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会嫁给我是另有所图,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就算知道就如何?从今晚起,你,就要过一段不想屈服又不得不屈服的日子了,让你尝尝我当年所受到的耻辱……”
月璃古怪地看着眼前已有几分醉意的北堂悠然,他绯红的脸蛋上是醉人的嫣红,说真的,他长得挺美的,不过很可惜,她对比自己还美的男人真的没什么性趣。
“你想做什么?”
“做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他邪恶的望着她,轻蔑地说道。
“什么意思?”她心肝一颤,连声音都颤抖了。不会是鞭子伺候吧,她记得他对这个很拿手,下意识想往后退,突然间发现她浑身酥软,腿脚麻痹,竟然不能动弹了。
“我只不过在交杯酒里下了一点令你神智清醒,却浑身无力无法动弹的药。”他桃花眼勾魂地半挑着,轻柔无比地说。
月璃张口,却无话可说。此刻她的双腿就像长期被压迫血管麻掉,然后像个软面条一样站也站不稳,又麻又难受。
她手也一软,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皱皱眉,嫌恶道:“走开!”
他慢悠悠的凑近她,一步一步就仿佛踩在她的心尖上,拦腰将她抱起往喜床走去,“夜深了,该歇息了!”
月璃瞪着他,用力挣扎:“放开我!”
喜床上面还铺着一些红枣、花生之类的吉祥寓物,就被他一手扫到一旁去了,认真打量着她,半晌才有些失望:“你可是我的妻主,让我服侍你是应该的,这几年你为什么不多吃一点,这样单薄真没看头。”
他还嫌弃她来着,一种强烈的反感直冲上来,她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虽然说在这女尊国度里,这种事女人并不吃亏,但任人摆布向来不是她的风格。她是人,又不是货物,要选择,那选择权也应该在她手里,而不是由得别人看来瞧去,有本事的那个才有决定权。
“你当我是什么?”她沉声问道,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的脸色必定十分不好。
“你是我的妻主喽。”他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盯着她,白嫩的小手解开她的衣带,流连的手指玩弄着她的身体,纯熟的手段挑逗的她气喘吁吁。
“住手……”她费力的抬起手,死死地瞪着他。
他无辜的耸耸肩,很是无辜的轻哼:“难道你不喜欢吗?”
她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喜欢被人玩弄?”
“当年我也是这么对你说的,可是你呢?呵呵,你这无三观无节操的女人就不要装了,很想要吧?”
“……”
“我的技术如何?感到兴奋吗?燥热吗?你的身子果然很银当,天生的银娃荡货啊!不要着急,我一定让你舒服……”将以前所受到的一一奉还给她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让他无比的兴奋。但可恨的是那个步飞烟对他下了药,让他起不了反应,不过并不妨碍他玩弄她。
月璃咬着牙,尽量不要吟出声来,这个可恶的北堂悠然,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上官月璃,你这浑蛋,这都是惹的什么人啊!天啊,劈了她吧,到底还给她留了多少烂摊子啊。
他将她剥了个光滑,她细滑的身子上闪着动人的粉红光晕,满脸潮红,他亲了亲她的嘴角,莫名的,他也得到些许的快感。如果能这样一直抱着她,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他舒服的抱着她轻轻蹭动,渐渐的,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睡着了。
月璃脸上是被羞辱的不甘,想不到她来到这异世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他……而罪魁祸首却不动了,压着她睡得安稳。她慢慢地抬起手,想将他推到一边去,他却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放开。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的技巧这么娴熟,到底伺候过多少女人?心里隐隐约约有很不舒服的感觉,看到他手臂内侧的一抹殷红时,她有些不敢置信,指腹摸上去,是个硬硬的圆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她不相信他竟然还是处男,使劲的搓了搓,都搓红了可是红点还在。
他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做这事的?看着他甜美安详的睡颜,她狠狠地掐了一把,将他从美梦中掐醒,他不悦道:“你做什么?”
“滚下去!”既使处于弱势,她也不想任人宰割,被他压着真的很难受,她不想当抱枕。
“如果你还想要,不好意思,爷不伺候了!”北堂悠然看了她一眼,一个翻身,滚到了床的内侧,抱着被子继续睡了。
月璃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看到窗口一动,冰冷道:“戏看够了就滚进来!”
冷寒僵着一张脸跳了进来,脸上隐隐发青但很快就恢复了,恭敬道:“王爷。”
“冷寒,带我离开这里。”她面色一沉,命令道。
“这……”
“你不是发誓效忠于我的吗?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冷寒见她皱眉,叹了口气:“要不,去我那里?”
“恩。”她轻轻地应了一声,疲倦地闭上眼睛。冷寒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包住她,推开窗户跳上了屋顶。很快,就落在一个淡雅的房间里,手脚利索的铺完床将她放到了床上,小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你睡在哪?”这就是他的房间吗。竟然如此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冷寒将刚才脱下的衣服,再重新穿上,动作很是缓慢,不像脱的时候那么急,倒像是故意引诱她似的,她收回目光,阻止自己乱想。
“我在椅子上窝一晚上就行。”他的脸,依然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没有任何表情。
“不行!”今晚的她窝了一肚子火,现在还无法动弹,更让她心情不爽,此刻谁再敢忤逆她,都会让她发狂的。“你过来陪我睡!”
他神情一怔,眼中又闪过那种屈辱不甘之色,最后直至空白,默默走向她,开始动手脱衣服。
看他如此紧张视死如归的模样,她有些好笑,脱的只有里衣时,他轻轻地躺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