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足以另天下人震撼气势,却未对那些白衣人造成多大的困扰,所有人只是带着些微诧异看了眼辑留天,而那名抱着辑画舞的男子却像是根本不受影响一般,静立看着辑留天,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平静异常。
这,不禁让辑留天等人更加疑惑。
空中的纸鸢开始接近地面,白衣男子纵身而起,施展轻功向着为首的纸鸢飞去,在白衣男子刚刚离开地面时,所有的白衣男女皆尾随而去;与此同时,辑留天却以更快的速度出现在空中,以一道内力欲拦下白衣男子,却被白衣男子身后众多白衣人合力挡下。
白衣男子顺利站在空中的纸鸢之上,而欲追去的辑留天却被剩下的七八名白衣男女托住,他虽是武功极高,可那些白衣人亦不是弱者,单独一人定是及不上他,可若八人齐攻,辑留天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脱身。
就在辑留天被八名白衣人缠住的同时,辑留影却也追了去,可能是因为要接引正与辑留天打斗的八名白衣人,多数的纸鸢降低了飞行高度,仅在离地面不到两百米处。真正在高中的只有那名抱着辑画舞的男子所站的纸鸢和左右相护总只共三只纸鸢。
而辑留影则刚好飞上有辑画舞的纸鸢,白衣男子亦是反应极快,立即抱着辑画舞退到左右纸鸢之上,左右两边纸鸢上的四人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辑留影,并让出一只纸鸢纸抱着辑画舞的男子,试途缠住辑留影好让那名白衣人带着辑画舞脱身。
事实上,这四名白衣人的武功也的确是要高于对付辑留天的八人。
而站在地面上的众人却是焦急的望着这一幕幕,直到辑留影亦被白衣人缠住。
辑留天被那八人缠得有些恼羞成怒,他们并不与他正面交锋,真的只是要缠住他,当他看到辑留影出现时,本是松了口气的,可是当那四人以同样的方式对付辑留影时,他便开始皱眉了,因为他深知那些白衣人的意途与手段,像是训练有素一般,专为如此纠缠对手而出现的。
然而,正当他眉头开始纠结之时,却看到已经飞得有些距离的白衣男子身边多了两人……
辑相度与辑留钊。
与此同时,接应与辑留天交手的那些飞得极低的纸鸢亦看到这一幕,直朝着辑相度等人而去……
只是,在他们还未飞近之时,辑相度已与辑留钊齐手攻击那名抱着辑画舞的白衣男子,虽是武功不弱,可那样抱着一个人,还要同时与两个高手过招,他也是吃不消的,加之辑相度与辑留钊父子又是为了夺下昏死的辑画舞而招招凌厉,不给对手丝毫空隙可察,只几招,便顺利抢过辑画舞。
又见后面十名白衣人追来,辑相度忙道:“留钊,带画舞下去,这里让我来。”
说完,便拦在辑留钊前面,阻挡所有朝着辑留钊而去的招式
辑留钊迅速抱着辑画舞落地,再回头,看到空中依旧是三场对决,只是现在调了方向,原本只是实施拖延政策的众多白衣人开始真正的攻击,并且试途脱离打斗,回到地面。而辑留天与辑留影、辑相度三人则是极力阻止。
另一边,红桑三人见辑留钊将辑画舞带回,急忙上前去,不料,却被辑留钊防备的拦住。
“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辑留钊邪笑威胁着,他已经十八岁了,再不似以前那个倔强的小孩子,可是,他却是辑家最古怪的一个,做事向来随性而为,从不带任何顾忌。
“把小姐还给我们,你们辑家人都不是好东西。”落瑶眼里还含着泪,流动的指着辑留钊气愤的说着。
辑留钊听着,不屑一笑,“要就自己来抢,我不会白给的,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说完,便抱着辑画舞准备离开。
“站住!”红桑冷漠的声音自辑留钊背后传来,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红桑三人一人握着一柄匕首,分别搁在周津滟与舒玉娴、辑谣歌三人脖子上。
辑留钊突然冷了一张脸,他不料红桑等人会有如此一招,禁不惜如此相要胁。
“小姐对辑家从来都是拿自己的性命相护的,如今,却被你们害成这样?我不会再让她留在宰相府,你若是不将小姐交给我们,我们就杀了她们三个。”落环道。
辑留钊犹豫不决,但可以看得出,他不愿交出辑画舞占多。
“三哥,你就答应她们吧!不然,她们一定会杀了我和娘的。”辑谣歌稚气的声音传来。
可辑留钊听了之后,脸上却显出一丝厌恶,且丝毫未有退却之意,直到……他看到周津滟求救的眼神……
自小,辑留钊便对辑相度有一种难言的恨意,这些恨意的发源地,也都是他的母亲周津滟,从小看着辑相度对其他兄妹的疼爱,却对自己与母亲冷若冰霜,他心底早已种下对辑相度的不满,所以,他自小便叛逆又孤高自傲,不愿与人接触,一直到辑画舞的出现,他更觉得自己在辑府更是毫无立足之地。
对辑家所有人,他都充满了怨恨,这也包括后来出现的最受辑相度宠爱的辑画舞,同时,还有舒玉娴与辑谣歌,然而,他对其他人的怨恨却又多数是来自他内心对生母周津滟的心疼。
所以,当他看到周津滟那求救的眼神时,他原本不屑一顾的心顿时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