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下红颜为谁醉
3745600000037

第37章

献王虽然盛怒,但是心里还是留存着对那阿福的感激。他小心的扶起阿福关心的问:“你没有事吧?寡人马上叫御医来替你包扎。”此时便有人屁颠颠的跑去请朱太医了。

献王忽然发现阿福身上佩戴的一块玉佩,慌忙拽出,仔细看了一会,不禁脸色变幻不定。

此时朱太医已经来了,正要替阿福包扎呢,献王命令道:“务必用最好的药物。来人,都包扎完毕,送阿福到上好的房间里休息。”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敲公为何对这个人如此的热情。就算是他出手救了献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献王也范不着如此的关心吧。

朱太医小心的为阿福清理一下淤血和伤口小心的包扎一下便吩咐仆人背那阿福去房间里休息。

诸位大夫人人股昧,不敢有谁出声。这时献王沉声道:“今晚的宴会到此为止吧诸位大夫可以回去了。寡人也要休息了。”诸位大夫无不拜倒地下,躬身退出大殿。这才庆幸的早早回家了。

等朝中人流散尽,献王没有和往常一样牵着俪嫣的粉嫩的小手然后百般的亲昵一番。俪嫣也没有抱怨什么,她以为宴会出现刺客对献王的精神打击实在的太大了。所以只是不能安慰着献王,谁知这次献王好像没有多少遇望似的,“爱妃,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可能要忙到很晚,思索一番国家大事。”俪嫣疑惑的道:“臣妾也可替夫君分忧的,臣妾愿意陪伴夫君左右。”

“好了。寡人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今晚可不行了。寡人实在的太累了。听话,好好休息啊。”献王轻轻的抱着俪嫣,好心的安慰着。

俪嫣虽然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强求,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用在这里也不过分。献王目送俪嫣离开了。这才快步离开大殿,往阿福休息的房间走去。

走到房门前,献王有所扰豫了,排徊了一阵子,这才鼓足勇气敲了敲门“小顺子,你在吗?”

没有回答的声音,再敲还是没有回答的声音。献王感到十分的奇怪,便用力气一推,那房门便开了原来没有上拉擦。但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献王不由得眉头微皱,唤来侍卫道:“阿福去了那里?为何这个房间里没人?”

那个侍卫恭敬的回答:“顺公公回来后,只是躺了一会说有急事便匆匆的离开了。”献王顿时大怒:“什么顺公公?!你胡杜什么!”那侍卫吓得慌忙拜倒地下:“小人知错了。

献王冷静下来:“你没有错,你去吧。”

献王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太监,这太残酷了。但是他也觉得有那块玉佩也未必就是他的儿子,说不定是他从那里检到的。但是这个问题弄不清,献王心里就如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使得他呼吸都感到困难。

突然发现桌子上一竹简,献王慌忙三步并作两步,拾起那竹简摊开,那竹简上的大致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但是我不想见你了。我走了,不许找我。不到出面的机会我不会再出现了。当年你时母亲太残忍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竹简顿时从手中掉落地下,泪水顿时从眼里无声的滑落,“儿呀,为父知道你受苦了。可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折磨为父难道你连为父弥补的机会都要剥夺吗?你可知道为父找了你多久吗?你骗的为父真的好苦啊。”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缺公心里翻江倒海,十分的难过。而此时隐藏在花丛之中的阿福何尝不是泪流满脸呢?他捂着嘴强忍着哭泣。父子连心,看到父亲哭泣,他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可是他恨呀,恨他的父亲对不起母亲对不起他,一直都不敢公开认他这个儿子。

他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因为受不得感情的折磨而突然的跑过去相认了。那么这么多年所受的折磨,岂不是白费了?想到这里,他轻轻摇摇头,消失在那片花丛之中。

缺公哭泣了一阵,声音惊动了四周的侍卫,侍卫们警觉的聚集门口。献王慌忙收起竹简正色道:“都来干什么?快走开。”侍卫们疑惑的各自散开继续巡逻去了。

献王用绣袍擦拭一番泪水,这才愁眉不展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忽然想起,曾经俪嫣说起这个阿福是他们骊戎国的公公,心里更加起疑,于是慌忙赶去俪嫣的卧室。

献王心里闪现着种想法,这个阿福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成了太监,这个小顺子也可能不是自己的儿子是他杀了自己的儿子夺去了玉佩,还有……这般胡思乱想着便到了俪嫣的卧室的门口献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咚咚的敲门,一边急切的喊:“爱妃,你开门!”

俪嫣还没有睡下,只是落寞的在那窗前看那天上的月亮呢。此时听到献王来敲门,心里一喜,便应声道:“臣妾来了。”

房门咬呀一声开了,俪嫣便扑到了献王的怀里,“是不是想臣妾了?臣妾也好想夫君呢。”

献王抱起俪嫣,“嗯,是想了。只是寡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问一下爱俪嫣撒娇道:“那你问吧。”“那个阿福不是太监吧?”献王无意的一问,却一下子把俪嫣问傻了,“这这个应该是吧。”妃个献王脸色稍稍凝重显然他对俪嫣的含糊回答不是十分的满意。

俪嫣心中有鬼,以为阿福假太监的身份已经被拆穿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夫君为何问这个?”

