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莉纱期望自己不要处在这乱世中才好,荔城之乱?何其悲惨?天灾人祸皆在这场不达两年的大乱中将这原本最歌舞升平的荔城给吞噬殆尽,民不了生更是不在话下。
不知为何,潍莉纱想起了那场历史上那场王朝更替最惨烈‘荔城之乱’,只因着自己身在这荔城,怕也是因为身在这荔城,所以她才多想了些,虽说潍莉纱较一般的小孩子早知世事,可她,也毕竟只是七岁的女娃,纵始是到了这陌生的地方,她也是除了恐惧、除了避开所有可能是灾难的之外,别无她法。
潍莉纱看着那正门打开,走出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诺大的门将她显得无比渺小。没有多想,她也步便跨进了那道门,虽然可以穿透任何东西,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安,若眼前真有所东西阻挡,她的习惯也还是若一般人那样想着如何躲避,而不是安然无恙的走过去。
踏进门内,那张小脸上还有一丝侥幸,一双紫目满是好奇的四处打量,仿佛要将这里的一草一木皆刻进脑海里。迈着小小的步子向里走着。这里似乎挺大,她转了小会儿,竟发现没有哪一处是走过的。
正勿自纳闷之时,她看到前面走廊上那雅致的小亭里,一张石桌,四跟石凳,桌上放着一盘像是零嘴的食物,可她年不明白那什么,有些像花生米,可又是绿色,说是青豆,却又大了些。
正思索着,又见四周似是静无一人,便伸手解一披风,放在凳上,只因自己披着那披风觉得有些繁琐闷热,加上又是几天未曾褪下过,总觉得全身不自在。
虽然她也发现了这披风似乎随丰自己的心意,只要自己要拿什么东西时,都是可以拿得到的,而不是平时那般身体会透过物体,也为了怕有人发现自己,她连在晚上偷跑到别人床上睡觉时,也都穿着,只因怕有人看见她,给吓着。
现下,却是思纣着这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来看得见,便放宽了心,随了自己的意。
想要伸手去够那盘食物,却发现身高似乎差了些,便爬上那石凳,果然,那盘东西已然在她面前,拈了两颗进嘴里,发现这东西竟是酸酸甜甜的味道,似是什么果类。心里顿时兴奋起来,在法国,她她算是什么都吃过了,可这种东西,倒还是第一次。
心一欢喜着,又望见桌上一个小瓶子,便拿了起来,接开盖子,顿时鼻尖香气四溢,另人神魂颠倒,潍莉纱心里更是欢喜,推开那盘果子,仔细玩味起了那瓶子,轻轻摇了摇,里面竟是水一般的液体,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心里想着莫不是什么琼浆玉液?
本是想归想的,不该付诸行动,可偏偏她潍莉纱自小就有个毛病,便是禁不住好奇,这恐也是她那天生聪慧的半数来源吧?
犹豫了片刻,潍莉纱竟拿起瓶子,仰头便是一口,那小脸上似有无比激动,又有些许忧心,但更明显的是决心,仿佛就算是喝死了,也心甘情愿。
抿了抿嘴,回味一番,“怎么这么好喝?以前都没喝过!”自语完,又是仰头便一口,良久之后,似乎那瓶子已经空了,只见她拿在空中摇了摇,完全没了动静。她自己却没有发现,那张本就美得惊人的小脸上,早已染上两片绯云,久不见散去。
过得片必,潍莉纱感觉着自己的头有些发涨,还有些晕眩,随即,连眼前的一片事物都成了星星点点,此时,才算意识到不对,她忙伸手支拿披风,可刚握在手里,便只觉身体一沉,闷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