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笑盗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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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正言辞

“这是什么?手纸吗?擦屁股都不够用呢。”李紫辰说道。

“你是从哪里发现的?这上面有写什么事情吗?”默默问道。

“这个不会就是,那个陆机的《平复贴》吧!”赵宁的话却正中我的心意,我立时向她竖起了大拇指,不停的点着头。

“阿宁,你怎么知道的呢?”李紫辰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没什么,因为我去年在北京的时候,在故宫博物馆里,看到过这样的纸,当时我还特意看了看说明,其实我也不太肯定,因为我看这上面写的字体到和那张纸有些相似,所以我才如此说的,没想到猜中了。”赵宁说道。

“没错,他说得没错,这就是陆机的《平复贴》可是国宝啊,想不到会保存在这里。”我说道。

“那么说,故宫里的那张就是假的喽!”默默说道。

“哈哈,阿宁,你可太厉害了,我们要发大的了!”李紫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兴,直接抱起了赵宁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似乎只要是赵宁说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不珍贵的,这张纸可是比他背包里那些东西都要值钱的。

“这巴掌大小的纸,真的就这么值钱吗?我可不信。”孔瑞勇说道。

“彦先羸瘵,恐难平复。微居得病,虑不衍计,计已为苍。年既至男事复失,甚忧之。屈子杨往得来主,吾云能惠。临西复来,威仪详跱,举动祭观,自躯体之盖如思。识黟之迈,甚执所念,意宜稍之旻伐棠。棠寇乱之际,闻问不悉。”

这短短的九行八十四个字,正那《平复贴》上全部的内容,说来这内容并无什么可以深究的学问,这只不过是陆机写给朋友的信件,信中谈到另一位友人的病情,有“恐难平复”之句,故被后人尊为《平复帖》。

历史上不少书法名作,都是偶然写就。大约在无意之间,作者更能挥洒自如,“佳作天成”。陆机的这个作品,使用秃笔书写,笔法质朴老健,笔画盘丝屈铁,结体茂密自然,富有天趣,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后人赞其“秃笔蘸墨,抒发痛楚之情,其用墨确实是神乎其技,冠绝古今”。

《平复帖》的价值,更在于它在中国书法史上的珍稀性和独特性,它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书法真迹,被尊为“中华第一帖”。据《宣和书谱》记载,《平复帖》作于晋武帝咸宁初年,即公元275年,比《兰亭序》的书写时间早79年。而且该帖是真迹,若与留传下来的《兰亭序》唐朝摹本相比,则早360年以上。其珍稀性无与伦比。正如明人董其昌题跋所云:“右军以前,元常以后,惟存此数行,为希代宝。”在中国书法的演变过程中,《平复帖》也有着重要的地位。中国书体的演变,大约经过篆书、隶书、章草、楷书、今草(楷书与今草处并列地位)、行书几个阶段,《平复帖》介于章草与今草之间,是两者过渡时期的典范之作。章草到今草的转变,曾经历一个长期的过程,但唯有陆机的这篇墨迹有幸流传至今,成为这一转变的重要见证。

《平复帖》曾为宋徽宗收藏,有宋徽宗六字瘦金体题签及宣和诸玺。此后多次转手,清朝时成为雍正孝圣宪皇后的嫁妆,孝圣宪皇后临死前,将其赏赐给其子成亲王,后成亲王曾孙载治去世时,其诸子皆幼,恭亲王被指派为监护人。大约在此时,恭亲王乘机将《平复帖》据为己有,后来就传给了他的孙子溥儒。

上世纪30年代中期,溥儒收藏的《平复帖》现身江湖,顿时举世惊羡。

而说到这《平复贴》的沧桑几度,也是极为富的传奇经历的一段历史。

‘民国四公子’这一的张伯驹,到达而立之年的时候,酷爱古字画的收藏,而他也是这《平复贴》的最后一位私人收藏家,也正是因为他的努力,才让这《平复贴》免于流亡国外的危险。

为了收藏古字画,张伯驹时常一掷千金,张家虽是巨万富豪,也搁不住这样的用度。久而久之,家里积蓄无多,而重要的古字画仍不时现身江湖,张伯驹志在必得,就不惜变卖家产、宅院,不惜大量借钱,不惜倾家荡产。但当他拿一所大宅院换来一张轻飘飘的字画时,曾对他寄予厚望的母亲免不了唠叨、抱怨。家族之中,更有人斥责他为“败家子”。过去项城甚至有种说法,认为是“民国四公子”中的袁克文、张伯驹败坏了项城的风水。其实,从袁世凯企图称帝那一刻起,中国政坛的项城势力,已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与张伯驹、袁克文何干?如今看来,袁克文性情潇洒,多才多艺,是项城的风光;张伯驹视钱财为身外之物,视权力为无物,罄尽家财为国藏宝,更是项城人的骄傲。

