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清一看对手变弱,自己也不好意思下重手,决定调戏个两句,也就直接敲昏他得了。
“我说美男,你就这么两下啊?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看来你今天是注定要被我劫色了。”风清清说着,那手又开始不老实,看着是往人家的胸膛上拍,那手却猛然间又在人家的脸了“刮”了一把。
“你,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楚临渊郁闷着:“哼,要不是我刚才不小心被你们一惊将她身上的镖毒咽了肚里,恐怕我也未必会输你!”恩,一定是这样的,这次变成自己的力量变弱了吧。
“你的意思,你病了?还是你中毒了?要不要……嘶,我给你解毒啊?”风清清那****的声音无疑是在告诉众人他们的当家的,思春的不是一般严重,而是二般严重啊!就连那嘶的一声都是吸口水发出的声音。
“你,你要做什么?”楚临渊刚问完,只觉脖子上中了手刀,身子一软就滑了下去。放心,没到地上。有我们这都在吸溜口水寨主在,他能落到地上去才怪。
“干什么?搞点福利呗!”风清清抱着软下去的身子,打算学人家电视里常见的一个大老爷们抗个女人那样,很拉风的直接抗到肩上去。她是很相信这身板有功夫有力量的,不就是抗个人嘛……风清清将他的身子竖起来点,直接学人家那样往肩膀上抗,无奈发现个事实,这自己的肩膀可不宽。风清清喊来两个兄弟把他加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风清清笑着上了马。摸了把美男就欲开路。
“当家的,那女的不管了吗?”喽罗甲开了腔,身后的兄弟们用热切的眼神看着她。风清清这种久经情场的人,一看兄弟们的眼神,那是立马明白了过来。
这帮可怜的狼啊,多久没见过肉了哦,那眼绿的都绿出鬼火了。
“我知道你们有想法。可是人家是这肉票的女人,你们忘了咱们寨里是什么封号了吗?‘优待肉票年度奖’啊,咱们除了不管肉票的饭,那可是从来不为难肉票的啊!”风清清说的是头头是道,一脸正色。
“当家的,什么是年度奖?”喽罗乙一头雾水。
“诶?你们不知道吗?军师说咱们黑山寨在匪界那是有点名气,尤其从不虐待肉票的。”风清清解释完毕,立刻牵了马绳准备开路,“大家上驴,咱们回吧!”
“可是当家的,就留她在这里,万一一会路上过来个同行,咱们不就亏了?”喽罗乙还是很不放心,不,是很不舍得。
“你没听他说这女的中了镖毒吗?”风清清白了一眼,很不负责任的说到:“你们想弄回去可以,但是老规矩不管饭,你们要想对人家动手动脚,我先提醒你们,万一那毒传染断手断脚是其次,要是成了太监,可别说老娘没提醒你们!”
“当家的,你说咱们要不要送这姑娘去镇子里看看?”喽罗甲的爱心很泛滥。
“你有钱吗?”风清清斜了一下牛眼。
“没,要不咱拿这刚劫来的……”喽罗甲热情的挥舞着钱袋。
“啊哼!”风清清发出了不满的声音,“首先我提醒你咱们是山贼,驴贼,怎么着也是匪界一门行当,你给她看病那可是坏了规矩,其次,禁止挪用公款!”风清清说完,又摸了摸马背上的毛,高喊一声“开路!”这驴队就返程了。
喽罗甲和众兄弟带着无限的不舍一步几回头的看着那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驴队很快汇合了书生他们几个用手提裤子的兄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山寨。
风清清嘱咐着书生带着众人将那两箱子宝贝锁进仓库后,她拿过来了一直在喽罗甲手里的钱袋。
那钱袋的做工很精美,杏黄色的布料,金线穿刺在上面成一个个圣兽的模样。风清清看着有些喜欢,而后打开来一点,确实有不少钱,而且都还是银票。
风清清数了数,好家伙,竟有一千八百两!
这羊可不是一般的肥啊!
风清清对着老天爷大叫一声我爱你之后,便嘱咐了兄弟们,若是军师老头回来了,叫他可千万别去打扰她,无论分到多少东西也给她先放进仓库,而她明天自会找他的。交代完这些她就立刻牵着那高头大马拖着那很肥的羊往再山里面点的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家的好象很急啊?”喽罗乙对着喽罗甲撇撇嘴。
“那是,当家的这些年找下家可找的真辛苦,愣把咱这山谷里的非我寨人物给逼的消失了个干净。若是真的把那男的吃了,咱们倒是解脱了。”喽罗甲的神情也很暧昧。“哎,你说等会那小子要是看见咱当家的模样,会不会不行?”
“少胡说,我可提醒你咱当家的耳朵可灵着呢,小心她听见,明天罚你!”书生赶忙出来提醒。
不行?风清清的天线耳朵早听的真真切切了。为了吃了你,大不了老娘今天带着面纱!风清清想到这里,将马绳一丢,又将那美男凑货着抗上了肩,几步冲进了屋里,将其丢在了床上。
她掏出火折子点亮了烛火后,来到了美男的身边,再一次仔仔细吸打量了他那张英俊不凡的脸后,直接伸出了魔爪,摸上了人家的腰带。
风清清一脸的淫笑,爪子将人家的镶玉腰带给取了。而后就看她迅速的左扒右剥,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家身上那点称之为衣裳的东西给扒光光了。
“啧啧!”风清清砸吧着嘴,将美色尽收于眼底。
风清清此刻有些激动了起来,却意外的发现在他的大腿根出竟有一个红色如带状的胎记。
“恩……”也许是裸的时间有些久美男觉得冷,也许是被看了这么久人身的条件反射,他竟似乎有了要醒的状态。
风清清,可没客气,直接钻到床地下,拖了个箱子出来。
拖箱子干吗?床底下怎么会有箱子?风清清其实也没具体的答案,只知道这个时候她脑袋里出现的就是“床底下的箱子”这样的句子。
箱子上的灰不算多,但是也不能说少。风清清顺手抓着那被扒下罗纹锦衣拿来当了抹布。灰擦掉后,箱子上的锁还在。风清清看着那边香艳的裸男快醒的样子,只好过去又在人家的脖子上砍了一下,而后她努力的在脑海里找着钥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