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会中了暗器死了吧?风清清惊讶着,刚要打算去摸索下火折子,想到这周围可有不少暗器,还是安全第一的好。于是风清清很不客气的大喊到:“书生啊!给我拿根蜡烛来啊!”
本在大厅里的兄弟们听闻驴叫有些纳闷,这些驴大爷不是只在要吃饭的时候才叫的嘛,怎么大晚上的也嚎了起来?因为想不明白就去了棚子那里,才给毛驴们喂了些草料安抚下来,就听见了寨主的大喊。
“铛朗朗”书生手里装水的盆子扣到了地上。
“喂,书生,当家的不就喊你嘛,干吗那么激动?”喽罗甲不明白的问着书生。
“完了,完了……当家的,怎么又搞滴蜡啊……”书生惨叫着奔回了大厅拿蜡烛。
当书生将蜡烛点燃颤巍巍的举着要进屋的时候,风清清连忙说你别动!她可不想这呆子进来踩到暗器。
借着书生手里烛火的亮光,风清清寻了火折子又点起了新的蜡烛,而后她才顾上去看她的美男是死是活,可这一看,美男不见了!
“是谁偷了我的美男!”风清清怒吼着,奶奶的,当山贼的被贼惦记了,真是跳蚤咬了屎壳郎,小的也跟大的斗!
吼完了,风清清迅速地冷静了下来。在书生的注视下,她得出了几个结论,A,美男的家人来寻了,不过,上门要人的,有这么悄悄眯眯的吗?B,也是同好中人,见他不行,觉得是兔子爷,掳去玩NP!可是同好之人,怎么就守在我这里?C,知道我发财来偷钱,结果顺便把我的亲亲小肥羊给顺了?可是我今天才有大进项啊?
风清清思考了一来回,做出了判断:应该是他的人来救了他,只是碍于某种情况没有恋战又或没有死磕的想法。
“当家的?你这地上都是什么啊?”书生猫着腰在那里瞅着。
“高科技,你不懂!走吧,咱们去大厅,等到天亮了,老娘再回来打整。”风清清说着就要出去。
“可是……当家的。你就打算穿着这个出去吗?”书生指了指风清清。
风清清这才低了头看了看自己顺手拿来裹的衣裳。
耶?这不是那美男的罗纹衣吗?风清清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还躺在地上,而美男的贴身亵衣也在!哈哈,这下好了,美男是被裸着偷走的!恩?不对啊,我那件红布肚兜呢?风清清不相信的又寻了圈。的确,她的肚兜,不见了!
“头儿,你怎么打了主子的睡穴?”
“不打怎么办,主子可什么都没穿!”
月黑风高的夜里,一行人背负着一个迷糊的家伙在急速的前行。这几个人一边急奔一边交谈着。
“没办法,咱们也没想到主子会是那个样子,还有那个女人未免也太……”
“哎,头儿,咱们可没多余的衣服啊,这大半夜的可怎么办?”
“胡子,把你的罩衣脱了吧,咱们总不能等太子爷醒了光溜溜的看着咱们啊。再说这夜里有风,要是着了凉,咱们也要吃罪的。”
“成,我脱!”几个人停顿了下来,给裸男遮羞。
“咦?主子手里拿的什么啊?”
“好象是块布。”
“可能是主子的什么东西吧,瞧主子攥的还挺紧。”
“那就拿着吧!说不定很重要。”
“快走吧,咱们时间可不够了,要不是皇上下了诏,诏咱们速回,我倒还真想会会那女的!”
“胡闹,你搞的清太子爷到底是什么心思?”
“头儿,你说那女的干吗蒙着面啊……”
“谁知道,说不定太子爷喜欢呢?听说有个词,叫什么********……”
风清清看着军师老头带回来的东西。他们的二成,很丰盛,有银子四百两,外加一些好看的女人衣裳。
“这个……”风清清指着衣裳看着军师老头。
“打劫的货里,有一个箱子全是衣裳,李大棒一看是女人穿的,就让我给带了回来,说是给你了!”军师蹲在一旁掏着他的烟袋,给烟窝里装丝。“当家的,那两箱东西不错吧?”
“不错?相当的不错!”风清清满意的笑着。
“听说当家的路上还劫了一票?”
“哎,别提了,除了捞个钱袋,也就摸了两把而已。”风清清说着,就从怀里掏了那钱袋丢给了军师老头。
军师一接钱袋而要翻看里面的银两,结果看到着钱袋直接愣住了。
“想什么呢?里面也就一千两!”风清清随意的靠在她的那把大椅子上。“这钱袋做的不错,现在是我的了,你可别想和我要哦!”
“不要,不要……”军师说着,起身将那钱袋丢还给了风清清,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凝重了些许。
“听说当家的,恩,劫了色……不知道,得手没?”军师老头犹豫了半天问了出来。
风清清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军师老头的肩膀,“看把你问的害羞的。告诉你,那货中看不中用啊!看着那是相当地不错,哎,可惜了,老娘拿****哄都没哄起来,奶奶的,看着不错,结果是个废物,害的老娘忙活了半宿。”
“没得手?”军师老头再确认一下,甚至很仔细的看了看风清清的脸。
“是啊,没得手!”风清清很无奈地摇摇头……
“当家的,可否带我去看看那肉票?”军师老头的眼神有点闪烁。
“没的看了,被人偷了,老娘现在屋里还被丢了一地的暗器,正好,你去帮我看看有没毒,要是那些暗器还能用,我倒不介意拿来玩玩。”风清清说着,就往外冲。军师老头听罢,叼着烟枪跟着去了。
“当家的,你说的那****哪来的?”军师老头跟在风清清身后问着。
“床底下箱子里的。”风清清随意的回答了。
“你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啊,看见那美男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就是床底下有个箱子……”
“你把箱子里的瓷瓶里的药给他吃了?”军师老头似乎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