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烈回道,“今日本殿去过林风楼,得知那里已经被静王买下,故此上门造访,希望静王可以帮忙,为本殿找到那个凤绝的男人。”
夜凤倾倒是有些诧异了,没想到楼惊辰快她一步,已经将林风楼买下来了。
“王爷何时把那里买下来了?”她问道,这几天事情全都堆在一起了,她都没有去看看小桃,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王妃难道不记得了吗?前两****说那个地方不错,本王就把他买下来了。”楼惊辰回答的很自然,眼里漾着一丝笑,那是对她的宠,丝毫没有遮掩。
夜凤倾扯一下嘴角,又道,“那个地方好是好,但却是个小倌馆,王爷把它买下来,就不怕引起流言蜚语吗?”
楼惊辰回答的理直气壮,“本王有什么可担心的,众所周知,本王与王妃感情深厚,如胶似漆,就算把它买下,外人也不会认为本王有断袖之癖!”
夜凤倾笑了,又看着凌烈问,“太子亲自去那里打听,你就不怕别人的流短蜚长吗?”其实她很想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有龙阳之好的!
凌烈回道,“本殿寝宫美女如云,岂会喜欢男人?”
夜凤倾还多问了一声,“真的?”
凌烈皱了一下眉头,眼神还暗了暗,一脸愠怒。
夜凤倾又道,“太子不要生气,既然我们已经联盟,你的事当然就是我们的事了,何况你是在玺国遇上了麻烦事,这件事我和王爷一定会全力协助你的。”
凌烈说,“本殿只想找到名叫凤绝的人,至于珍珠,王妃既然喜欢,那就归你了。”
夜凤倾似笑非笑,心里则在暗腹诽起来:你小子倒是挺奸诈的,一颗珍珠被你扔到了清明湖里,另一颗就在姐姐手里,就算不拿出来也是属于姐姐的了!
“呵呵,那就一言为定了。”夜凤倾还是答应了,他有张良计,她也有过墙梯,就看看谁更奸!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本殿先告辞了。”凌烈说道,还站了起来,打算离开了。
夜凤倾也跟着站了起来,提醒道,“太子,你的水军何时可以到?如今我们可是万事俱备,只欠你这东风了!”
凌烈回道,“你放心,大军明日就将抵达母河,到时候随你们调动!”
现在他只想快点找到那个凤绝的男人,新仇旧恨他可是要好好和他算一算了!
“那好,我送你出去!”夜凤倾客气道,人前人后,有几人会看出她的奸、她的坏来?想要和她斗,回家修炼几年再来吧!
送走了凌烈,夜凤倾又返回了书房,她知道楼惊辰和慕白应该还有话要和她说。
见她一回来,慕白就开口道,“他真是不走运,刚刚得了珍珠就白白便宜了别人,如今想要召唤出水怪,看来是不可能了。”
夜凤倾只笑不语,看着表情就能瞧出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慕白又道,“不过这事还挺奇怪的,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道上还有个厉害角色叫凤绝的?而且他是怎么知道凌烈的手上已经有两颗珍珠了?”
夜凤倾回道,“这就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楼惊辰薄唇轻扬,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身上,暗想这丫头说谎的时候都那么淡定,而且更加的迷人了。
慕白也是聪明人,听她这么说,又看她神情这么自得,就问了,“你知道那个凤绝是谁吗?”
夜凤倾应道,“我哪会知道呀?”
楼惊辰也开口了打断了他们的话题,说,“如今凌烈的手上已经没有珍珠了,也就得不到水怪,对玺国的威胁也小了,现在我们只要等到萧国水军抵达母河,拿下驽族以后就可以专心对付水国了。”
夜凤倾没有发表看法,不过红唇微微抿了一下,神情也和刚才的不同。
楼惊辰很在意的她的想法,就问了,“王妃有什么看法吗?”
夜凤倾启声道,“其实我觉得现在四国各占封土,天下太平也挺好的,如果战事挑起,最可怜的就是那些穷人和老百姓了。”
楼惊辰又问,“那王妃的意思是不和水国开战吗?”
夜凤倾说,“要是能拿下驽族,水国自然就会对玺国有所忌惮,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战事能免就免吧!”
慕白应道,“水无痕一直野心勃勃,如果不趁胜追击,日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对我们来说可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可夜凤倾却不同意他的看法,分析起来,“要是打仗,也不一天两天就能分出胜负的,以水国现在的实力,和玺国对抗个一年半载完全不是问题,可是战事爆发以后,有些地方的百姓一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内忧外患,岂不是给了雪国和萧国趁虚而入的机会?到时候真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慕白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还将目光看向了楼惊辰,等这他的决定。
“那此事就先缓一缓吧,等解决了驽族之事再说。”楼惊辰也赞同她的说法。
夜凤倾见他也同意了,想着应该没有其他事了,站了起来又道,“你们再商量一下吧,我要出府一趟,今天会晚些回来。”
楼惊辰追问起来,“你要去哪里?”
夜凤倾应道,“随便逛逛。”
楼惊辰微微蹙了一下眉头,心里也猜到她要去哪里了。
林风楼。
自从小桃那件事以后,这里就停业整顿了,而且从今早开始,皇城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的林风楼归静王爷所有了,不过,除了林风楼里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楼惊辰为什么会突然买下这间小倌馆。
夜凤倾换了男装来了这里,所有小倌见到她的眼神都是又敬又畏,他们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故而全都显得很拘谨。
“奴家不知道你就是静王妃,当日多有得罪,这十万两还请王妃收回去。”老鸨见她终于来了,赶紧把准备好的十万两银票还给她。
夜凤倾却说,“我现在是凤绝,你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行。”
老鸨和其他小倌都低着头,一个个表情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