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芬兰亦是光着身子赤着脚进了洗手间。
没一会,里面再度传来痛苦中却又带着满足与快乐的吟叫。
十五分钟后,男人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嘴里叼着一支点着的香烟走出了洗手间。他的嘴角处还噙着一抹欲求不满的淫笑。
苏芬兰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在腰间带了一条带子。赤着脚走至男人面前,拿过他嘴里的烟,往自己嘴里一送,往那打开的窗户上一坐,面对着男人轻轻的晃动着自己的赤足,似乎一点也不怕就这么从十五楼给摔下去,然后摔的粉身碎骨。
男人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她说道:“这几天姓沈的那女人没来过?”
苏芬兰摇头,“这几天都没找我。放心,过不了两天就该来了。我对她了如指掌。怎么,要出去?”
男人已经穿好了裤子,光着上身挑起她的下巴,一脸邪妄的说道:“不是说好了,我的私事不管的吗?”
夹着烟的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环,对着他露出一抹意乱情迷的媚笑:“如果我要管呢?”背后,手中的烟头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脖子处圈绕着。
男人双手往她的腰际一搂:“怎么,怕我出去偷腥?”
苏芬兰笑的一脸如痴如醉,一手在他的胸前肆意的挑逗着:“你觉的你现在出去还有力气偷腥吗?”说完很是放心的双手一放,双腿往窗台上一摆,盘腿而坐,面对着窗外,吸起手中的那半只烟。
男人的眼角微微的弯了一下,拿过一旁扔在地上的衬衫,往身上一套。转身出门,在走至门口处时,弯腰捡起那条皮带,若无其事般的系上扣起出门。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驶出麒麟小区,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酒吧
吴超君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装,一条仅包住了她那臀部的超短裙。从那舞台上下来后,独自一人坐在吧台上。手里拿着一杯血腥玛丽,勾魂般的丹凤眼扫视着酒吧内的每一个男人,似是在寻找着适合她的猎物一般。
“是在找我吗?”略显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传进她的耳内。
转头,只见她的身边已然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她上次见过一次,而且还请她喝了一杯酒。
男人靠的她很近,与她之间的间距不过仅那么一公分而已。她甚至都明显的感受到他鼻息间喷出来的气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酒味。
他的双眸一眨不眨的与她对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吴超君觉的只要她稍微的挪动一下,她的双唇便能轻轻的触到他的双唇。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被她吸进鼻腔内,淡淡的酒味交杂着烟味,倒是与此刻酒吧内的气氛十分的相适。
吴超君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开一步,对着他露了同抹嫣巧的笑容:“这么巧。”
“No!”男人食指在嘴前摇了摇,对着吴超君眯眼一笑:“我可是天天盼着再次与你相遇。当然不可能可能巧合而已。”看一眼她杯子里的血腥玛丽,“怎么,有不衬心的事?”
吴超君轻轻的晃着杯中的鸡尾酒,笑的一脸如花似玉:“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伸出两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眸,又指了指吴超君的眼睛,最后是指了指杯中的血腥玛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是吗?”吴超君一脸好奇的看向他,丹凤眼微微的眯起:“那么,你还在我的眼睛里看到别的什么吗?”
男人不着痕迹的往她面前靠了靠,再一次与她之间仅隔一公分的距离:“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落寂,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不甘,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份狂热。”
“呵!”吴超君抿唇浅笑,身子往前一倾,倾刻之间,那原本就仅有的一公分却以这一刻间,彻底的不复存在。她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蹭着男人的胸口,那一抹本就十分精短的抹胸在与衬衫亲密接触的同时,微微的往下滑了一点,露出抹胸内那一处丰满。随着吴超君那有意无意的轻蹭,更是有一种乎之欲出的冲动,那一轮马里亚纳大海沟更是让人有一种想要埋首于它的欲望。
随着吴超君的挑逗,男人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那看着她的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停留在那一轮马里亚纳之间。
左手拿着酒杯,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环,对着他吐气如兰般的轻挑:“我也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燃烧的欲望,它正在‘扑扑’的不断上窜。”
男人的双手重重的在她的腰上一搂,“既然你有一份狂热,而我这又正好有燃烧的火焰,那不如就一起燃烧?”
吴超君扬起一抹意犹味意的笑容,脸颊微微上前一倾,绕在他的耳畔处将自己手中杯子里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后对着他的耳际轻吐:“你……不是那个可以点燃我的火焰。”说完,手一松,人一收,在男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她已经离开了男人的怀抱,朝着酒吧的出口处走去。
男人,如果你将他的那把火点燃了,已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扑灭的?而且还是让他自己扑灭。
于是,男人一个快速的从椅子上站起,长腿一迈疾步跟上吴超君的步子。
车库,吴超君刚走至自己的马自达前,正打算开门上车,却是被人抢先一步给堵上了车门处。
男人依旧微眯着眼睛浅笑:“喝了酒开车可是很危险的,现在交警查的勤,不介意的话,我送你。”
吴超君往他的身上一靠,借着三分的酒意,再度攀上他的脖子:“送我?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一按,马自达对面的奥迪车车灯亮起。
随着那一闪一闪的车灯,吴超君自是看清楚了那是一辆全新的奥迪车,起码也得是高阳的那部别克车的两倍。
眼眸中划过一抹狐笑,却是没有要上车的意思,而是对着他盈然一笑:“这么说吧,我喜欢上酒吧,但是不表示酒吧里的人可以上我。我没你想的那很难说廉价。失陪。”说完,一个转身,不能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走出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