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清心中立刻窃喜。喝就好,我还深怕你不喝呢。这酒已经被她下了****了。
于是两人几盏酒,进了肚。
酒入了肚,浑身开始发热,药性果然上来了。风清清笑了。小样,我叫你不敢面对,等咱们有了实在关系,你也就能好好正视了。
“热吗?”冰冷的雪莲询问着。
“是啊,是啊。”风清清的手扯着衣衫。“怎么?你不热吗?”
“不热。”
“啊?怎么会呢,我都,都热的难受,都,都想……”风清清的脑袋有点不好使了,她看着眼前的雪莲,伸出了手,上前撕扯着他的衣衫。
只是几下,云流的上衣就被风清清给扒掉了。
“好看吗?”云流看着风清清。
“好看。”云流忽然间,心一抽,立刻出手朝面前的风清清一甩,风清清就出溜到地上了。
“傻丫头,想用****吗?可惜这些对我不起作用的。”云流说着将风清清抱回了床上,看着她已经发红的脸色。他的心又抽了起来。
不会,自己真的是爱上这个丫头了吧?
云流突然紧张了起来。当初即便是清儿,他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他知道他欠清儿的太多,太多,纵然清儿口口声声地喜欢,可是他不能。
而如今,她,她如果不是清儿,所谓的清清,背上的凤凰是不是也预示着她的命运,如果是那样,他依旧不能。
迦楼罗,我们怎么能够?
可是想到她后腰上的凤凰爪下的红莲。他犹豫了。
“究竟,我和你,能不能呢?还是说那图腾在告诉着我什么?”他呢喃着却挥洒了衣袖,窗户掩上了。
房外,寂静的夜安宁着它的平和,房内,相裸着的两人拥抱着。一个在熟睡一个却注视着眼前的绝色容颜。而他的发铺散在枕上,将他的背完全裸露着,而后腰处,却是一朵妖艳的红莲。
清晨,当风清清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抱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有没得手。看着穿的整齐的自己,下地转了几圈,活动了腰身,丝毫没有传说中吃了****纵情疯狂后的酸痛。
“奇怪啊,我不是看着他喝掉不少酒的嘛,难道他用武功给逼了出去?可是我记得昨夜里我还是感觉到冰凉的啊!”风清清挠了半天头皮,也没想出结果来。她决定去看看云流的反应来下个结论。
快速的洗漱收拾后,她冲往大厅,不过还没到,就看见云流站在一处山体的高处仰望着天。
风清清走到他身边,也看了看天。云层很厚,看不到太阳,但是也没什么漂亮的云形来惹人遐想。
“在看什么?”风清清很自然地扯了云流的衣衫。
“没看什么。”云流任她扯着衣衫,不去管她。
“那个,我昨天,晚上,有没有……”风清清引导着问,眼盯着云流的眼。
“什么?”他看着天上的云,没什么反应。
“我问你我有没有把你给……”
“给怎样?”
风清清看着云流转过来,一脸的平静,双眼满是干净的清澈与冰冻的时候,她真的怀疑,她记忆中他喝下含了药的酒那段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没怎么样了。”风清清摆摆手,转身离开了。看来要赶紧准备自己的第二招了。
是的,自从昨天白天被那女的一番告白一刺激,风清清就在回云流房间的路上,立刻构思了猎男计划一二招。因为她明白,靠自己阻挡,或者靠他去拒绝,似乎不是可以放心的事。云流的好看,云流的干净,云流的冰冻,云流的一切总是可以把人的心魅惑住,那怕他是冰冷的如寒冰般。看来,还是要先吃到手里,才是硬道理。
而第一招,****帮你进一步,很显然失败了。
风清清一边感叹着一边寻到了昨日召唤来的杀手,一番耳语后和那杀手一起闪了。
十天,整整十天。风清清手把手的教着两位乐师怎么弄,并给他们留下了新的曲谱。同时也调了不少后勤人员加部分杀手,进行了排练。而这十天,谷内有了新的传言。风清清听到这传言的时候,笑了:哼哼,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而后,终于在这一夜。
当云流正在巡山的时候,突然听到山谷里传来叫喊声,“不好了,副宫主,掉水里了!”云流皱了眉,立刻飞身而出,依照着鼻息中可闻到的熟悉气味朝事主而去。
山谷里的清溪水池那里聚集了不少杀手,一个个叫嚷着,却无人下水。而那水池中却在水花四溅有一人一边扑腾着,一边喊着救命。
云流此刻只有担心,丝毫没觉得不对。
“扑嗵”一个瞬间,一袭白衣入了水,快速的游弋过去,将那扑腾的手抓住放在脖间,并立刻抱住了她的腰。
云流的耳边是轻轻地咳嗽声。
“你没事吧?”
“你担心我?”
“……”
“我们去岸上。”
“好。”
清清水面之上,湿漉漉的两人渐渐靠了岸,而奇怪的是,刚才围着的杀手却不见了。
云流觉得好像上了什么当。
“你来了,把他们吓跑了。”风清清胡说着,手却摸上了云流的脸。
当云流抱着风清清上了岸才发现,怀里的人穿着一身红艳女装,披着发。
“你……”
“嘘!”风清清将指按在了云流的唇上,手指一划指向远处,云流顺指看去,眼中皆是点点火光。
水洗明月银辉照耀,潋滟溪水清波荡漾,伴着柔情的晚风,依着身边湿漉的白衣,风清清的指在山间带出美丽。
山谷间,溪水池边,点点红烛拼成了两个桃心套在一起。而在两个桃心中则是有众人站在那里。风徐徐,烛火摇曳,美丽的双心在山间展现着柔情。正当云流不解之时,却有好听的音乐响起。
琴饮流泻后,却是好听的勾挠之音,清脆的乐声中。风清清对着云流唱着:“心跳乱了节奏,梦也不自由,爱时的绝对承诺不说,沉到一千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