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找个玻璃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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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言之的步步紧逼(2)

想透了这点儿,小米大方的抬起自己的右手道:“你好,我叫李小米。”

看着面前这只嫩白纤细的小手,言之紧了紧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不停的摩擦着手掌心的老茧。他在犹豫,他还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让她就着自己手心的老茧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就得不偿失了。

谨慎一向都是他的行事作风。

“切,还说什么朋友?”连握手都不愿意配合,还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自称朋友?小米渺视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收回手。

手却在半空中落进了一只宽厚的大掌内。一脸惊讶的回身看去。

“你好,我叫林言之。”低沉而略带性感的声音,听在小米的耳朵里,就如同天籁一般。

“天啊,你不去做电台主持人真是太废才了。要不然,就凭你这副好噪子,想不红都难呢。”小米打趣道。丝毫没有顾忌的在他面前大笑起来。这性子就如同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女孩一样的率真。

似被感染,言之那原本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两人的相遇相识就由此拉开了序幕。

“言之,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并不如你想像中的那样弱小。”

小米那淡淡的语气将言之的思绪拉了回来。

“丫头,我……”

“言之,这就是命啊。”小米轻声叹道。三年前,在他拉着去参加那个叫什么幸福泡沫的游戏时,在从白胡子爷爷的手里接过那张假结婚证之时,她就已决定将自己的计划提前实施。

可当她将一切都准备齐全时,得到的却是他和季悠结婚的消息。

而他刚才却告诉自己,他和季悠结婚是为了能让自己安全脱离那个组织。

小米想,当年他们是相爱的,至少都在尽心的为对方做打算不是?可惜,时不待人,二人所处的立场毕竟是不同的。所以在实施的过程中他们的出发点也不同。

她是以两人都能全身而退为目标,而他,却是想着先让她自由。

可惜,可惜他终究还是不懂一个女子的心,即使爱他爱到可以不顾生死,却仍不容下眼中那细若微尘的沙粒。

所以对于她李小米来说,良人再好,若出现了背叛那也只能叹有缘无份。

这就是命。

“命?哈哈哈……”言之似听到了什么好听笑话,大笑了起来。随后又突然收住声道:“丫头,我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命!你是我的,从我看见你从那个墙洞里爬出来时,你就注定是我的了。”语气里充满了霸道与专横,而小米则像是看白痴般的看着他,秀眉微拢一脸的不赞同。她是他的?还是从她爬那个墙洞时就注定了?她怎么不知道?

即使是,那也只过去的事情。她现在是顾烨的老婆。“言之,我结婚了。”小米不厌其烦的再次重申了一次。

“我知道。”说到这个,言之就一脸的自得。

见他这样,小米翻了个白眼。将视线移向车外。这才发现车子竟然停在了一座别墅的花园里。

暗骂自己的粗心,竟然连车子开动了都没发现。

“聊了这么久,我也要回去了。”说罢,就要去打开车门。

手却再次被人握住。“丫头,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你留下来好不好?”耳旁再次响起了言之那苦苦哀求的声音。

留下来?他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莫非他……

小米的警惕性大起,双眼紧紧的盯着言之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打算强行留下我不成?”

“我……”言之语塞。沉默一阵后又似下定了决心般。“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住你的脚步,那么,即使是用强制性的手段,我也不在乎。”

夜已深,小米站在空前,看着外面那被路灯照亮的花园。心,开始渐渐发冷。渐渐眼神变得越来越清冷,果然,人性还是会变的。

为了达成自己所想,他竟然真的这样做了。

看着玻璃窗户外边的防盗钢条冰冷的眼里闪过阵阵不屑。右手则是不慌不忙的从左手腕上的那个手链里抽出了一条细长锋利的银丝。

这幢别墅离市区似乎有段距离,小米在马路上走了快两个小时才搭到顺风车。

当她出现在家门口时,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出是晚上一点多了。

站在铁门外,看着院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小米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这个时候敲门是否合适。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情不自禁的拉拢自己的外套,看这种温度似乎快要到冬至了。

罢了,还是先去附近找家宾馆先住着吧,明天一早再回来。想着小米转身就往外面走了。

而楼上刚出洗手间洗完澡出来的顾烨,似感觉到了什么,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窗户外看去。

正好让他看到了铁门外那个模糊的身影,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就盯着看了一会儿,直到那个身影动了起来,他才确定那儿真的站了一个人。

扔掉手中的毛巾,顾不得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转身快速下楼去了。

他有种直觉,那个身影是米米,一定是米米。

出了屋子,出了院子,铁门打开的声音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显得那样的刺耳。

“米米?米米。”顾烨大叫道。

已经走出小区大门的小米,身形顿了顿,她似乎听到顾烨的声音。随后又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着。他们公司的前台不是说顾烨出国去了么,又怎么出现在这里。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

“难道是我看错了?”喊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答,顾烨开始疑惑了起来。难道是走了?随后他向外跑了出去。如果她真的走了,那她一定还没有走远。

就这样,顾烨跑出了小区沿着马路又跑了一段路才停了下来。看了一眼一旁稀少的汽车在身边飞池而过,入冬的夜晚,偶尔经过的行人都是大棉袄的穿在身上,而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却已是满头大汗。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处喘着粗气儿。

待自己的呼吸平息过后,他这才全身无力的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