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么一闹腾,这节课时间也去的差不多了,下课后,夫子拿了戒尺走到三人面前。
“你们三个,把今天的课文抄写一百遍!不然休得离开!”
沈描抽了抽嘴角,说道:“夫子,本少会背,何必抄?”
“你背来听听!”
于是沈描流利的把今日的课文都背了一遍,夫子怒气稍霁,点了点头。“下次不可在课堂喧哗,你走吧!”
沈描甩袖大步离开后,夫子又扫了眼上官和乌雅,确定两个人压根儿不会之后,就坐在书案处看书,等着乌雅和上官抄写完毕。
摸约过了一刻钟,一个书童跑来跟夫子说了几句话,夫子就离开了,只留了那书童在这里看着两人。
夫子一走,上官就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响指,把自己的小厮叫进来帮忙抄写。
乌雅觉得那叫走夫子的书童,没准儿也是他或者沈描搞的鬼。
“阿描那家伙,平日也不见得多用功,可是手上和书上的功夫,什么都没落下。你继续,哥哥我先走一步。”上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乌雅的肩膀,贼笑着溜走了。
诺大的学堂只余下乌雅一个人,时光渐渐流逝,天色渐渐阴暗,书童又点起了一盏蜡烛。她抄完的时候,窗外正好能看见新月如钩。
揉了揉酸痛的手,回到了屋中,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轻欢去热了热,才吃了下去。
第二日去上课终于有了自己的位置,她下意识的去寻找沈描,他没有来上课,连上官也不在。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上官和沈描都没有出现。
这几日,她认识了许多字,稍微能跟上了大家的进度。学武的时候跟着去锻炼,可她身体比较弱,刚开始非常吃力。骑马她完全没问题,姿势可以说是优雅娴熟少有人比得上……
这段时间她的生活平淡舒心,忙碌愉快。可她敏感的发现,学堂里面的人都对她避而远之,不禁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