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两个酷酷的王爷,掌握兵马的两个,是最不好说的,也许今这一露,追杀也就开始了!
风清清这边想着,台上还是有人表现着自己的才气。而这个时候,从二楼雅间上慢慢走下一人来。他的鹰眸闪着光彩,他的酷脸上隐藏着笑意。他一步步朝舞台而来,空气中压力好象猛然加大一样,让人生畏。
台上还在摇头晃脑说些赞美之词的人住了口,在他的步步靠近前,灰溜溜的下去了。风清清看着他步步靠近,将微笑挂在脸上。不过她知道,这个家伙很清楚,抢了云流的人就在他的眼前。
三米,两米,一米,半米……
他就停在了她的跟前,相距距离不足十公分。而他将他的脸朝风清清的脸靠近,当风清清已经可以感觉到鼻翼之下呼吸出的气息时,忽然一只手掌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
酥麻的电流瞬间划过了全身……
难道,他是帝释?
要知道,对于竹月除了在知道这些前,她因色而强上之,其他感觉不到什么。还有小正太,即便是印记清楚,也没什么感觉,但是他们就是八部里的人啊。所以她觉得与其说自己感觉的到八部之人,倒不如说自己和八部有缘。
可是这个人给他的强烈感觉不低,甚至从某种理论上来说,比云流的感觉还强。
云流是心动了,而他,却让自己如同触电。
“好一曲妖媚之曲,我第二次听。很喜欢。姑娘说,要展现才气才可入帐,我唱不来曲,却得一曲,只能说说那曲中词,与姑娘此刻倒也相像。”他的话语依旧是沉稳的声音,却字字间透漏出一种霸气。
恍惚间,风清清有种错觉,这个才是皇上,而药引子相比之下,哪里有这王者之气?
伊人月下戴红妆,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
任君独赏依红妆。
他缓缓将她那日唱的曲中词念了出来,然后那唇角挂着笑,看着风清清。
“公子好记性,当初这曲,我只唱过一遍,想不到公子竟记得如此清楚。”
“佳人所歌,曲美,词美,而今日这一身红装,我想姑娘是想让我独赏吧?”
“奴家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公子很有男子气概。一夜春宵倒也不错。只是奴家今日的红装却是为一人而着。只是这个人是谁?奴家倒并不知。只盼着得到之人,怜之,惜之,疼之。所以公子是不是奴家的今夜相伴之人,就看公子了。”风清清说着,微微一笑,将手抽了出来,一个转身,红纱轻摆,一朵红色的花在舞台旋转着。
“呵呵,我想今夜,我应该是你的入帐之人,对吧?”他说着,转身扫向大厅,大厅里沉默着,无人敢应答什么。因为这个人的无形霸气,早已经臣服了这里的人。
“四哥,五弟我好心疼啊!”突然一声有些妖的腔调带着慵懒的调调从二楼响起。
他的眉微微一皱,抬头看向二楼,看着一个摇摇摆摆的花衣男子,手拿一琉璃酒壶晃悠着从二楼摇下来。
他笑着,那妖媚的脸上,红晕悠然,显然是醉酒的赤色。而他双眼似朦似胧,朝着风清清走来。
“五弟,你怎么跑出来了?兄弟几个这么多,怎么就你非要出来与四哥抢啊?”他手背在身后,那身形的完美中,将一丝怒气悄然的释放。
“抢?五弟怎么敢啊?咯……四哥可是很关照老五我的,可是,恩,可是……四哥啊,风儿,风儿这里好疼啊……四哥,你知不知道,风儿这里好疼。”那一向妖娆的风流王爷此刻竟然一副醉酒后心痛的样子,他站在着被叫四哥之人的面前,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指着自己的心口。那眼神中迷离着醉意,更迷离出痛楚。
“五弟怎的这么说?叫四哥惊讶。我的五弟百花丛中风流倜傥,美女佳人左拥右抱,羡刹旁人,怎的一幅醉酒情伤的模样?谁不知道我五弟的海量,可你怎么今日竟会醉了?”他这话中含话,让风清清更确认了一件事,狐狸是装的。
他会出来,风清清倒有点意外,更觉得狐狸藏着掖着什么,而且她不由的想,狐狸把自己包的那么严实,如果他是八部的人,跑出来对抗他四哥,难道说四哥不是八部的人?可是那自己的过电感觉又怎么解释呢?
“四哥,恩,此言差矣!”狐狸依然一副伤情的模样。“我日日花中闻香,夜夜裙下风流。我以为我这辈子,呃,都不会栽在女人的手里,可是,可是,四哥,呃……我栽了,一夜春宵共度,我已经想在她裙下不出来,生生世世都在她的裙下。”狐狸说着,用那伤情的眼神看向风清清。
他摇着身子,靠向风清清:“娘子……为夫来了。咱们不是说好你做我的王妃,呃,正妻。你不是说今夜一舞就不再为他人而舞,你不是说,呃,今日是为我红妆吗?怎么又成我四哥了呢?世人皆知我,从不脱衣。呃,前日与你春宵缠绵,为夫可是脱了个干净!难道娘子,娘子要让为夫心疼而死吗?”狐狸说着仰头朝自己口中又倒一口酒。
风清清傻了,现在这两人谁是敌谁是友,她根本不知道。而狐狸竟然装醉跑出来,实在很意外。但是狐狸都怎这么说了,她除了顺着他的话,好象暂时也不好说别的。这家伙可是为了自己,竟说他脱了衣。如果脱了就好了,至少她现在能清楚的知道,谁是自己人啊!
“王爷,你这么说,奴家无法开口了,您口口声声是四哥的喊,看来这位公子也是王爷了,奴家倒真是好福气,连日来竟都是王爷们来捧场呢。王爷抬爱给奴家脱衣,可是这王妃的话莫言罢,想我一红尘女子,如何能够,何德何能呢?有一夜风流情谊倒也知足了。只是,王爷这番模样,倒让奴家不知如何才好,这位王爷,您看该如何才好?”风清清手扶狐狸,话音一转把问题丢过去,手却在狐狸的腰间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