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不要靠近我。”陶妍儿伸出小脚就朝他踹了过去。
御邪没想到这小家伙尽会突然来这招,自己硬生生的接下这一脚,这丫的,力气还挺大的,痛死他了。
长手一抓,扯住她的小脚,轻而易举就将她给拉进怀中。
“小家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哦。”御邪恐吓着她,不过顶多也是吓吓她,他还不至于真的揍她,自己舍不得呀。
“你……你做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夫君,我要凡!”陶妍儿不依不饶的叫嚷着。
御邪在听见陶妍儿喊着夫君的时候,不禁愣住,这小家伙刚刚叫君翊凡夫君夫君?该死的臭男人,竟敢被着他偷偷将小家伙给吃抹干净了,他要抽死他!
“不许哭!”御邪怒吼。
陶妍儿一时给吓傻了,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御邪看着她哭梨带花的小脸,慢慢的压下头去,低头就狠狠的吻住陶妍儿的嘴。
惊讶的张大眼睛,陶妍儿一时被吓呆了,这个男人竟然在吻她?
不要,陶妍儿奋力反抗着,她不要,“你……呜,放……开……”
“不放!”稍离她的香唇吼完两个字,又狠狠的封住她的嘴,丫的,他就偏要吻。
陶妍儿第一次见到如此霸道蛮横的男人,气的快吐血,这个讨厌的坏蛋。
张嘴用力的,狠狠一咬……
“啊!”御邪惨叫,舌尖的疼痛告诉自己,自己居然被咬了,而且还流血了,这个小家伙,是在考验他的耐性吗?
“你敢咬我?”御邪指着自己的鼻尖,怒瞪双目,暴吼。
“谁,谁让你随便……亲,亲我的。”陶妍儿害怕的低下小脑袋,斜眼注视他,这个男人虽然很凶,可是长的也蛮好看的,但是绝对比不上她家夫君。
“你看着我做什么?老子就非要亲,那个该死的君翊凡能亲,为什么不让我亲,妈的,你给老子整不平等待遇吗?”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你,你,你不一样!”陶妍儿猛的大吼一声。
“你突然这么大声做什么。”娘的,吓他一跳,“怎么不一样了?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长的俊美,爷爷我也不比他差!”
“我不是说这个,他是我夫君,怎么对我都可以,可是你不一样,你,你,你这个大坏蛋。”把她偷偷的抢走,还凶她,还占她便宜,他就是一个大坏蛋。
“你在说一次,就刚刚的话。”反了反了,真是气的他快吐血了。
“我说,我说。”陶妍儿小声的嘟嚷着,大眼睛到处乱瞟,希望找到可以逃跑的路线。
“怎么?想逃跑吗?我告诉你,到了我这,你就别想逃跑。”御邪玩味的笑着,慢慢的逼近陶妍儿。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我警告你哦,我夫君可是很厉害的,你要是敢乱来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你要是识相的话,就马上放我离开。”陶妍儿很勇敢的说完这段话,然后身子躲到角落开始颤抖。
御邪像被刺激到一样,提起君翊凡就相当于在戳他的伤口一样,心里翻腾着怒火,眼看就快爆发。
“哟,好像打扰到你们了,呵呵!”雪姬带着邪恶的笑容,突然出现。
“你******来这里做什么?闪开!”依旧是毫不客气的开骂,似乎忘记了是眼前的女人给的他帮助。
雪姬无语,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让人来气,双眼一翻,转头却看见缩着角落,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女子,美丽的脸蛋霎时露出狰狞的表情,愤愤的盯着陶妍儿,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察觉到雪姬眼中的仇恨光芒,御邪知道那是被嫉妒所染红的邪恶,看来这个女人对小家伙的是恨之入骨了。
“贱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雪姬阴冷的怒瞪着缩在角落的陶妍儿,脚步欲上前,此刻的她只想把陶妍儿给捏碎。
身子突然不受控制的停住脚步,却发现是御邪将她死死的拎住,转头怒吼,“放开我!”
御邪冷冷一笑,“放开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女人被你欺负吗?你给爷爷我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你丫的死定了,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这句威胁的话显然起到一定的作用,雪姬果然停住了脚步,老实的待在原地,只是眼眸中的怒火还烧的旺的很。
“呵呵,你的女人?你也不掂掂自己几两重,这个女人早就是君翊凡的人了,你激动个什么劲。”雪姬冷笑着,她到想看看这个男人是如何的出糗。
“三八,让爷爷我掂量自己时,你******也掂量掂量自己,君翊凡不要你,你还非把自己送上去,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不会要你的。”御邪是什么人,想刺激他?门儿都没!
雪姬听了他的话,气的脸色发青,这个该死的臭男人,嘴巴永远都是这么毒。
“另外,大爷我在好好的告诉你一句,君翊凡那丫的,老子迟早会收拾他,至于这个女人嘛。”御邪俊朗的眼眸看向正傻傻盯着自己的人儿,露齿一笑,“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女人,到了大爷我这里,就是我的了。”
陶妍儿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清楚的听到君翊凡的名字,激动的大叫,“喂喂,那边那位姐姐,你认识我家夫君吗?摆脱你告诉他,让他快来救我。”
陶妍儿的话音刚落,雪姬和御邪顿时像被东西卡住似的,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御邪更是二话不说,如狂风扫过般,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陶妍儿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干脆响亮。
“你丫的给老子闭嘴,不准在提君翊凡,不然老子拍死你。”眼露凶光,吼的陶妍儿一颤一颤的,只能眼巴巴的张大眼睛望着他,那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你虐待。”陶妍儿终究忍不住,小嘴瘪啊瘪,终于放声大哭。
御邪的脑袋剧烈疼痛着,这个女人怎么这般蠢,以前是多么的冰雪聪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