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邵聿臣已经可以下地慢慢的走动了,宁希的枪法也是越来越好,文正东有时候也会戏谑的在邵聿臣跟前说起,汪小姐大概前世就是个神枪手,给她纠正了姿势,她就能指哪打哪。
邵聿臣似乎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汪宁希也喜欢跟他炫耀她时而精准时而又很不着调的枪法。只有文正东明白,她的底子太好了,好到他根本不会相信她曾经没有拿过枪,似乎汪宁希也没有在他的面前更多的掩饰什么,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慢慢的在两个人之间形成了。
这天大家都是好兴致,邵聿臣说了,晚上要开个烧烤晚会,这个消息在几个年轻人中还是很受欢迎,就连锦然那始终是阴沉的脸上也似乎有了一些欢喜的表情。这也让邵聿臣和汪宁希有些惊喜。听说这庄园里有小鹿,于是文正东让田继山去抓一只来。可是汪宁希却不依,非要炫耀一下枪法。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了一下,心里都打鼓,怕是晚上的烧烤晚会是开不成了。可是这准少奶奶有兴致,大家就都得陪着,邵聿臣虽然是撅着嘴不屑一顾,可心里还是宠着她,也想着跟她去凑热闹。
别墅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空场,草色青青,深的地方可以没过小腿,这里不光有鹿,还有小羊,野兔之类的,有的是野生的,也有的是放养的。
邵聿臣把猎枪递给汪宁希,“今晚就看你的了,你可别让我们吃不上饭。”
“就知道瞧不起我,正东知道,我现在枪法很厉害了。”说着就端起枪瞄准了草堆里趴着的一只小野兔,瞄准了,却在开枪的一刹那她改了主意,还是放了空枪。
邵聿臣大笑,“我说宝贝,这就是你让我领教的好枪法?”他上前抱住她的腰,轻轻地咬着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侧脸上,痒痒的,麻麻的,连带着她的心也跟着摇曳起来。
一旁的文正东微微的笑了一下,拽了一下旁边看热闹傻笑的田继山,向他使了个眼色,就牵着小锦然的手走远了。这个地方相对安全,文正东也相信,有汪宁希在,邵聿臣是最安全的。
春夏交替的季节,汪宁希只穿了一件T恤衫,合身的剪裁能看得出他纤丰有度的身材,在这夕阳下,披着一头撒着碎金的长发,恬淡柔美,格外让人心动。
邵聿臣围在她腰间的手慢慢的变得不安分起来,掀起她的上衣,在她的腰腹上摩挲着,带着试探的小心,慢慢的向上探去。同榻而眠的这些日子,宁希也没少帮他的忙,慢慢的也没有了之前的娇羞。带着体温的摩擦慢慢的让她慢慢的闭上眼睛,沉醉在这浓浓的****里,脸庞粗重混乱的呼吸,沁出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宁希背贴着他的胸膛,抬起手臂就这样圈住他的脖子,身子向后微微的弓着,胸前更挺了起来。邵聿臣仿佛受到了鼓励一样,他低头深深浅浅地咬着她的脖子,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伸到了她的内衣里轻轻的搓揉着。宁希不受控制的两腿颤抖,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呼吸越来越重,心跳乱得不成样子。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聿臣……”她似乎没有说话的力气一样,“别这样,真的。”她推拒着,却更加诱惑了身后的男人。
邵聿臣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还没等她站稳就咬住她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汪宁希似乎也着了魔一样的,被他深深的吸引着,不自觉的用力回应着,两手紧紧的抱着他,怕是松手就会不见一样。
“宁希,我好了,你好了没有?”他的嗓音低哑。透着磁性的声音诱惑的让汪宁希说不出话来。就这么紧紧的被他抱着,感觉着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坚硬,宁希的脸红得发烫,这好里面关了多少层的意思她已经无从去分析,她只晓得,她真的准备好了,如果说她还有什么能够赔偿他对自己的好,那么就只剩下献出自己了。
汪宁希轻轻的推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猎枪,“你该回去休息了,让他们自己弄吧。”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邵聿臣咬着嘴唇笑,他真想一下子把她这么扛回去,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这么放肆的活动,怕再有什么差错,可是有些事情他已经等不及了。
文正东和田继山远远的看着两个人相拥着空手回来了。田继山拿过文正东手里的猎枪,“被你猜中了,今晚看来是我们俩加那个小家伙的晚会了。”说完愿赌服输的拿着枪打猎去了。
文正东看着两个人进了楼,脸上微微的笑,他蹲下身看着锦然,“叔叔婶婶给你弄个弟弟妹妹出来陪你玩好不好?”
