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什么情况吗?”外面的动静,她虽不出宫,但知道的一清二楚,还有段时间,她们就能见面了,到时候谁输谁赢,自然会有分晓,她前面所遭受的那场劫数,应该让她受了很大冲击吧,真想知道那打击到底是什么!
一红衣女子拱手道:“回翁主,最近江湖上传言,星宇图在无心观音身上!请问翁主我们要不要行动!”
塌上的韵依一听,立刻坐了起来,俏脸笑容全无,看着红衣女子道:“此事是真是假,你速速去查明,记得不到红门出手的时候,就不要动手!那无心观音也是突然出现的角色,我们对她一无所知,所以要处处小心,不要留下任何痕迹知道吗?”她费尽了心思,就为了得到那张图,她能不紧张吗?就算她再怎么算,也算不出有关这图的任何消息,不管这无心观音是谁,只要她身上有星宇图,那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
“是,手下听令!”红衣女子在红门的地位及高,在外,红门内外都没人见过翁主的真身,而她则代表着翁主传递一切命令。
韵依再次放软神情,慢慢躺下,挥了挥手道:“这寝殿里的男人你看中谁了,带走就是!”反正她这的男人也不差那一两人,走了再换就是,早就看出这妮子的心思了。
红衣女子不大确定的道:“真的?”她看中了眼前那个正在为翁主捶腿的男人,翁主对这个男人比较宠爱,所以她也不敢太造次。
“真的,喜欢就带走!”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她想要,带走就是,虽然这个比较寸她的心,但那又怎样,都不是他,只不过是个代替品。
“那我要他!”红衣女子指着她身旁的男子道,翁主向来说话算话,她也大起胆来,翁主是她的精神领袖。
坐在塌椅下的男子好象被吓的不轻,这红门上下谁不知道,翁主手下的这位红人,手段残忍至及,别看她是一名女子,可狠劲却不输给任何一个男人,红门上下,除了翁主,最怕的就是她了,不由的像后缩了一下,带着企求的眼神望着韵依,求她看在平日他全心伺候她的份上,别答应红女的请求。
“带去吧!”韵依看也不看匍匐在她脚边的男子,起身整了整衣边道:“好好把事给我办好,到时候别说是男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有事及时通知我。”现在她的身份多有不便,正是用人的时候,红女确实是把好手,办事干净利落,唯一的缺点就是喜男色,只要不碍着她的大事,暂且就由着她。
“恭送翁主。”一群人低头相送,韵依背对着他们,笑了笑,不就之后,这整个江山都会踩在她的脚下,除了那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牵引着她,可也是因为他,她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她爱他,也更恨她,她身受爱恨的煎熬,痛不欲生,是他让她变的疯狂,是他生生的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魔魂带着了无情到了君城一座别院,也就是当日水儿和柳昊白住的地方,他自有办法和柳昊白联系上。
“空空大师!”柳昊白一进院子就看到他们,这次不知大师来找他所谓何事,不过也好,他也很多疑问想问问他。
魔魂一看,上前道:“施主,贫僧来打扰了!这几位是如水姑娘的故识,不知她境况如何?”魔魂这着身边的了无情等人介绍道,算算日子,也好久没见了,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她耽搁了下来,他还再考虑要不要去见她。
“大师,客气了,柳昊白见过各位。”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多不寻常的朋友,光成外表就能看出他们不是泛泛之辈,对空空大师他算是了解一些,他对如水的感情绝非一般,而眼前这些呢?个个不凡,这到更让他对那个莫言感兴趣了,不知是怎样一个男人,能让她众人之中选了他。
了无情也打量着对方,魔魂说现在和她在一起的男子就是他吗?不像是江湖中人,却有一种超然世外的气度,他就是那个能救莫言的人?一路上大概的情况他也了解了一些,没想到她受了那么多的苦,遭遇了那么多的事,他恨那些时候,为什么他都不在她的身边。
“大师你们暂且在这里安顿下来,我这就回去通知她,有什么事,到时候你们再好好聚聚!慢慢谈”她现在的景况他也不好多说,毕竟牵扯着太多的秘密,还是让她自己来回答吧,他只能是做个跑腿的。
“麻烦你了!”了无情客气的拱了拱手,他们这是麻烦人家,自然有点不好意思,多年未见,不知她是什么模样了,这次没想到会遇到魔魂,更没想到他会带他来找他,这些年,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一群人中,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一直跟随在心娘身边的欧阳单和心娘,也是各有想法,欧阳单甚至怀疑当时被鬼医打下山崖的人就是水儿!要真是那样,那就麻烦了,门主会活活扒了他的皮,那事他和鬼医回去后都没再提起,谁叫他们心中有愧呢!看来还是不能做坏事啊!
心娘一直默不作声,只是跟着,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只要提到水儿,门主就会变了模样,作为女人,她该妒忌,该恨,可是她更爱他,她本来不甘心,不甘心于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大家都钟情于她,但是现在她平静了许多,就如当年的莫言一样,默默的守侯着她的主子,她的爱。
其实老天还是公平的,一路上,她也听进去了,没想到水儿为了自己所爱的人,那么勇敢,那么坚强,那么聪明,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她真的很爱莫言,老天让她拥有无双的美貌和过人的智慧,却同时用这些东西牵制着她,让她失去她最想要的自由和真爱,莫言的事对她的打击应该很大吧,真是天不由人愿,一切都有定数,现在她只有心疼,心疼主子的心疼。
柳昊白回到住处,把事情的原委给水儿讲了一边,去不去见他们,由她自己决定,他看的出,当提到她时,那两个男人的神情都很明显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