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倾恼了,瞪着他启声,“你……”
就在这时,管家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王爷,表小姐受伤了。”
闻声,夜凤倾又冷唇勾笑,看着他说,“快去看看你的表妹吧,人家可对你一往情深呢!”
楼惊辰却拧起了眉心,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别误会,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夜凤倾抬起手来,示意他不用解释,还说,“这话你就不用和我说了,你和她有没有可能我没有兴趣知道,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一个男人玩弄一个女人的感情是很下贱的,我希望王爷可不是这种人!”
楼惊辰知道她的意思,站了起来以后又说,“你放心,我楼惊辰的女人只能是你!”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夜凤倾在房里闷闷不乐。
等到屋里没人了,她就嘀咕起来,“真讨厌!”
糖糖这次倒是没有开口帮她,他觉得楼惊辰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如果她的心里一直装着过去,那她岂会真的快乐?
“凤倾大人,他把珍珠落下了。”糖糖提醒道,顺便也转移了话题。
“没事,明天我给凌烈送去。”夜凤倾淡声启口,很快气也消了,还将红珍珠收了起来。
而另一厢中,以苦肉计博同情的人,这次可是下了重注的,看看她皓腕上的一大块红痕,真是觉得触目惊心。
“辰哥哥,呜呜……好痛哦……”香柔雪一见他来了,立马哭的梨花带雨,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了。
楼惊辰看了一眼她的伤口,拿过桌上的药瓶走来,还平声问道,“怎么伤的?”
“我本来想去给你送吃的,可见你不在,我就想放下东西走的,可是一不小心……呜呜,你看,都红了,好痛哦……”香柔雪一边说一边哭。
楼惊辰帮她上好药后就说,“明日你就离开皇都回蝶谷去吧!”
这下可是把香柔雪惊住了,她用尽办法可不是为了让他把自己送走的。
“为、为什么?”香柔雪问道,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惊辰抬起了眼,目光平静无波,反而还能看见一丝冷意。
他说,“你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如今我的腿已经好了,你也是时候回去陪姨夫姨母,也免得他们担心。”
香柔雪不同意,她孤身一人来皇城找他,就是想等他的腿好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得到,怎么可能走呢?
“是不是因为夜凤倾?是不是她让你叫我走的?”香柔雪也不哭了,攥着他的袖子质问起来,情绪还显得很激动。她认定是有人从中作梗,不然眼前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和她说这个?而且还不顾她现在受伤了!
楼惊辰面色微凝,也知道留她在府上,一定会再惹出事端来,她的任性脾气,他很清楚!
“此事和她没有关系,是我的意思。你一个还未出嫁的女子,岂能长时间住在男人的府上?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你以后还如何嫁人?”楼惊辰也是为她好。
“我又不要嫁给别人,我就只想嫁给你,别人想怎么说就随他们好了……”香柔雪喊了起来,又哭诉起来,“呜呜……你变了,小时候你很疼我的,呜呜……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赶我走……。呜呜……。”
她哭的很伤心,眼泪不停的流出眼眶,看来这次才是真的哭了。
楼惊辰觉得心烦,依旧是刚才的样子,“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会派人送你回蝶谷,你今晚就收拾一下东西。”
“我不走,我不走!”香柔雪喊着,还拉着他的手一直摇头,眼神可怜巴巴的,如同要被遗弃的小狗一样,这会儿再看她,倒是会觉得她很可怜,给她加几分同情分。
楼惊辰心意已决,挥开她的手又道,“此事容不得你反对!”
“辰哥哥!惊辰哥哥……”香柔雪追到了门口,可是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她知道他这次的认真的。
一定是那个女人,一定是她,不然他今天怎么会突然和她说这个?
贱人!
香柔雪寒了眼,心里认定是夜凤倾在搬弄是非,这笔账,她绝对不会算了的!
“是你逼我的!”香柔雪擦去了眼泪幽幽启声,眼神骤然变得阴毒狠辣,还有一股不祥的气息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隔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香柔雪就自己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给楼惊辰,上面写着她会乖乖的回蝶谷,让楼惊辰不用担心,另外,她还识大体的对对他道歉,因为这段时间的任性给他带来了困扰,希望他不要生气。
这不,夜凤倾起床以后听下人说表小姐走了,心里还有些意外,在用早膳的时候,她见楼惊辰的脸上也没啥表情,就带着三分谐谑,七分玩味道,“怎么?人家走了,你倒是舍不得了?”
楼惊辰看她的样子就像只狐狸,反问起来,“那你高兴吗?”
夜凤倾一副没心没肺,外加没有义气的表情,急忙和他撇清关系,“你可别拉我下水呀,这是你和她的事,不要来问我!”
都说女人是最容易嫉妒和记仇的动物,宁愿去得罪小人和伪君子,也不能轻易招惹上女人,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她可不想成为他与香柔雪之间的牺牲品。
楼惊辰见她说的那么干脆,觉得这丫头还真是够心肝的,他可是为了不让她受到困扰,才让香柔雪走的。
“王妃还真是冷漠,明知道本王今天心情不佳,也不知道安慰一下,反而在一旁说风凉话,真是伤人!”楼惊辰这么回道,脸上的表情却有了一丝缓和!
一旁的下人都觉得王妃太厉害了,明明说了讨人厌的话,可是却能令王爷面色柔和!
而夜凤倾听他这么说,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的回道,“你心情不佳?呵呵呵呵,王爷,你说笑了吧,她走了,其实最高兴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我想你现在一定在心里偷乐了,是不是?”
楼惊辰弯起了嘴角,盯着她问,“那你高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