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一片附和声立刻在大厅里响起。
风清清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奶奶的!你们以为老娘在这里挑男人啊?”风清清“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四排人说到:“我告诉你们,我风清清,才不会在你们这些家伙里面挑男人呢!”她叉着腰气鼓鼓地说到。
开玩笑!就你们这些庸脂俗粉,不对,臭鱼烂虾,也能配我风清清?我可是要跟着绝世大帅哥加绝世好男人才行!
众人一听,全长出一口气,放了心,可是,风清清?当家的不是叫张翠花的吗?
“当家的。您怎么叫风清清了啊?”那露肚大汉挠着头。
“恩,是这样的,老娘算了算,张翠花这个名字不吉利,为了不让兄弟们再喝稀饭,本寨主不仅从今日起改名叫风清清,顺便也会给大家重新安排一些事,让咱们山寨好好发展起来,人人有肉吃!”风清清大手一挥,摆出了激昂的造型。
众人听着有肉吃,都高声的应了,惟独书生抠着脑袋。
“当家的,不是小的说您,要想换个吉利的,什么招财进宝,什么金啊,银的,不更好?怎么会叫风清清呢?虽然听起来是美,可是咱们吃的是这碗饭,这风清清,怎么听着那么穷酸,我怎么听着觉得比喝稀饭还惨呢?”书生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风清清挖了书生一眼,她风清清可是凭借自己的脑袋和双手创造出了风氏集团。身价不下四十个亿,竟说她这名字比喝稀饭惨?想死啊!
书生一看那眼神,心领神会马上说到:“不过那,当家的这个名字却用在咱们黑山寨上是好的不得了,恩,山上有风,凉飕飕的,恩……”他在寻找圆话的词。
“行了,别说了,以后记住我就是你们的风大寨主,不再是什么翠花了!”
“可是当家的,您怎么连姓都改了啊?”那大汉继续在挠头。
“反正老娘是孤儿,这姓都是当时胡用的,现在我喜欢风,换风!就当换风水了。”风清清随口做了解释,刚才军师老头告诉她了,她是个孤儿,那张姓是这老头的姓氏。哎,无论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怎么都是孤儿的命呢?
“对,对!”书生立刻接了口,“清则是水青青,再加上风,可不就换了风水吗?”
风清清白了他一眼。
“行了,现在你们给我挨个的报自己的外号,年龄还有怎么到我的山寨的!”
“当家的,这怎么又,哎呀……”书生话还没说完,军师老头站起来,一烟袋杆子敲到他头上。“当家的说什么就什么,哪来的那么多话!说!”
“哦。”书生揉着脑袋。“我外号‘书生’,读过几年书,后来……”
风清清看着眼前一片茂盛的山林,看着山林中非常模糊的一条所谓山路。她用无比敬佩的眼神将身边的这些家伙们,看了一遍。
“你们每天就是在这里打劫的啊?”风清清的嘴巴有点干巴。
“是啊。当家的,这些日子,走山路的是越来越少了。咱们这些日子可是连个‘羊’都没看见,您说这怎么有进项?”
“能进个屁!路都没哪来的人?就是来个人也是穷酸的砍柴的,你们能劫到个屁!”风清清大声的命令着,“大汉,书生,去找军师拿最后的那点钱,给我去镇上买几把锄头铁锹什么的回来!”
“啊?当家的,咱打劫的要锄头做什么?”书生不解的问。
“就是啊,当家的,难道咱还种地?”大汉也跟着问。
“种什么啊?咱们修路,修条平整的大路,那些商队为了好走,才会走过来啊,笨!”风清清无奈的看着他们摇了摇头,而后命令着:“快去!争取从下午开始咱们就修路!”
看着那去采购的身影,风清清转了身,就看到一帮子人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她。
“看什么?告诉你们,要想富,先修路!”
一群人手里拿着家伙开始在山上按照风清清用刀划出的路线,进行着翻草,填实,在拍压的工作,终于在稀饭断炊的那一天,将路算是修好了。
风清清看着四十来号人,用了七天修出来的,能见人的路,满意地笑了,这七天她可是逼着军师和书生两个把所有山寨里能换钱的东西都拿出去换成米了。
“俺的娘诶,终于弄完了,这几天俺都在想我究竟是山贼还是农夫了!”队伍里有人坐在地上揉着他的腿和腰。
“就是,当家的,这路修好了,能行吗?”也有人有点怀疑。
“哼,你们瞧着吧!”风清清得意的将下巴上的痦子对着众人,她早就安排好了,这会大汉应该抗着那块路牌到镇子边上了吧。
话说两头。
此刻大汉甩着他软趴趴的肚子,抗着那硕大的路牌来到了镇子边上。再有半里路,他就可以插上路牌回去等着吃肉了。
大汉摸着自己那甩来甩去的肚囊皮,不由的祈祷着,“老天爷啊,今就给我们来个肥羊吧,喝了这大半个月的稀饭,我这肚皮都瘪成这样了。哎,要是再这么下去,我的肚子不知道会不会和以前家里养的那老母猪一样,松的都能拖到地上啊!”
大汉摸弄着那下垂的肚皮,抗着路牌到了镇边,在岔路口上寻思了半天后,打算把路牌插下去,可是就在找到个好位置后,大汉抱着路牌发了愁。
“嘶。这哪边是正,哪边是反啊?”大汉把手里的路牌拿着左看看,右瞅瞅。无奈找不到哪边是正?他寻思了半天,跑到隔壁的路边上看了看,又把自己手里的路牌对了对,最后干脆把隔壁路上的路牌给挖了出来,按到了自己这边,然后想也没想就把当家的给的路牌给插到了隔壁路上去,至于正反,管他的呢!
他满意的拍了拍手,正欲走回去,突觉肚子疼。看了看路边的草地,大汉正想着奔进去解决一下,可是眼瞅着人家隔壁的路是看着确实平整些,他这心里有点不忿了。他四周望了一下,这大中午的也没什么人。他忽的一个傻笑,直接跑到隔壁的路上,解开腰带,脱了裤子,开始解决起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