除了家族的压力,让张伯驹更痛苦的,是有时不得不眼看着国宝流失国外。为了留住一件国宝,他时常要费尽心力,历尽艰辛,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在他的收藏生涯中,最复杂曲折的经历,就是收藏这《平复帖》。

1934年前后,在湖北一次赈灾书画展上,张伯驹第一次看到《平复帖》,当时其主人是溥儒。此人是道光皇帝曾孙、恭亲王的孙子,家中收藏名书名画很多。1936年,张伯驹得知溥儒所藏唐代韩干的名画《照夜白图》被古董商买去,准备卖往国外。当张伯驹请求当时主政北平的宋哲元将军出面阻拦的时候,画已被转卖到英国。

张伯驹担心《平复帖》重蹈覆辙,急忙托朋友到溥儒家商量,希望不要让该帖再流出国境,并表示自己愿意出价收藏。但溥儒表示自己当时“不差钱”,如果实在要买,拿20万大洋过来。当时张伯驹根本拿不出20万大洋,只好暂时放弃。

第二年,张伯驹又托溥儒的画坛挚友张大千致意,表示愿意以6万大洋收藏《平复帖》,但溥儒仍执意要20万大洋,这事再次搁下。这年春节前,溥儒母亲去世,需大笔的钱。幸运的是,张伯驹此时正在北京,经傅增湘先生从中斡旋,双方商定了4万大洋的价码。此时,瞩目《平复帖》的绝不仅仅张伯驹一人,有个白姓书画商欲将此帖转卖给日本人,出价20万。不少晚清遗老致信溥儒,劝说他不要转让《平复帖》。而对《照夜白图》流落国外,溥儒也常有覆水难收的歉疚,虽然先后两次没能与张伯驹谈妥,但私下多次表示:“我邦家之光已去,此帖由张丛碧藏也好。”他回绝了出高价的画商,决意转让给张伯驹。《平复帖》最终易手。张伯驹对此大为快意,他写道:“在昔欲阻《照夜白图》出国而未能,此则终了宿愿,亦吾生之一大事。”

但4年后,张伯驹遭人绑架,绑匪勒索300万,包括《平复帖》在内的收藏字画。然而当时的张家已经没有什么钱财可出,于是便这样周旋了一阵子,才用金条换人出来。而后张伯驹则立时离开了上海,躲藏西安。

虽然只是简略的讲解了一下这《平复贴》的来历,却也将孔瑞勇完全的吸引了过去,虽然我对于此贴的经历也只是略知大概,但是在他们听来,却也尽是传奇色彩。同样他们也想不到,这手掌大小的一张纸,竟然会有如此的历史价值。

“如果这个东西是真的话,那么放在故宫里的又会是假的吗?那可是经过许多专家鉴定过的啊,他们都会看错吗?”默默问道。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这《平复贴》一共写了两份,那一份是草稿,而这一份是正文,又或者这一份写完之后陆机觉得并不是太满意,就又重写了一份,反正在这里发现,还是隐藏的如此严密的情况下,这个东西不会是假的。”我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墓的年代可就有些考究了,或者说建此墓的人并不是陆机自己喽,不然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在千百年后,自己随便写的这么一封信就会成为国宝呢?”赵宁似乎思考得很是到位。

“这?”我一时语塞,赵宁说得不无道理,但是我却又不是很好的解释这《平复贴》出现两份的原因,谁真谁假,现在还不可定论,而关于这处奇地的种种,却又是一番迷思。

“会不会是这样,如果以这些尸体来考虑的话,我想这个《平复贴》并不是什么有意隐藏的,而是在无意中保存在了这里。”孔瑞勇思考了半天说出了自己推论。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问道。

“你看,你是在这些尸堆里发现的,但是建此水尸之人,不可能会因为保留这么一封信而动用如此残忍的手段,这是水棺水尸不假,但是建此棺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这么一张破纸,我想会不会是陆机写好此信之后,让自己的手下之人前去送信,而当时建此地的人却又急需大量的尸体来制作水尸,于是那个手下就在这么糊里糊涂的时候,被那些人抓了过来,并且乱刀砍死,和这些碎尸放在了一起,而因为事出很急,这手下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这冤死之鬼,而这《平复贴》就这和些尸体混在了一起。那个陆机却是因为得不到这个手下的回信,便又写了一封相同的书信过去,所以才有了那故宫里所保存的真迹。如此一来,似乎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孔瑞勇说。

其实他这么考虑也不无道理,本来这修建陵墓就是一件极为隐蔽之事,而且还要杀人来制作这种水棺,当然更不可能声张了,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一段故事,那陆机自己应该也没有想到吧,这就叫做无巧不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