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跪在雨中,痛不欲生的感觉就这样,现在她正深切的体会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甚至有些动摇了。
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是不是该救辑留天?是不是不该去过问那即将到来的荔城之乱?
不,不能的,纵始让她成为千古罪人,她也不能一时心软放过辑留天,她不能害了辑家上下数以百计的人,更不能害了天下苍生,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博修睿。
所以,只有趁现在除去辑留天这个罪魁祸首。
吱呀!一直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辑画舞心里升起一缕兴奋,可是抬头的一刹那,透过如珠子般大的雨滴看到的去不是她想看到的任何一个人。
娇小的身子站在门口,朦胧中,她看到那清丽的一张小脸上竟满是怨恨。是辑谣歌,她那个六岁的妹妹。
辑谣歌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一张小巧精致的弓,还佩了一支箭。
“谣歌?是爹娘愿意见我了吗?”辑画舞试问着。
“不,爹和娘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下毒害我大哥,我也讨厌你。”
谣歌稚气的声音充满怒意,话音刚落,他便举起手中的弓,毫不犹豫的将箭搭上,对准辑画舞。
在辑画舞还未从震惊中醒过来时,那箭已以飞快的速度脱离辑谣歌手中,直朝她而去。
最后……稳稳的……刺进辑画舞胸口,箭的力量不大,但却给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锥心的痛楚。她看着辑谣歌,没有惊讶,只是眼中多了些凄凉,未曾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下场,也为辑谣歌感到怜悯,如此小的年龄,便如此偏执,将来,定会有更多的痛要去忍受。
安静的跪在雨中,痛不欲生的感觉就这样,现在她正深切的体会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甚至有些动摇了。
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是不是该救辑留天?是不是不该去过问那即将到来的荔城之乱?
不,不能的,纵始让她成为千古罪人,她也不能一时心软放过辑留天,她不能害了辑家上下数以百计的人,更不能害了天下苍生,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博修睿。
所以,只有趁现在除去辑留天这个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