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她算尽天机,以为能逼过一切,以为能从此逍遥一世,可惜她错了,她的强拧,反让她的命运变的曲折,若十年前,她安心接受命运,当十年皇后,辅助皇上治理天下,这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么多人和她的命牵连在一起,她的命一改,所有的人都会跟着改,她这是在害他们,既然老天注定让她来解开这一切,就一定会有到头的一天。
“好,我这就去,等有线索我会和你联系,但是宫里的事我不好打听,虽然我在宫门中任职,但是职位太低,有所不便。”鬼剑愁有些无奈的说道,皇上的面他也只见过一次,根本无法接近太和殿堂的核心。
“这你不用担心,这朝堂之中,有一位樊大人,虽然年纪尚小,但官职不低,你应该也听说过,他曾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还算有点交情,此人一定能帮上忙!”朝堂入的事,自然的找里面的人查,外人根本无法插入,而且对方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瞒天过海,就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你是说樊羽大人吗?已故皇后的弟弟?说到底他们两姐弟的故事我到是听说很多,这个樊大人我也见过几次,和我也说过几句话,看上去虽然年轻,但是为人为官口碑都很好!”鬼剑愁对他的印象也不错,经常到下面来走走,问问情况,还和他说过几句话,没想到如水还认识这人,这就好办了。
“恩,就是他!等下我写封信,你帮我带给他!”水儿说完,起身回到房间,提笔写了封信,她相信羽儿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鬼剑愁走后,水儿回到自己的屋中,小豆子有柳昊白带着,她到不用担心,现在最让她头疼的事,就是整理思路,把她所看到的,一一记录下来,联系起来,她才能知道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那些看到的影像虽然模糊,但是却很清楚的表现出和她的关系,而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因为她的举动而受到牵连,她从没想过自己去影象到任何一个人,她只想安稳的过一生,但是事已愿违,莫言就为她的自私付出了代价,最残酷的就在这里,她这一生的劫数都会应验到她身边最重要的人身上,而非自己。
所以她无处可逃,背负着这样的命格出生,就像是带着诅咒一样,就算她心有不甘,也只能是无何奈何,水儿坐在椅子上,整理脑中的零碎片段。
过去的只能证明所发生的一切都都和自己有着某种联系,但都已成为过去,根本无法改变,因为时间无法让她从头活过,现在要注意的是后面那些事,后面那些片段,那些血淋淋的片段,就连今天不辛遇难的辛大人,也和自己有着莫大的干系,就是说,这一切都要归根到她三岁之时和易青相识的时候起。
之后的一起都在随着这个而发展,如果她安于天命,那么她应该是和易青白头到老,厮守一生,而江山也会稳如泰山,繁荣昌盛,她会成为一国之母,流芳百世,而易青也会是一个傲视天下的君主,贤德有道。
可惜天算之外,露了情之一字实难让人自行左右,让她遇到莫言,就是这一切的开始,如果没有遇到他,那她的一生将是极为辉煌不凡的一生,可偏偏让她遇见了,而且动心了,所以她才逆了天意改了命,甘愿为他受千里颠簸之苦,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她相信莫言亦是一样,无怨无悔。
她不该让易情动了执情,自古君王无不是后宫宠爱三千,博爱天下,所以才能坐拥江山,安抚天下,她的出现,本可辅助她安定江山社稷,恩泽后宫,皇脉兴荣,可她的擅自改命,逃离皇宫,反而让整个后宫如同虚设,失去平衡,自古道,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第一项齐家就没有做到,何来治国平天下?
而这一切自有推波助澜的人出先,就是无情和魔魂,而星宇图却是一根导火线,将所有的事情连接起来,形成了现在的局面,至于那些零碎的画面,以及后面要发生的事,在她脑中都只是一闪一过,但是她有种很强的预感,她必需为了身边人的安慰,打起精神,这星宇图不过是一个引子,这后面藏着阴谋她必须揪出来,要不然会有更多人因她而牺牲,江山会动摇,这是她种的因,就必须她自己来结出这个果。
“如水!方便进来吗?”柳昊白在外敲门道,看她进去也很久了,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这官场上的事他也搞不大清楚,想帮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着手,他只是个大夫,只会看病,哎!什么时候他变的这么自卑起来了。
水儿如梦中惊醒,提了提嗓子道:“进来吧!”正好有要和他商量一下,既然被牵扯到了,就无法再推开。
柳昊白推门而入,看着依旧挂着面纱的水儿,心里直犯嘀咕,听空空大师说,她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却无缘目睹,也对,真长那么美是该天天遮着,要不然,给外面那些色胚看到了,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看什么?坐吧!”水儿不客气的道,看他的眼神又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不由的摇头叹息,不知道把小豆子交给他是不是件好事。
“没什么了!我是来问问你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不好意思的绕了绕头,被看穿了,真丢人,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真是的!
水儿到没打算和他计较这些,起身道:“确实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想搬到城外去住,这里毕竟是城里,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盯上,再说还有一个小豆子,还是安全起见!”等到了城外,最少能自由活动一些,这里处处的提防,就是万一行踪被人发现,逃跑都没地方可去。
“恩,这个我也想到了,可是我们住到外面,会有些不方便你的朋友联系咱的!”这个他早想过了,可是行不通,让人家经常出城找他们不是更不方便?
也对,水儿咬着唇光顾着想自己的安慰了,为忽略比他们更危险的人,“要不这样,你带小豆子先离开这里,然后等事办完,我再去找你们,然后一起上蕃北。”虽然知道他们和她联系紧密,但是不一定这件事也要卷入进来,能躲一时算一时,那些血淋淋的画面还是让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