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开始对话的,但是对是用日语,也不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但我感觉自己要危险了。想不到这个松井狂做事如此的狠辣,招安我不成,就向我下了杀招,而且还是在这么光明正大的地方。
而此时,我的胳膊被人拉了起来,同时有两个人将我架住,不知道向哪里走了过去,我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似乎他们是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杀死,我本想找机会逃跑,但是却发现自己的竟然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了。很快的来到了一个漆黑的胡同口里,而我的身体就这么被他们粗暴的扔到了地上,虽然摔得很疼,但也比不上我心里的那种惊恐,只见几把散发着寒气的刀光在我面前闪起,那几个人正在慢慢的向我靠近。
我挣扎着,想逃跑,但是双腿软得就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用不出力气,我摸着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一件可以用来防身的物品,紧接着我就看到刀光一闪,集体的向我刺了过来。
就在我闭上眼睛等待受死的时候,心中却是把自己骂了个遍,刚刚还什么民族大义呢,现在就要成为那大义之下的鬼魂了,充这个英雄有什么好,到头来报纸上也不会留下我的姓名,早知道的话,还不如先答应了那个家伙,之后再想办法周旋也不错啊。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了,我已经可以感觉到那刀风正挥到我的脸上。
但是等待了半天,都没有见他们砍下来,我把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却看到在我的身前,竟然有一个身穿青衣的人影正在和这些黑影打斗着,那个人手中并无武器,却是将这些人的进攻一一化解掉了。
怎么现在的这个社会还有行侠仗义的人出现吗?还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我立时就睁开了眼睛,同时强行的向后面挪动着身体,希望他们不会误伤到我。
此时我才看清,那些黑衣人一共有七个,手中都是拿着那种日本式的长刀,将这个青衣人围在中间,来回来的打斗着。别看这个青衣人是以一敌七,却丝毫不落下风,抬手之间,两招之内就可以将一个黑衣人打退出了战圈。让我看着他那种身形步法,十分的凌厉,快捷,每一招都是恰到好处,并不拖泥带水。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那青衣人一次短打快拳,直击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胸口。
“啊?咏春?”我不禁小声的叫了出来,因为这一招在电影上被所有人演绎成了精典的画面,当然他一用出,我就认出来了。
很快的,那些黑衣人也发现这个青衣人有些难对付,便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同时力量也得到了提升,没有什么花招使出,每一下都是硬桥硬马的打出,势必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掉这么一个青衣人。
但是那个青衣人此时却是比他们还要快速,几个折手翻出,就将一个人手中的长刀给夺了过来,紧接着如法泡制,三番两次之后,那七个人手中却是空空如野,而那七把长刀却都被那青衣人拿在了手中。虽然他此时正面对着我,但是这条胡同里十分的黑暗,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将那七把长刀扔到了地上,而那七个黑衣人则纷纷的向后退了一步。
也不知道他们谁说了一句日本话,紧接着就看到这七个人像是拍电影吊威亚似的,直接跳到了周围的院墙上,而后也不知道从手里扔了些什么东西,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看到他们离开,我这心里才算是轻松了下来,便想赶快起来谢谢这些英雄出手相救,但是我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了下来,几乎变成了废人一个。
“不要动,你中毒了。”那个青衣人走到我的面前,伸出双指就在我胸口点了几下,起初是很疼的,但是很快就变成了麻痒。
“谢谢你。”我说道,但是我依稀可以看到这个人的样子,到是一个中年的男人,国字脸,十分的威严,好像还有一点不苟言笑。
“你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几个日本忍者为什么要杀你?”那青衣人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此时让我解释,也是解释不清的,只能以不知道来回答了。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我封住了你的穴道,这里有几个清毒丸,你吃下去。应该就可以走路了,不过你全身会进入一种脱力的状态,三天后等毒排完就没有事了。”那青衣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三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口中。
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他的姓名,那个人就直接离开了,再加上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也只好看着他消失在我的面前。
休息了十分钟之后,我终于是感觉到手脚有些微微发热,同时也可以行动起来了。
“这个松井狂真不是东西,居然让我喝毒酒,妈的,下次再见到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脸的!”我一边向家里走,一边骂道。
此时我才想到,那个时候和松井狂谈话时,似乎我们是共用一个酒壶,当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他的时候,那个和服美女却是趁机换了一壶上来,而那一壶酒,松井狂是一口没喝,倒是让我喝下去不少,因为那个时候,我正是想借酒来壮胆的,却不曾想,如此就着了他的道。
“多谢谢了那个青衣人了,这个社会,居然还会有这种大侠一样的人物,真是奇怪啊。我刚刚不会是在作梦吧?”走到有灯光的地方,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就是有一种青衣人所说的脱力感。
就在我思考自己是不是因为喝多了而产生了幻觉,刚刚的一切都是我酒醉后的臆想的时候,突然这肚子就开始了一种拧着劲的疼,不时的还发出了咕咕的声音,我知道这可能就是那药力发作了,看来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梦啊!
