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灵顿了顿身子,挑了下眉毛,睨着上官楚,道:“你们知道上官楚的小名叫什么吗?”
易少杰和金城宇摇着头,满脸好奇的看着叶清灵。
叶清灵勾了勾嘴角,轻声道:“上官粘粘虫。”
“粘粘虫?呵呵,上官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个小名的?”金城宇和易少杰笑得不行,却在心里佩服着叶清灵的大胆。
“清灵说这名儿亲切,你们是不是也不想这么叫啊……?”上官楚把‘啊’字托得老长,脸上露出倾国倾城的笑,金城宇和易少杰的小心肝就不由自主的颤。
易少杰和金城宇连连摇头道:“还是上官叫起来更亲切。”他们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呀!
叶清灵抬眸看了看金城宇和易少杰笑得怪异的脸,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移不开眼了。这两人长得也太帅了点儿吧,和上官楚相比真是各有千秋。
对于叶清灵几个小时后才正眼看他们一眼,金城宇和易少杰虚荣的自尊心被小小的打击了一下。
“清灵,他们比我还好看?”上官楚不悦的看了看金城宇和易少杰各有千秋的俊脸,哀怨的怪叫。
叶清灵回过神,掩去眼里的所有情绪,淡淡的评价道:“不相上下,各有千秋。”
上官楚眼睛瞪大,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叶清灵,“清灵,你需要看眼科医生了。”
听罢,叶清灵脸色无异,只是淡淡的对易少杰和金城宇道:“你们没发现上官楚需要去神经科看看吗?”
“嗯!嗯!”金易二人猛烈的点着头,无比赞同。喜怒无常,阴阳怪气的恶魔,早该去看神经科了。只不过他们没有叶小姐那么有胆量提出意见而已。
上官楚本还想说什么,但见叶清灵正上楼,便目送她上楼后才转目看着易少杰和金城宇。
金城宇和易少杰皱着那比吃了黄连还苦的脸,“上官,你真的放心苏飞和吴云去处理易氏和金宇集团的工作?”
“是不放心啊!”上官楚微微点头似是赞同的说:“苏飞和吴云是不放心啊!”
“他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凭我和城宇,还能比苏飞和吴云差?”易少杰对于上官楚的说词不甚赞同。
“赌市你懂吗?”上官楚邪笑着问易少杰。
“不懂。”易少杰满头黑线,又不是我想去管理黑市的。
上官楚又看向金城宇,道:“夜场你懂?”
“不懂。”金城宇如实作答,他是做正当生意的,那些要与黑道打交道的事,他可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呀。
“那么,你们说苏飞和吴云放心吗?”上官楚耐心的引导,大有老师教学生的意味。
“不放心。”可他们也同样不放心呀,他们怕好好的房产、酒店、商场、在一夜之间变成赌场、夜场。若是苏吴两人哪天一个玩心大起,弄个走私贩毒,他们又要如何收拾残局?
“他们不懂房产与酒店商场的经营,我们也不懂赌场和夜场的管理,那么上官你为什么要我们交换工作呀?”易少杰是满腹牢骚无处发。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这不是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吗?”上官楚笑得邪恶,看得易少杰和金城宇在心里直叫妖孽!
就因为要给他们所谓的公平竞争的机会,就拿楚帮上万人的生计开玩笑吗?这什么老板呀?照这样下去,他们离上街乞讨的时候不远了。
金城宇面皮轻颤,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道:“叶小姐虽然漂亮,但为了不至于落得上街乞讨的下场,我们自动放弃公平竞争的机会。”
“这么不好吧!”上官楚心口不一的说着,“要人知道了,会说我欺负手下人的。”
易少杰和金城宇不约而同的摆着手,心有不甘的嘿嘿笑道:“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嘛!我们不能因为衣服,伤了兄弟和气。”
见二人说得甚为诚恳,但回头一想,不对,“你们说清灵是衣服?”
易少杰坚持以往的嘻笑风格,嘻嘻笑道:“叶小姐是未来嫂子,嘿嘿!未来嫂子。”
金城宇虽口上附和,却心里嘀咕,我明明比上官要大一岁为什么要叫叶小姐嫂子呀!上官啊上官,你怎么能老少不分呢?
“是你们说放弃机会的。”满脸‘我没逼迫你们’的表情。
“嗯!嗯!”两人点头如捣蒜。
“是你们说清灵是你们未来嫂子的。”上官楚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嗯!嗯!”两人继续点头。
“认识挺深刻,觉也悟挺高。那么,你们就各归各位吧!”上官楚得意的笑着,心情如沐春风。
金易二人如得释放,快速消失在叶家别墅。
上官楚看着房间里不翼而飞的折叠床脸色黑沉,看着某个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玩笔记本电脑的女人责问:“我的床呢?”
某个女人专注的玩着游戏,似乎没听到上官楚的责问。
收拾房间的米蓝儿好心的回答,“叶小姐说那床碍事儿,命人搬出去了。”
他不过就是半个小时没跟在她身边,她就把他的床给弄没了。若他半天没跟在她身边,她是不是会把他未来老婆也弄没了?上官楚看了眼专注玩着游戏的叶清灵,不怒反笑道:“清灵想通了?”
叶清灵觉着上官楚的话莫明其妙,抬头看了看笑得贼兮兮的人问:“想通什么了?”她正在纠结游戏怎么就是不过关呢?怎么就想通了。
“清灵把床弄走难道不是要与我同床?”上官楚眼冒精光,笑得贼头贼脑。
“厚脸皮。”对于上官楚的说词叶清灵如此评价。
上官楚嘻嘻笑着,抬手摸了摸脸,道:“不厚啊!看起来和清灵的差不多厚嘛。”
“歪理。”叶清灵直感到头顶一群乌鸦飞过,犯浑犯得如此理所当然的,只怕世上就上官楚一人吧!
“我的脸和你的本来就差不多嘛,清灵你不能歪曲事实。”上官楚还是一脸痞笑,语气却很委曲。
呃!也不知道谁歪曲事实了。她把床给他弄出去,不就是为了让他搬出去吗?可这犯浑大少非要说她想与他同床,这从何说起,又该如何应对。叶清灵无语,望了望窗外那不开眼的苍天,重重的叹了口气,问:“这房间哪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