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抢来的绝色帝王
3712200000095

第95章 皇上也来(2)

因为此刻是妖狐的出场时间。

只见红色的背景纱帐后,一点点的亮光在增加,并随着增加的烛火亮光,一轮琶音琴声与笛声混合,轻柔飘在大厅内。

“月瓣似乎凋谢倒映在那湖边点亮湖面一个圈一个人的感觉静静的看着天不知道天有多远。”伴随着轻柔的语调,穿着白色衣裙缀着点点花红的风清清从舞台中间慢慢地出现。那缓缓而出的方式,惊艳着看官们的眼球。

她在舞台下做了升降机,虽然是人力的……

“像出列的孤雁游弋在白云间划不完美的和弦屋檐上冒着烟对烟囱说再见这一去就是永远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月斜江上棹动晨钟前梦迷离渐远波声笛声悠悠春去匆匆”音落,笛声幽幽之后,琴音来合,婉转的琶音和轻点忧伤的笛声,将风清清那一副绝色之容,衬托出了娇弱的样儿,似一朵粉色桃花落在一汪清泉中,顺水漂流。

风清清依旧唱着《若相惜》里的歌词,与小白和小青完美的合作,她的歌中,小白再度出声做着和声。那半句半句的合音,更是迷离了看客的眼。

大厅之中,升腾了袅袅烟缕,一切如梦如幻……

风清清在这由小青和小白制造的迷雾中,退场换衣。

昨夜的她是妖媚的,新鲜的,但是上场的却是两个认识的王爷。想着是不是太性感把那些才子给吓到了,今夜的她换了造型,走的是柔情路线。

换上一身白色云纱,里面依然只是白布缠绕了关键部位,然后披着发,手上缠起一条纱缎,来到后台,坐到事先做好的半月模型上。

在淡淡的琴音中,舞台中间与昨日一样,开始旋转,而这次出来的却是一轮月,而半弦月上坐着一个白色云纱朦胧如月的女子,赤着足,露出白色的小腿,半仰身体,手在空中漂浮,那缠绕的纱在浮动。

就见大厅内的烛火又灭几盏,而那月亮之后的背景上,烛火摇曳,成了月的光轮。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清缓的调悠扬,那半月上的女子如神降临。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路太长追不回原谅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陡转的调子,诉说着一种伤,入了人心,唤醒心中的泪。

二楼的雅间里,各色眼眸都在随着音乐的声音,擦拭上了柔情。即便是那双鹰眸也有了片刻的恍惚。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曲终了,风清清的脸上滑下了泪水。

太用心了吗?满眼都是云流的冰眸,还有他那惊世的一笑。

安静,很安静,不似昨夜的喧哗。

大厅里满是被着气氛包裹的人。直到,二楼里出现鼓掌的声音。大厅里的人似乎才从月神的光华里唤醒,纷纷的鼓掌着,却不在似昨日那般急色,仿若各个都想将着云纱女子拥入怀里,好好怜惜一番。

付中亚将鼓掌的手放下,拿起身边的酒仰头喝下一口,看着身边的美艳娇娘,有些凄色的一笑。那娇娘只觉得一朵花在哀伤……

翠儿,白色的月光下,你惦念的人,是我吗?那悲伤,是因为我吗?

书生深吸一口气,走上舞台:“各位,今日是妖狐表演的第二日,还是老规矩,不论金银身份,只论才气,若被我家姑娘看上,今夜共享月色。”

过了昨夜,大家都知道两位王爷为她出手,而后风流王爷入了春室。今日这番,倒是无人敢贸然上来了。

大厅内,只有些尴尬的气氛。

风清清见状,缓缓将身子正了,半托腮,口中悠然而出:“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风清清念出上阕,起身离开月亮模型,看着被这词吸引的人,忽然开口唱起了〈水调歌头〉。先前吟出的词句,被婉转的调唱出。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风清清唱完,对着众人微微一笑,然后说到:“今日,难道无人愿与我赏月吗?”

“我愿!”

三声大声的回答同时响在二楼雅间。

风清清一惊,眼扫着二楼的梯口,观察着二楼之上的人。

可这一用心的扫视,她的绝好视力,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脸,他们或微笑,或哀伤,或迷幻,或沉思,或凝视,还有一位闪烁着妖媚。

天啊,怎么都来了?风清清有些晕。心在见到各个美色的时候,跳动非常,甚至有些呼吸艰难。

难道,难道他们都和八部有关?难道他们之中有帝释?三个我愿,是哪三个?

而这时二楼里有两个身影消失,衣衫翩翩的从二楼走了下来。

风清清有些无语。先前走上舞台的是早上才回去的月竹佳人景王,而后面上来的,却是那娇艳的罂粟花付太傅。

这……

风清清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刚才可是三声我愿,那,还有一个呢?

她抬头看向楼口,却见银白闪亮,一人悠然迈步而来。

这!是他!风清清觉得大脑有点短路。见几个熟人这个没什么。关键是他怎么也来了?

就在风清清短路的时候,楼上雅间里的和这舞台上已经上来的两位都瞬间变了色。看着那人悠然的走上舞台,他们几个都有些紧张。

“这位姑娘,我愿陪你赏月,但不知道,你要出什么题来考?”那一双琉璃眼闪着染墨的星光,银白锦衣与风清清的云纱了然相应,和这月色的幻境倒是相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