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心中的了然早已经不用说出口,双眼都是激动的色彩,他们的主人,他们的王,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呼唤,终于还是赶上了。
十二失神警惕的看着那团紫色的光芒,慢慢的从空中落下,最后竟幻化成一个项长的男子身影。
“主人!”墨跪倒在地上。
“呵呵,你们四个还真是没用,忘了主人怎么告诉你们的吗?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力量,明智的保身方法就是逃,我有说让你们充当英雄的吗?”项长的男子身影缓缓的从浓烟中走出来,紫色的衣衫如青烟拌虚无缥缈,银色的白发随着狂风而张狂的舞动着,紫色的眼眸带着暴怒前的预告,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
他的出现,让天地都失色,仿佛他就是这个世间的一切光与亮的凝聚物。绝美的面容带着冰冷的笑意,此刻的他浑身散发着聂人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被惹怒的狂狮,随时都有发飙的可能。
“魔君!”灵轩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额头的青筋暴怒的跳动着,好看的眸子散发着暴戾的怒气,就是这个卑鄙的恶魔,抹去他的记忆,掌控他的心智,怂恿他去残害自己的同伴,害自己背上这不仁不义的罪名,再次相见,他怎能不气,怎能不恨?他竟将自己如此玩弄,他恨不得想一剑刺穿他。
君翊凡轻佻秀眉,眉眼含笑,薄唇轻吐,“呵呵,好久不见了,这些日子过的可还好?怎么了?连自己的主人都忘了叫吗?”
“你这个混蛋!”怒气震的自己腰间的长剑就快挣脱控制自行冲出刀鞘了。
察觉到他的怒气,君翊凡的脸上挂着讽刺的冷笑,“竟敢骂自己的主人是混蛋,你胆子到是长大了不少呀。”
灵轩一听到‘主人’这个词,就变的异常敏感,压抑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你给我闭嘴,当初若不是你下的蛊,我怎会受你牵制,你怂恿我杀害自己的同伴,你让我背上不仁不义的名誉,君翊凡,你该死!”
君翊凡挑挑眉,静静的听他把话讲完,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冷冷开口,“若你心中没有黑暗的一面,我怎能轻易的掌控你?你们这些神,满嘴的道德仁义,其实都是虚情假意,我君翊凡虽为魔却并不想滥杀无辜,是你们一在的逼迫,才让我在三千年前犯下滔天大错,但是我不会后悔,因为那些所谓的神,都该死,你们也一样,挡我者全都该死!”
漫天的风沙,暴怒的狂风,阴霾的天空,所有的一切无不证明,有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即将开始。
“十二式神,今天,我就要讨回三千年前的债,你们……死、定、了!”君翊凡嚣张的搁下狠话,紫色的身影慢慢腾空,飞向空中。三千妖娆的银白发丝紧紧缠绕在全身,绝色的容颜带着嗜血的光芒,莹白修长的手掌慢慢摊开,气流如脱匣的洪水,浑身覆盖上一层紫黑色的邪魅光圈。
“你这魔物,到底是谁死定了还说不准呢!”魅夜拔出长剑,指向君翊凡,“那妍儿还给我们,你这个卑鄙的小人,除了玩阴的还能干什么?”
他不提也罢,一提,君翊凡的怒火就烧的更旺,长指指向魅夜,“臭小子,我告诉你,妍儿不是你们叫的,她已经与我成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若是还心存不轨的话,我劝你们最好死了这条心,早日打破这个幻想,以免以后痛苦。”说到这里,君翊凡原本暴戾的眼中,竟然还闪过一丝得意的流光。
果然,君翊凡的这段话,不仅让魅夜愣住,更让其他的式神都愣住。
君翊凡看在和他们由白变黑,由给转紫的脸,笑的更加开心得意,原来刺激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这个呢,哈哈,真他妈爽!
“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我今天就灭了你!”魅夜完完全全被刺激到,他们的妍儿怎能被这魔物给霸占,“把妍儿还来,你这个该死的东西。”叫嚣着,抡起长剑便向君翊凡冲去。
身旁的末莲一惊,还没来得及拦住他,他就已经飞扑出去。
“魅夜……”若冰大叫一声,就追上去,现在只是一介凡体的他,如何跟法力高强的魔君撕拼,这不就是去送死吗?
众人见状,也都纷纷紧追过去,却被白,芯,昊,墨四人挡住去路。
“你们找死吗?”紫云冷笑,刚刚的教训,他们难道还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吗?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白笑的一脸灿烂,“我们四人刚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子,即便是死,也不能让你们靠近我家主人一步。”
四人很有默契,瞬间摆好战斗的阵势。
君翊凡冷笑,就凭现在的他们能伤他一分吗?“你们四个退下!”
紫色的光芒将天地都笼罩起来,狂风卷击着风沙,整个山崖都在隐隐震动着。似乎在宣告着,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即将到来。
“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什么叫做不自量力。”薄唇冷冷的吐出这段话,修长莹白的手慢慢的摊开,那紫黑色的诡异光芒在他的手掌中正急速的胀大,散发着恐怖的怒气,叫嚣着想要破茧而出,疯狂的想撕裂身体,吸取温热的血液。
十二式神怔怔的看着他手中的紫光,那种暴捩的气息散发着恐怖的力量,让人打心底不敢靠近。
十二人在君翊凡释放力量的同时迅速闪开,无奈那流光速度太多,波及的地方也太广泛,他们依旧被伤到,更是从高高的空中狠狠的坠落到地上。
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慢慢的漾出来,滴在战袍上,染成一片触目心惊的红。
“今天,我就将三千年前的债,好好的讨回来!”双手用力一挥,一阵狂风扫过,躺在地上的式神又被硬生生的甩出十米开外,已经没了反击的力量。
“只要你们消失,我便可以跟妍儿永远的在一起了,你们些神,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何苦要为难别人的爱?从三千年前,到现在,你们这般辛苦的纠缠我,难道你们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君翊凡看着地上的男人,眼中有一抹轻蔑,现在的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