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灵嘴角轻扬,一抹邪恶的笑一闪而逝。看着她娇媚的样子,上官楚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乱点火。衣服一件件脱离他的身体,叶清灵看着他没有半分赘肉的强健身材,不由叹道:“老天给了你一副好相皮。”
“老天对你也不错。”他任由她为他洗澡,笑着说。
他整个身体泡进浴缸,她的手在他的身上点火,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她眼神清澈,似乎很认真的为他沐浴,眼里没一片清明,没有半点****。
他整个身体被她挑拨的心痒难耐,****急速上升,白皙的脸变得微红,眸子也染上了红色,不由自主的看着她的脸,猛力的吞了口口水,那样子急需她的慰藉。
叶清灵知道差不多了,不敢再继续挑逗,站起身说:“洗好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出了浴室。
她走到浴室门口了,他才反应过来。急忙从浴缸里起身追出去。“老婆,你去哪里?”
“我去婷婷房里,你慢慢洗吧。”话落,她已冲出房门。
“老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回来。”他没穿衣服,不敢跟着出房门,可怜他一身的****,不知道该如何消除。
叶清灵逃难似的冲进张婷婷房间。
张婷婷看她慌里慌张的样子,说:“清灵怎么了?”
叶清灵把房门反锁后,对张婷婷说了避孕药和捉弄上官楚的事。张婷婷听后笑得不行,说:“清灵做得太好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把你的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片。”
两人笑得正开心,传来敲门声和上官楚的叫喊声,“清灵,出来。”
“清灵今晚就留在我房里。”张婷婷扯着声音回答。
“再不出来我撞门了。”上官楚在门外威胁道。
叶清灵和张婷婷不想理他,坐在房间里没人出声。
“苏飞。把门给我拆了。”上官楚皱着眉冷声吩咐。
听到声响前来的苏飞应着就命人迅速的开始拆门。
张婷婷听着门外的拆门声,看着叶清灵淡漠的脸说:“清灵,他们好像在拆门。怎么办?”
“随他。”叶清灵淡淡的丢出两个字起身。
随他?可那是她的房门呀,没有门,她要怎么睡觉?对于叶清灵的淡定,张婷婷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眨着眼很是认真的思考自己要怎么才能练成她那般淡定。
“给,拿着。”叶清灵从张婷婷房里找出一电棍。
“电棍?做什么用?”这可不是在户外,这电棍还是她两年前觉着好玩买的,根本就没真正的用过。
“阻止坏人进门。”叶清灵说完就转身到浴室。
看着叶清灵转身去浴室,张婷婷眼睛瞪得更大了,嘀咕道:“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洗澡,清灵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说完拿着电棍站到门边,看着那摇摇欲坠的门,叫道:“别拆了。”说着把门打开。
一开门,就见到上官楚一脸悠闲的看着拆门,而苏飞被突然开的门吓了一跳,忙吩咐手下人,“你们下去吧。”
“是。”几个拆门的人自动退下。
苏飞看了看摇摇欲坠的门,又道:“明天你们把门修好。”才退出几步的人回答后离开。
上官楚不屑的看了看张婷婷手里的电棍,说:“苏飞,把危险除掉。”
“是。”苏飞接到命令,向张婷婷伸出手道:“电棍给我。”
“休想。”张婷婷冷声喝道,一脸豁出去的表情。清灵在沐浴,她绝不让任何人进屋。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飞冷着脸,看着她的表情,忽然想到在叶氏她用文件砸他头时的表情和此时一样。
“你要做什么?”张婷婷颤着手,电棍在她手中跳着舞,一点儿也不受她控制,“不许进来,清灵在沐浴。”
“算了。”一听清灵在沐浴,上官楚让苏飞退出房门,自已很是悠闲的走进房间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浴室门。
见苏飞出门,上官楚进门,张婷婷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冲着苏飞的背影大吼:“帮着恶魔做事的大坏蛋,我跟你没完。”
苏飞没停下离开的动作,嘴角一勾说:“好,我等着。”
听了苏飞的回答,张婷婷气急败坏的把电棍向苏飞离开的方向砸去。这次苏飞似乎有了防范,很轻松的躲过砸过来的电棍,冷着声音说:“张小姐,别乱丢垃圾。”
“啊……”张婷婷差点儿没被气得吐血,抓狂的大叫一声,接着转头恨之入骨的看着上官楚。
上官楚对于张婷婷和苏飞的吵闹一笑而过,对于张婷婷恨之入骨的眼神视若无睹,对着浴室喊道:“清灵是不出来吗?”
他话落,叶清灵就走出浴室,走到张婷婷面前安慰道:“婷婷别生气。为了不相干的人别把身体气坏了。”
“嗯!”听了叶清灵安慰,张婷婷的气消了大半,担心的问:“清灵要回房吗?”
“嗯。”叶清灵点头,依上官楚的性格,她走到哪里,他定会拆到哪里。算了,她还是回房吧。
上官楚一脸得意的笑,跟在叶清灵身后回房。
一进门,上官楚背靠在门上,反手把房间门锁上,眼神炙热的说:“老婆,你要补偿我。”
“易奶奶好像很了解易晓萱的病情。”她答非所问。
上官楚走近她,跟着她上床,说:“老婆该尽职尽责。”说着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
“不知道现在病情好转没有。”她推开他。
叶清灵和上官楚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用鸡同鸭讲来形容。
他把手伸进她宽大的睡衣里,逗弄着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看了看她甚是淡定的脸说:“没感觉吗?”说着手下一用力。
“啊……痛。”突然的疼痛不禁让她叫出声,冷眼看着他,“放手。”
“一辈子也不会放手。”他忽略掉她眼里的冷漠,把她压在身下,手开始忙碌的解着她的衣服。
被他压在身下,她反倒冷静了许多,知道怎么说也没用,索性不再多说,闭着眼接受他的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