锦然木木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紧绷的表情松弛下来,很庄重的点了点头。文正东摸着孩子的小脸,脸上表情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时那两个人的幸还是不幸。
邵聿臣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几乎是把她拽上二楼的房间,他三步并作两步,生怕慢了就会有人反悔。进了房间他回身把她压在门上,握着她的衣襟就把她的T恤从头上脱了下来。宁希反映不及,就这么半裸的呈现在他眼前,里面的内衣已经严重不整,大半的都露在外面,这半遮半露的诱惑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聿臣,别……哦——”宁希话还没有说完,可是那人已经等不及,低头含住其中的一只,轻咬着,吸允着。宁希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眼睛半眯着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你知道吗,刚才在外面我就想给你就地正法了。”他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可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能对你这么粗鲁。宁希……”他深情的望着她,捋着她额前的乱发,“这几天你让我过得很辛苦,别找借口了,今天我是不会再放过你了,这次我帮你。”说完掐着她的腋窝把她丢在床上,接着欺身上来。
汪宁希这次出人意料的安静,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上胡乱的摸着,没有什么技巧,也找不到敏感的位置,可就是这样的生涩让邵聿臣更是难耐。他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就听见汪宁希带着微微哽咽的声音,“聿臣,原谅我,我是真的。”
邵聿臣愣了一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抬起头来抚着她的脸,擦掉她的眼泪,“足够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别辜负我。”
宁希哭得更厉害了,没有声音,眼泪却连成线,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来,邵聿臣的心说不出来的疼,他说不清楚他们之间除了彼此不能分开的眷恋还有什么,可是它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让他甚至不敢去求解真相。
文正东站在楼下,手里拿着烟,他很少抽烟的,此刻他却没有办法安静下来,那种无法排解的矛盾让他坐立不安,他仰头看着那个房间,此刻他们是不是站在幸福的顶端,脚下却是痛苦的深渊。这个时候他突然失去了立场,作为邵聿臣的朋友还是汪宁希的战友,他都没有了发言权利,只能看着这两个人的爱和怨一起慢慢成长。
汪宁希紧紧的抓着邵聿臣的胳膊,指甲都仿佛要扎进肉里,涨、痛、紧张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聿臣,我难受,求你……”
“放松点儿,亲爱的,很快就完了。”邵聿臣不是未经世事的小男孩,这个时候竟然也会紧张到大汗淋漓,说出这么搞笑和没水准的话来。
关心则乱,越是小心倒是惹出更多的乱子来。邵聿臣心一横,眼睛一闭,大有些慷慨赴死的味道,他腰身一沉,硬生生的顶了进去,宁希紧要的嘴唇,想是要咬出血一样,愣是倔强的没有发出声音。
邵聿臣低哼了一声,那紧致温热的感觉似乎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起来,他努力地克制着,不想给她伤害,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语言,却似乎真的可以心心相印。
虽然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是这个憋了两年的男人还是没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需索,汪宁希也知道男人真的是一种凶猛的动物,应付起来比执行任务也不简单多少,不同的是她痛并愉悦着。
早上邵聿臣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可是旁边的女人依然睡得很熟,她头发有些散乱,脸色也有些苍白。邵聿臣皱了一下眉,知道这是自己做的孽,昨晚她甚至被折腾得没有力气走到浴室,还是自己把她抱进浴缸,结果却是自己一时不能自已又糟蹋了人家一次。邵聿臣一只手支着头,侧身就这么盯着那人看,脸上慢慢漾开了幸福的笑,原来他真的梦想成真了。
汪宁希迷迷糊糊的想过来,伸手一摸,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猛地警醒,起身却紧皱起了眉头,浑身酸痛得厉害,想是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样。她低头,看见自己胳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掀开被子,身上也到处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她忍不住心里咒骂那个人,真的是把人往死里整。
正想着门突然就开了,邵聿臣端着餐盘进来,“醒了?正好起来吃午饭。”
汪宁希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果然已经日上当空,到中午了。她心紧了一下,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死,这要是有人下手,怕是变成鬼都不知道找谁报仇去。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危险。
“怎么了?”
汪宁希回过神,小拳头在身上敲打着,“人家累死了,你喂我。”她撅着嘴冲着男人撒娇,丝毫没有做作的样子。
邵聿臣笑,在床边坐下,“昨晚没喂饱吗,还让我喂,那好吧……”
邵聿臣刚伸出手,宁希就赶紧裹好被子往后挪了挪,“不用了,我自己吃,你出去,我穿衣服。”
邵聿臣还是笑,也不动,也不说话,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直到宁希面红耳赤的从被子里****的钻出来,在他面前把衣服穿好。
“汪宁希,你要记住,从那一刻开始,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了。”邵聿臣从身后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下巴磕在宁希的肩头,声音兴奋却有掩饰不住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