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的色彩是纯洁的白,如雪却透着粉红,好似三月桃花****缀缀,笑展粉瓣。那胸膛上的两点嫣红,如朱砂般夺目。结实的腿,修长的身形,还有那隐隐可见的肌肉,都在张显着这个男人的身体是何等的完美。
风清清看着眼前,看着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脑袋里闪过一丝熟悉,她压着这样的感觉,看了他的身体,问到:“你的印记在何处?”是的,那漂亮的身体上,没有丝毫的印记。
楚临风看着风清清,笑着拿起了她的手,触摸到他的心口,瞬间在他心口的部分闪现出一个光环,带着血红的色彩缓缓呈现出一幅图案。
血红的火焰围绕着一把剑一样的东西,那火焰的红满是血色,暗红的血色。
“这……”
“这印记只会在三种情况下出现,一个是天女的触摸,一个是我动了情,还有一个就是动怒。现在它是隐藏的,可当我的力量全部觉醒的时候,它就会永远显现,而它不是这般暗淡的红。”狐狸眼说着伸手抚摩上了风清清的脸。
“清,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简单。每天清晨醒来,我都会想起我的梦。我的梦里,我与一个红衣女子,在祥云满布的天界里恩爱着。我知道我在等,等一个红衣女子来到我的身边,与我共执手。”
风清清缩回了手,可是那血红的印记依旧在。
“清,其实我见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的心里了,每每想起你,这里也会出现印记。但是那时的我并不清楚,你是不是我的天女。”
“就为这个把自己包裹起来了吗?”
“你好好想想,想想我们以前在天界的时候,你曾经做了什么,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要这么包裹自己了。”狐狸眼荡起动人的笑,他的指开始在风清清的身上游走。
那指就是火种走一路洒一路,风清清只觉得体内又升腾起了欲念。
楚临风抬起了身体,他捧着风清清的脸,慢慢地靠近,唇终于斯磨在一起。风清清体内只觉得流淌着什么,说不请道不明,却慢慢地来势变的凶猛,终于汹涌澎湃起来,她仿佛体会到一种感觉,和他已经爱了很久很久。
人说,上穷碧落,下黄泉,红尘纷扰情定三生。
人说,三生石上,许下诺言相守前世今生与来世。
人说,爱他,就不是简单只愿相守一辈子……
心里闪过一个个画面,在唇齿的纠缠里,在肌肤的燃烧中,熟悉着,那熟悉似乎深埋在骨髓里。
究竟和他纠缠了多久?一世?两世?还是三世?疑问着,却更加亲吻着……
风清清用床单包裹着自己出了屋子,她实在不想去穿那身宫装,因为她怀疑那上面也被做了手脚。
她迈着有些软的腿,在床单奇怪的包裹中,在守卫惊讶的眼神里,离开了这件房子。
“我累了,你们送我回承乾殿。”风清清说着带着门口的人离开了。
过了一会,那房里走出来的狐狸看着已经模糊的身影,微微笑着。他抬头看看已经昏暗的天,轻轻说到:“一切都将落幕,一切都将回归。”
风清清泡在水里,清洗着身体。她已经知道,帝释是狐狸,狐狸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家伙。一声无意识的“释”她没察觉,她清楚而清醒的知道,他是帝释,是和自己在天界相守了三千年的帝释!
种种恩爱的日子,种种相对的笑颜,历历在目,如同电影,如同记录片在脑袋里划过。
穿越,难道是为了和他继续着三千年的爱怜吗?他原来是她的良人,是她心中被深埋了的爱。
风清清,伸手捏住了那脖上的冰凝。
云流,你说你一直都看着我,陪着我。可是你看,我现在该如何选择?我曾经想杀了他和你一处。可是当我想起三千年的爱怜,我做不到。但是要我和他就这么回去,我却又挂着你,放不下,放不下啊!
风清清的心里说着,她知道云流一定知道一定感受的到,聆听的到。
“娘娘,皇后娘娘请您去她的安坤宫一趟。”殿外有太监大声的说着。因为这位娘娘,这位皇帝的宝贝,沐浴的时候从来不叫人进入的。
“知道了。”风清清收了心思。出了水,擦干身上的水后,套起了亵衣。穿衣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爱痕,心里又是感叹,怎么办?虽说有自己的问题,但是药引子却和她再度有了关系,而且她还知道,这龙族的首领也是对自己动了心的。
“妈的,欠了一屁股的情债!”风清清嘟囔完,喊了紫鸳来给自己梳头。
“娘娘,主人带话进来让奴婢问问,他说他知道别人的计谋之后,已经把她们安排的那个人给处理掉了,怎么又会有……”紫鸳给风清请梳发悄声地说着。
“又会有被捉奸在床,而后又不了了之的事?”风清清心里涌上层暖,花花也在暗中为她做着许多,只是他把“奸夫”给处理掉了,可是却不知道,真正的夫,却被一滴血给引来了。“你告诉他,没事的,我是将计就计,想看看是谁整我罢了,帮我告诉他我很好,没事。”
“是,娘娘,主人还说,这两日似要变天,请娘娘多加注意,莫要伤了身子。”
“行,我知道了。”
风清清穿着一身妖娆的花衣,别着珠钗挂翠的迈步进了安坤宫的正殿里。皇后子萱此刻正坐在正中的凤椅之上。
风清清对着皇后欠了个身就当是行了礼,然后就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跟前一把椅子上。
“大胆,见了皇后娘娘,你竟不行礼!”忆雪看不下去,指责着。
“本姑娘见了皇上也这样,怎么的?”风清清拿出山寨老大的架势,说完还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你……”
“行了忆雪,无碍的。你带人都下去吧。哀家要和妹妹说点体己话,带人离的远点吧。”子萱说着摆了手。
忆雪不敢多言,只带着不悦的表情将屋内的人都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