以飞快的速度跑回了家,爷爷刚刚打开门,我就已经冲进了厕所,只剩下爷爷那无知的眼神还在盯着门外。
“干什么啊,不去外面解决,非要回到家里来,这里的水不用钱的吗?”爷爷对我喊道。
现在我已经是顾不上这些了,只是感觉这肚子里面是翻江倒海,一泻千里。
出来之后,我不敢告诉爷爷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自己吃坏了肚子,不得已的。爷爷并没有理会我,而是脸色深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一张金色卡片。
“有人要结婚了吗?”我很随意的就将那个金色卡片拿了起来。
“不要看!”爷爷喊道,但是为时已晚,我已经将那个卡片翻开了。
却看到那卡片里面居然是用毛笔写的字,而且还传出了一阵淡淡的墨香,字迹很是工整,看得出也是有些功夫的人才会写出来这样的字,但爷爷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
这卡片上的话却是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因为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那什么盗墓盟有缘分,因为这张卡片就是那盗墓盟的盟主陈近南亲笔所写,上面先是对我爷爷进行了一番赞誉,而后又陈述了一下当今盗墓界的混乱,最后却说道,将在本月十五,在北京的八大处举办一次水陆交流大会,希望爷爷这位人称‘地下济公’的前辈赏脸参加。
“啊!爷爷,你居然认识陈近南啊!他还让你去参加那个什么盗墓盟第一次的水陆交流大会呢!”我举着这个卡片兴奋的说道。
“小子,你怎么知道陈近南这个名字?还有那个盗墓盟?”爷爷突然发问。
听到爷爷的话,我一时语塞,因为平日里爷爷是不让我接触盗墓的,而且我这一段时间盗墓的事情也从没有告诉过他,可是我因为一时高兴而说露了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我也看过《鹿鼎记》的啊,这个陈近南不是天地会的总舵主吗?不是还说‘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啊。这么出名的人爷爷你都会认识吗?难道说他不是金大师笔下的人物,而是真实存在的吗?那他活到现在可是一百多岁了吧。”我赶快装傻充愣的向爷爷打着马虎眼。
好在爷爷此时的心事很重,并没有在意我这番话是歪合理,便直接把那张金色卡片拿回了手中,慢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我本以为爷爷会给我讲上一段故事,但是他却有意的避开了我,看来这个陈近南一定是和我爷爷有着一段有关系,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况且在爷爷给我讲过的那众多的盗墓故事中,却唯独没有提到陈近南这个三个字,难道说他们以前是朋友后来成敌人了吗?还是爷爷觉得有愧玩陈近南,而不好意思去见他呢?
这一切也是存在于爷爷的记忆中,他不说,是没人会逼着他说出来的,就连我都不行,看来让爷爷好好的考虑一下吧,反正到本月十五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就算爷爷不想去,我也要缠着他一起去,因为我很想见见那传说中的总盟主,还有那‘盗墓四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还有这盗墓的专业人士,到底和那些普通人有个什么区别,会不会就像是武侠小说中说的那样,充满着无数的激情。
本来还想好好劝劝爷爷的,但是那肚子突然之间又给劲了,这回来得更快,我只得再次的奔进了厕所。不管怎么样,还是把我这三天的毒排出去再说吧。
这三天终于是见识到传说中的身受奇毒的感觉是什么,以前是一天两次厕所,现在却是一个小时就要两趟,拉得我几乎就想坐在马桶上面等着,看看我到底还能拉出什么东西来。这三天里,我几乎是什么东西也不敢吃,因为我肠胃的消化功能得到了非常好的改善,默默来找我的时候,也都是一脸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