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想边背着魔魂进了屋子,替他们盖好后,两人出了屋子,天也晚了,该睡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其实他们大可不必跟来的,但是好不容易看到两人重逢,又碰到这样的事,忍不住就跟来看看了,或许还能帮上点忙,再说四海为家,到那都一样!
水儿和莫言也要睡了,这些天,都是莫言陪着水儿睡的,一晚上,两人的手都没有松开过,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水儿安逸的躺在莫言的怀里,莫言单手环抱着她,最近她的心痛越来越厉害了,他也想跟她这么过下去,但要每天看着她那么痛苦,他做不到。
该面对的,逃避也不是办法,他的水儿累了,他知道,但是他不能,他不能休息,他要为她找到下咒之人,解除她的痛苦,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丢下她了,他会好好跟她说,带着她一起去找,他答应过她,永远不再分开了。
通缉皇令,一道接着一道,贴边了所有的城阵,易青知道,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了,她回去了吗?她和她的莫言相逢了吗?真想见见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能让她如此付出,但是他知道,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不去见她,不再去打扰她的生活,这或许就是她最想要的。
以前是他自私,是他不懂如何爱她,更不知她心中所想,把她关在这宫中,他好象对她说一声对不起,但是也只能是在心中默默的对她说了,看着手中的发带,也许只有它能安抚他的寂寞,和孤独,这就是身为一个君王该有的孤独。
韵依在宫中的势力,基本被他瓦解了,但是她怎么能和外界联系的,他到现在也不通这一点,她的寝宫他反复搜查了很多次,也没查到什么线索,她现在藏身何处?竟有这么大的能耐,躲过这么密集的搜查,看来她的势力不容小视。
如果可以,他会不惜动用兵力,也要把她给纠出来,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伤了不该伤的人,就该付出代价,这是她早该想到的。
“皇上,最近径河出先异样,不少村子开始出现瘟疫,已经出现死伤,当地官员来报,瘟疫似有蔓延迹象!无法遏止,请皇上定夺!”樊羽等人突然没经传召,就进了御书房,实因事态严重,不得已而为之。
易青脸色一正,“引发瘟疫的原因查清楚没,君城离径河不远,一定要速速想办法制止瘟疫蔓延。”一旦瘟疫蔓延开来,后果将无法预计。
“皇上,臣等已经吩咐下去,速速查明原因,目前还不清楚,特来像皇上禀报,请皇上下旨!”
“速增派人手,阻止人员流通,已出现疫情的地方禁止出入,封锁该地区,让太医组织队伍,赶紧去查出起因,能治尽早,沈林你负责此事的调配,樊羽你负责封锁消息,务必不能造成恐慌,速速去办,陈大人,立刻召集大臣,太和殿议事!起驾太和殿!”易青冷静的安排着,把目前最紧要的事情安排好,后面的事,慢慢再商议。
瘟疫来的的快,而且不好控制,如果面积一放大,就无法收拾局面,到时候势必一片慌乱,百姓不安,江山不稳,现在的季节应不容易滋生瘟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翁主!外面的事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径河地区已经有几个村子染上了瘟疫,后面要怎么做,请翁主示下!”红衣看着高高在上的韵依,字字小心,她没想到,翁主的手段竟然远远超过她的想象,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没想到,她竟然暗设了一个暗门,里面个个是高手,而且都善于用毒,杀人于无形,她的可怕让她心惊,原来她从没相信过她,日后她的更加谨慎了。
“恩!知道了,暂时先不要动手了,免得露出什么把柄,且看朝廷是怎么个态度再说!红衣,这事你不用管了,你去一躺逍遥山庄,给我送封信,告诉他们,若不交出星宇图,我将大开杀界!”本来她是要亲自去一躺的,但是穿心掌练到最紧要的关头,需要继续闭关一段时间。
红衣领命道:“是!翁主,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便退下了,到现在她才发现翁主的野心竟是如此之大,她原以为她志在江湖,没想,却是这巍巍江山,不得不叫她心惊,但是她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必须走下去,或则她只有死路一条,看在她多年忠心伺住的份上,翁主因该不对她怎么样。
逍遥山庄,早就接到了羽儿的来信,对瘟疫一事知道一些,没想这念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但是他们现在无暇顾及这些,他们该做的是想办法找出韵依的藏身之处,先发制人,她既然对星宇图不死心,就一定会找上门,那么阴险的一个人,到时候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水儿和莫言在别苑中过着安静,恬淡的日子,但是柳昊白的药越来越不起做用了,那痛像万蚁钻心般,水儿生生被折磨的消瘦了,她知道,莫言虽然不说什么,但他眼中的痛,却骗不了她,他比她更痛。
她任性也该有个度了,这些日子,她和莫言过的很幸福,痛并幸福着,也足够让她珍藏一生了,就算老天明天要了她这条命,她也甘了,没什么好怨的了,那么多人为她牺牲了一切,她还有什么好求的呢?
“想什么呢?水儿!”莫言温柔的当水儿梳着头发,水儿说她喜欢他这么用手帮她梳头,每天都赖在他怀里,要他帮她梳,如果可以,他愿意这么帮她梳一辈子,让她赖着一辈子,这就是一种幸福。
水儿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窝在莫言怀里,懒懒的靠着,享受着,“莫言,水儿是不是有些任性啊!”放着外面的爹娘和一群关系他们的人不关,躲到这里来让他们担心,她是不是很自私啊!
莫言心疼的搂紧了些,望着怀里那张过于发白的脸,她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了,勉强的笑着,轻轻的说:“没有,水儿一点也没任性,水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是莫言一生的最爱!”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像哄孩子般那么的自然,因为这是他心里一直最想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