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楞,随际眼神凶了起来,不客气的从我怀里抱过了小闩,小闩似痛苦的闷吭了一声,心里一喜她还活着?
慌乱的站起身想要去叫她,却被这男人严厉的话语给震慑住了。
“她还活着!如果姑娘你再这样的话可就救不了她了,是,我没及时出手是我的错,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她!”我被呵得一楞一楞的,是啊,最要紧的是先救小闩。
妇人和老人赶紧掀开了帘子,上马车的时候老人严肃的说对男人说,赶紧去城里找大夫,我被吓到了,看着满手的鲜血我腿都动不了,妇人见状放开怀中的孩子,轻轻拍着我的背,对我说不要怕,把我带进了马车里。
坐在马车里,我呆了,看着小闩在男人怀里痛苦的皱着眉呻吟着,鲜血不断从她的肩头流出,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
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小闩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你要有事我就不会好,你说过我不好你就不会好,那么你一定要好起来。
找了一家客栈,请了大夫,我站在门外来回的跺步,我不想进去,我也不要进去,我怕听见什么不好的消息,我不要,我不要。
焦急的等待,漫长得有些让人发慌,吱呀一声,门像沉睡了十九个世纪般沉重的打开,我忙过去等待大夫开口,同我一起在外面等待的男人也站了起来,大夫一脸的沉重,我心一沉,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吗。
“这位姑娘,身子本来就脆弱,这刀入的也深,幸好及时送来医治,才保住性命,现在老夫给这位姑娘开个药方,按此药服用,多加调养,切记不可吃味重的东西。”
说完我的心头也松懈了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刷刷刷几下在纸上写完后,那男人便接了药方出了客栈说是去抓药,我这才推开门进了屋,看着小闩熟睡的面容,我的心也平稳了下来,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切都让我来承受,小闩,对不起。
寒露洁秋空,遥山纷在瞩。孤顶乍修耸,微云复相续。
过了好些日子,小闩能下床了,一直都是由纹姨照顾小闩的,比起我纹姨照顾的更周到些,说起纹姨,她丈夫死的早,又有个孩子,很不容易。
幸好老人收留,还有那男人叫黎明,是老人的儿子,他们现在是一个小小的戏班子,就靠演戏赚取点生活用的银两,他们没有国籍,在各个国家停留。
那天正要往滦红铭国,却不巧让他们遇上了山贼,他们人多就算黎明在强壮也不可能敌得过那些山贼啊,不过好在我救了他们,所以他们听说我和小闩要前往烟云国很愿意带我们去。
我坐在饭桌上,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啧啧,真是羡慕啊,没想到过了这半个月这丫头的伤快好了,也是有了情郎立马忘了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