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就因为我好看吗?”
“不知道,只知道心已经给了你。”
“花言巧语。”
“那这样呢?”话落,香甜的亲吻袭来……
妈的!不可以!风清清连忙用手去推他的身体。
“好了,败给你了。别亲了。”风清清终于将他推开来,结束了这乱人的吻。然后下床去洗脸想降下火,而这一转身,身后的凤舞血莲则清楚的展现在楚临誉的眼前。
他的身体一颤。
楚临誉看着那白皙腰部上的凤凰与红莲,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而后消失干净。
“清清,你背后的画,好漂亮。”
“啊?”风清清忽然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哦,是,是漂亮。”说完,她转身看着他,刚才身体的欲火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清清啊,什么时候你也给我画个吧,多好看啊,这个是国师的身份标识吗?”楚临誉一脸的不解。
“哦,是啊,国师的。恩,这要保密,不可以给外人说,你要是敢说,我就……”
“只要清清不说要我和你相忘的话,我永远不会说的。”楚临誉的眼睛眨了眨。
“我可以理解成你要挟我吗?”
“恩,可以。”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风清清说着比划了个杀的东西。
“呵呵,只要你舍得我这身皮相,随便你杀。”
“算了,看你那么漂亮的份上,留着吧。不过,在你五弟没说,我没承认前,别说我是国师,我现在就是妖狐,明白吗?”
“好。清清。”
“你叫我妖妖算了。”
天朝的皇宫大殿上,早朝已经结束。
皇帝楚临渊在下大殿进了侧殿后,问起身后跟着的太监。
“你相信景王和襄王都病了吗?”
“奴才愚钝。”
“愚钝?去查下,为什么景王和襄王没来?”
“奴才遵旨。”
楚临渊微微皱了眉。
病了?怎么会这么巧,两个人都病了?难道他们还是不甘心我做皇位?
“皇上。”一个红衣太监急急忙忙进了殿。
“王生,怎么?太后又发脾气了?”楚临渊的眉皱了起来。
“回皇上的话,太后娘娘想起了六小王爷,这会子又哭的上了气,开始砸东西了。陛下,您还是去看看吧!”那太监急的半嗑了脑袋。
“知道了,朕马上就去。”打发了太监,楚临渊招来御前侍卫:“还没找到吗?这都好几天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陛下息怒,因为不能声张,只能暗地里找,的确有些难度,属下们此刻正在尽力找寻,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离宫的六小王爷找回来。”
“哼,你们赶紧去找吧!记得,不要让其他几个王爷发现!”
“是。”
楚临渊看着下去的侍卫,心里有些烦躁。他这个六弟啊,真是让人头疼。偷偷溜出去玩,结果一去不回。他要找,还不能大张旗鼓,要是让那几个别有心思的兄弟们知道了。做文章倒事小,拿他六弟来要挟才是头疼之事。
楚临渊摇了摇头,迈步出殿,向太后所在的慈安宫而去。
风清清看着小白和小青,无力的耸耸肩,她很想问,你们感觉不到我昨夜很难受吗?但是想了想,忍了,难道要他们跑来和自己那啥?不现实啊不现实。
小青和小白对视一眼,没说话。他们已经陪风清清你看我,我看你,大约有一刻钟了。而这位新宫主只是看着他们,什么也不说。
“算了,你们还是去休息吧,记得练下我给你们排的节目,晚上还要表演呢。”风清清放弃了对望。
小青和小白一听,无声的去了。
风清清继续坐在院里的石桌前,想着怎么样才能看到狐狸的身体。虽然景王说在他记忆中老五身上没什么印记,但是她就是觉得不会和那狐狸说的那么简单。而且不但如此,她多少也觉得景王也一定瞒了什么。因为他拿她背上的印记来要挟,那么就说明,他至少是知道这印记的重要性。而当初灵师毕竟也是提醒过她,不信任的人,不要随便给别人看到。
风清清是越想越觉得心里的郁闷没出撒,抬头看了看天,决定出去溜达溜达,看看昨天这一开幕,红楼是否出名。想着就回了屋,换了身正经的衣裳,盘了发,然后给打了一层层厚厚的粉,又给脸上点了几个芝麻点,看着丑化了些的自己没那么耀眼了,才从后门溜出去了。
正午时分的街道上,人并不多。偶尔有几人交谈,更多的是坐在酒楼里用餐和喝茶的。风清清有些无聊,随意的在街上转悠。耳朵里充斥着各种杂谈与讨论之声。
她走走停停,倒是疏散掉了不少郁闷之气,正当她卖了几个包子,准备吃的时候,耳朵里忽然听见了一呼救之声。声音不大,有些弱,可是风清清却非常清楚和明显的发现自己在紧张。
她手捏着包子,急忙冲着声音来处,跳跃飞奔,起起落落间不过转眼也就到了一条巷子里。这巷子很破旧,倒处堆放着一些杂物。而在巷子里可以看到三个大汉正蹲在地上,伸手按着什么,而三个大汉之间,可以看到一双腿正在挣扎并且有细微,轻微的声音在喊着:“救命。”
风清清见状,将包子一甩,立刻奔过去,伸手将其中两人的脑袋猛烈的撞击到一起,并伸出脚冲着对面的汉子,一脚踹了过去,踹的还是脸。几声惨叫之下,就看各个脸上都是血糊糊地。风清清也纳闷,哪来的那么多血?直到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各捂着鼻子,才明白,是自己把他们的鼻骨伤了。
被踹脸的就不说了,那两个被风清清揽着脑袋相撞的,正好是听见了脚步声准备回头,所以这一撞,刚好是鼻子对鼻子。
“看看你们那德行,没二两肉,也敢出来玩劫人?怎么?你们三个还想把人家一个孩子给玩了?”风清清伸手指着躺在地上大喘气的人,那身形,应该也就是十五左右的年纪,所以应该是个孩子,而且那脸上的泥……“好家伙,我还真佩服你们仨,人这么脏,你们也能有心思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