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问问,免得让当家的伤心。”大汉拍了下肚皮,眼瞅着猎物进如伏击地带,大喊着:“弟兄们,走,带着我们的宝马冲啊!”一群人就骑着马冲杀了过去。
马其实最适合的是在路上走,不管是平路,弯路或者是山路。可是这帮当惯了山贼的,又观摩了一场山道伏击战后,竟带着马匹埋伏在山侧,这一看见猎物的冲杀,竟是带着马儿飞跃几个山道高坡冲了下来,那场面极具震撼效果。
只见匹匹马儿腾跃而下,又闻声声马儿嘶鸣啸肃……当然,还混合了极其不协调的哎呀声无数。他们是被马儿的漂亮飞跃给甩下去的。
付中亚手拿折扇,住了口,停了马,看着眼前一片尘土飞扬,外加混乱无数。
“几位……没事吧?”付中亚等待尘土基本归位,那些在地上的也基本爬回马背后才开了口。
“没事,小意思。”大汉乐呵呵的拍着自己的肚皮,他因为重量够大,压着他的马儿,才没被甩出去。
“哦,几位没事就好。那付某就继续赶路了。”付中亚说着就欲打马前行。
“等等。”大汉拦了,“恩,兄弟啊,问你个事。”
“何事要问,请问便是。”付中亚客气的做了个请问的姿势。
“是这样,咱们不绕弯子,先问你,你可娶有娘们?”大汉直奔主题。
“娘们?”付中亚愣了一下。
“哦,就是问你可有家室?”书生在旁边摆出儒雅的造型,只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配着那腰上的斧头此刻对应着阳光的照射反射出银亮的光辉,这造型可真够……
“哦,兄台这么问,在下就懂了,在下还在游历当中,还不曾有家室。”付中亚说完便对着书生说:“兄台难道是读书人?”
“不才,是个书生。”书生也连忙作揖。
“哦,今日见了兄台不得不感叹,兄台倒是位奇人,咱们书生从来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不到兄台倒是骑马上山为家中砍柴,真是让在下汗颜。”
“砍柴?”书生迷糊着。
“你们一会再说你们那文不拉叽的东西,我还有话问的。”大汉不耐烦的插了进来,“兄弟,你玩过女人没?”
“不对,大汉,应该问他被女人玩过没?”书生马上反驳。
“不一样吗?”大汉询问着。
“不一样,咱们当家的那肯定是在上面的啊!”书生肯定的说到。
“哦,那兄弟,你被女人在上面玩过吗?”大汉继续真诚地询问。
付中亚愣了一会后,很认真的说到,“不才在下,还不曾与女人有过肌肤相亲之事……”
“糟了,是不是萎货都不清楚啊!”大汉感叹着。
“你说什么?萎货?”付中亚询问着。
“哦,他的意思是说你是否不行尚不清楚啊!”书生也担心的解释到。
“怎么能这么说,我乃一堂堂书生,七尺男儿怎会不行?”付中亚有点生气,再怎么样他是个男人,竟敢怀疑他的能力!
“大汉,听他的意思他可以!”书生看向大汉。
“瞧他的样子,当家的肯定喜欢,他又说自己不错,应该值得一试,拿回去给当家的试试?”大汉询问着身后的众兄弟。
“中!”
“成!”
“快点吧,俺还打算回去吃肉呢!”众兄弟热情的回应了。
“那成,兄弟跟咱们走吧!”大汉说着,就来拉付中亚的马。
“你们,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付中亚一脸茫然的询问着。
“做什么?打劫!”山贼一迅速的拿出了架势,身后的众位也跟着摆起了造型。
“哎呀各位,我可没什么钱财啊……”付中亚正要哭嚎。
“谁说要劫你钱了,我们是要劫色。”书生好心的解释着。
“劫色?你们?”付中亚看了看眼前一群清一色的汉子,咽了口水:“我,我是男的。”
“我们知道啊,就因为你是男的,我们才劫色!”大汉伸手准备去拍拍他的肩膀。
“什么?你们,你们,你们竟然,我,我,我不是兔爷啊!”付中亚一脸的涨红。
“兔什么爷啊,又不是爷们要玩你!是我们当家的要玩你!”大汉挠了挠头。
“你们当家的?你们当家的怎么有这等喜好,我天朝几时竟如此兴盛男风了吗?”付中亚感叹着。
“什么男风啊,我们当家的是女的。”大汉解释着。
“对啊,还是黄花大闺女呢!”马贼一补充着。
“啥?女的?”付中亚继续发愣。“想不到世风日下,这女子都……”
“行了行了,兄弟,就跟我们上山吧,俺们当家的,最近,恩,思春,打算把自己那啥了,我们看着你长的不错,应该很配我们当家的,你就委屈下和我们上山吧,我们当家的绝对是亏不到你的。”大汉拉着付中亚的马不松开,这都十来天了,难得有个好货色,可不能丢了。
“你是说你们当家的要找压寨……压寨……”付中亚半天没说出个合适的词来。
“对,对,走吧,走吧。”众人不由分说上前围堵,将付中亚围在中间,往山上移。
“那个,恩,你们当家的长的如何?”付中亚向身边的几位询问着。
“惊世骇俗!”大汉回答着。
“恍若天人!”书生的回答。
“人神……天姿!”马贼一也想掺和,才说了半句,就发现了大汉和书生的目光里包含着隐隐杀意。他一咬牙把那“共愤”给咽了回去。
“你们是说,她长的很美吗?”付中亚继续问着。
“恩,绝对不俗!”大汉憋了半天。
“我们当家的那容貌你若见了,叫你魂牵梦绕是终生难忘啊!”书生觉得自己的胃在痉挛,可是为了当家的,只有牺牲了。
“若是这样,有其做夫人倒也不错。”付中亚的脸上竟有了腼腆的笑容。
可这个时候却有几个人身子一晃栽下了马去……
“诶?他们这是……”付中亚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