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不,一定是我醉了,你怎么会在,怎么会……”有一双微凉的手抚摩上了他的脸。
“墨白,你用我留下的浮水和紧那罗交换了千年的生命,是为了寻找到我吗?”
“是。”
“因为什么?还是因为爱?”
“对,因为爱。”
墨白回答着,他的答案永远不变,尽管他知道,他终不会有结果的。
他离他越来越近,他看着他将唇贴上了他。他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
“这就是亲吻的滋味吗?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恩……不过,我会学着爱你,但是……我,我怕疼,恐怕,只有委屈你做下面的那个……”
“灵,你,你说什么?”太吃惊,不是因为后半句,而是因为前半句,不,也因为后半句,他,他竟然会愿意和自己……
“这几天,我有专门去看,像,恩咱们这样的人,是怎么生活的,说真的,我……哎,我要回雪山,你跟我走吗?”
“跟!”
“那我们,走吧。”一只手包裹了墨白的手,“爱是自私还是无私,我不知道,我想你会给我答案。”
“花花!”风清清看着那个在风雪中单薄的身体,鼻子酸酸的。
“翠儿?”花花惊奇着,她不是该……他看到了她身后一个美丽而冰冷的男人,可是他的冰冷中却漂浮着温暖。
“你就是云流?”
“恩。”他点点头。
“翠儿,你们是来要我走的吗?”
“是啊。”
“不,我不会走的,我只想在这里,哪怕每日为你吹奏一曲,心里也就满足了。”
“这就满足了?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过日子吗?”
“想啊,不过,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老公说,你可以做小老公,怎么样,给我当小老公,干不干?”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当初你要我做的你侍妾跟你走,现在,你做我的小,跟我走吧!”风清清将花花的肩一拍,拉上的他的胳膊朝云流走去。
“我,我可以吗?”花花不确定的看着云流。
“只要爱她,就好。”云流白嫩的唇轻启。
风清清一手拉上云流的胳膊,一手拉上花花的胳膊,扯着这两个男人,迈步往回走。
“我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把自己嫁给云流,再娶了花花你……啊,这样的事情,好象有个人来出钱,我会觉得比较不错!”
“恩?你……”
“老公,我的小老公,不对,花花,从现在开始我叫你老婆,恩,老公,老婆,我觉得钱是咱们自己的要省着花,虽然咱们不缺钱,不过呢,咱们有个有钱可以敲的地方,好象不去拿的话,我这心里不舒服啊!”
“清清,一切随你。”
“翠儿,我听你的。”
“嘿嘿,那就OK!”
皇宫里,御花园中,一片幽静。
楚临渊独自坐在石亭发呆,直到自己累了,才起了身准备回宫。
忽然感觉到身后的气息,猛然回身,却见一女子蒙着面,手里一把匕首放在他脖子之处,口中是嘿嘿的奸笑之声。
“那个,皇上啊,月黑风高,那个,不介意被俺劫个****?”
“不介意,你要的话,朕一定给!”
“切,我以为你还要说我不知羞耻呢。哎,劫色算了,我这次可是真的来打劫的。”
“色我都愿意给你,怎么?还不满意?”
“不好意思,这次,我其实是来劫财的。”
“……”
“开心吗?”楚临渊看着那双大眼,心里浮动着激动。
“恩。”
“我身上的值钱的,你就拿吧,国库里的可不行!”
“靠,还真把自己当明君了!你说的,你身上值钱的,我都可以拿?”
“君无戏言!”
“那您别后悔!”
御花园门口立着大太监,此刻他正等着皇上玩够了,回宫休息。正在恍惚间,终于看见皇上走出来,忙前去迎着,却在靠近皇上的时候,愣住了。
“看什么!还不快把你的衣服给朕脱了!”
“是。”太监吓的忙把衣服脱了,给光溜溜的皇上围起。
“皇上您这是……”
“很奇怪吗?遇上劫色的了。”
“啊?”
“啊什么,不许声张!回宫!”楚临渊此刻咬着牙:臭丫头,竟然把朕的衣服全部脱走了。亏我还以为……臭丫头!
而此刻风清清手里拿着龙袍,一脸坏笑的向等在宫外的,准老公,准老婆跑去。
虚空之中,忽然像是被打开了个缝,一双美丽的狐狸眼看着跑远的身影,眼中是无限的溺爱和一丝伤感。
清,愿你这一千年,开心快乐!
桌上是耀眼夺目的凤冠霞帔。东珠翠饰与络纹流苏将那顶凤冠弄的是琳琅满目,还有那铺展开的嫁衣,用金线绣织的纹路与图样将红色的褂裙尽显妖娆与贵气。
这个,不是风清清准备的,也不是云流和花花准备的,而是皇上派人快马加鞭奔行七日后送来的。
“劳民伤财的,自己送来也不过眨眼的工夫嘛,不过谢谢了。你的龙袍就当回礼了。”这是风清清用笔沾了墨写在龙袍里衬上回敬给药引子的话。
给药引子回礼后,风清清看着桌上的东西,心里涌起暖流:嫁,自己要嫁人了。
“在想什么?”云流微笑着出现在房中。
“在想怎么举行我们的婚礼,花花你安排好了?”风清请起身朝云流而去,靠在了他的怀里。
“恩,他去熟悉我安排的事去,等会就会过来的。”云流宠爱的将风清清抱在怀里,送上一吻在她的额头。“你看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呢?我好叫人准备。”
“你准备?”风清清询问着。
“当然,娶你做我的妻子,难道我不准备吗?难道你想……”
“我来准备好不好?”风清清眨着她的眼睛。
“不会有什么鬼主意吧?”云流看着她的样子,总觉得一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