问道。
“就是以卖身过活的职业,没有尊严,没有自由,世人称之为‘妓女’,而花魁就是其中的翘楚,就像读书人高中状元一般。”
“喔,我知道了,原来行行出状元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啊……”舞儿似有所悟的拍手感叹说道。
“花魁就是妓女中的状元啊!果然有够厉害的……”墨儿好似崇拜的望着舞台说道。
“噗嗤……”
轻浅身旁的妖孽男子听着三个孩子童言童话语,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双眼睁得溜圆,一副目瞪口呆被惊呆的模样。
过了好半响,男子这才回过神来,用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唇边的水渍,然后俯身暧昧的凑向轻浅。
“小娘子贵姓,小生西门安庆……”
听到身旁男子的话,轻浅这才正色的开始打量起这个男人来。
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包裹着强劲有力的高大身躯,轮廓分明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匠精心雕琢而成,好似琉璃一般的深邃眼眸里,散发着勾人心弦魅惑之色。
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呈现出坏坏的神情,胸口的衣襟处大开着,露出精干的两团胸肌,只要再往下一点点,仿佛就能看到那两团胸肌上的红色小点,浑身上下无不带着令女人见到都会为之脸红的浪荡诱惑气息,金黄色的长发被一根丝带绑住,一部分发丝随意的落在****的胸膛上,为他更加增添了不少魅力。
这样的一个男人,虽然美得惊艳,美得入骨,如同谪仙下凡一般,可是,却又不会让人误以为他的性别。
前世今生活了这么两世,轻浅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妖孽男子,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此刻欣赏到如此美男,轻浅顿时不仅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对于轻浅的反应,妖孽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征服后的得意以及不屑之色,对于见过他的女人,从来就没有一个能脱逃出他的魅力之下。
西门安庆凑近轻浅的耳边,突出热热的暧昧气息,一副很是怕怕的恐惧口气说道,可是,他的行动却又和他所说的话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