献王脸色不太好看,“寡人记得你曾说过那阿福是你们骊戎国的公公,你给寡人讲讲这个阿福过去的历史吧。”

俪嫣在心里一番琢磨,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承认自己说谎,即使将来事情东窗事发,也一口咬定自己的说法。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眼里竟然生出泪光来。

献王心里又开始怜香惜玉了,他最大的缺点便是见不得俪嫣的哭,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语气变得温柔,“寡人只是问问,爱妃不要这般伤感啊。”

俪嫣抱怨道:“臣妾如何不伤感呢?臣妾的亲人都死在那场战争,如今臣妾举目无亲,只把夫君当作至亲,没有想到夫君对臣妾这般。既然如此,夫君就让臣妾去死吧!”俪嫣说完便是作撞墙的冲动。

献王心里闷疼爱抚的抱着俪嫣,语气有点紧张的道,“爱妃不要这般难过了。一切都是寡人的错。寡人不追问爱妃了。寡人保证,寡人保证。”

俪嫣并没有展颜一笑,而是阻止道:“不,臣妾一定要给夫君说清楚,免得夫君以后还会这般。如此臣妾死而无憾了。”

献王假意推脱一番,俪嫣如何不知道?所以她必须要将这个严肃的问题说得清楚,让献王心里踏实。所谓先入为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献王执拗不过,只得装出一个非常的歉意的笑容,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那么爱女己请说吧。”

俪嫣故意要要哭泣一番,心里略微组织一番,便开口道:这阿福原本是个晋国人。

俪嫣说出这话,缺公不由得心头一阵剧烈的颤抖,这答案也太离谱了,嗯?”

俪嫣却是不慌不忙继续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喜欢和父王出去打猎,气很好,我就央求父王去山林里打猎,通常是父王和兵卫们在前方打猎,后方的马车里看……”

伴随着俪嫣的描述,献王的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画面:一群人手持弓箭和大刀在狩猎,忽然从密林中窜出一头黑色的野猪,野猪疯狂的去赶杀那个骊戎国的国王和公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过路的晋国人出现了,只见他大义凛然的冲向那个野猪,那个野猪大概受到了刺激,疯狂的转攻这个晋国人,顶上了他的下体,一直顶到一裸大树上,晋国人拿着匕首往野猪的脑袋上疯狂的乱刺,终于那野猪死掉了,而这个晋国人却被野猪咬掉了下体,成了骊戎国的一个公公。

献王没有听完便泪水涟涟,唬的俪嫣浑身一阵抽冷,“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献王擦擦眼泪,掩饰道:“我只是为这样的勇士感到骄傲,我们晋国为有这人的感到荣幸。”献王说的情真意切,一副不容不信的样子。

俪嫣从旁附和道:“是啊。夫君应该重重的嘉奖阿福才是。”

不料献王长叹一声,似乎很难过的样子。俪嫣心里虽然感到十分的奇怪,但是她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夫君这般苦闷所为何事?”

献王叹息道:“可惜寡人是无法嘉奖这个阿福了。”

“为何?”俪嫣心里十分的吃惊,同时也十分的担心。暗暗的道:难道这个献公发现了什么破绽吗?

献王望了俪嫣一眼,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那高高的明亮的月亮道:“因为他走了。”

俪嫣大惊失色,因为她以为献王嘴中所谓的走了应该是被杀了,于是吃惊的问“夫君你这是为何?你为何要将阿福杀死了?”

献王转身看到俪嫣震惊的神色,脸上挂上和蔼的神色,“爱妃想多了,寡人是说阿福偷偷的走了。”

俪嫣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臣妾不明白这阿福建的这般功劳,为何就走了呢?臣妾真的想不明白。”

献王欲言又止,挽着俪嫣的后背再次走到床边,坐下,献王和蔼的道:“寡人心中有一件事情一直在折磨着寡人,爱妃不是外人,寡人便告知你吧。”“恩。夫君请说。”俪嫣期待的望着献王,她太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献王酝酿了一番这才一语惊人:“其实那个阿福是寡人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

霹雳,是的,简直就是突然的从天上掉下来的惊雷,俪嫣顿时傻了。阿福是献王的儿子?这怎么可能?这个玩笑也太大了吧?有点折磨人。

献王看着俪嫣一副难以里信的模样,肯定的点点头道:“这是真的。他真是我的儿子。从我看到他身上的玉佩,从他的突然离去再从你的诉说里,我强烈的感觉到他就是申氏生的孩子。”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但是俪嫣心里还是充满了疑问,不过她顿时想明白阿福为何这般僧恨太子绅广了,是太子绅广夺走了他的母爱。俪嫣压制着内心的惊骇,“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肯相认呢?”

献王苦着脸道:“这事说来也不怨他,是寡人当年相认了绅广而没有相认他,他一直怀恨在心吧。”

俪嫣不禁也为献王开始发愁,“他这般躲着夫君,夫君贵为一国之主,难道就没有一点的办法了吗?”

献王脑海里一阵灵光刚才他是一直沉浸在一个做父亲的角度想问题,俪嫣的话似乎在提醒他的现在的身份。献王一拍额头,惊喜道:“爱妃所言即是。明日寡人便令梁五东关五两位大夫封锁蜂都城,查找寡人的儿子。”俪嫣摇头道:“如此他必定不来了。难道夫君要这般大张旗鼓的相认吗?”

献王只是被这事情冲昏了头脑,此时平静下来,“爱妃说的是啊。寡人不可能这般相认。就以寻找阿福的名义吧。”

俪嫣继续摇头的道:“这样不妥吧。夫君封锁城郭寻找一个在众人心中是太监的人,恐怕这件事会引起一些人怀疑,从而不利于找到。”

“那你说怎么办啊?爱妃,你足智多谋,替寡人想个完全之策吧。”献王无奈的求助道。

俪嫣稍作思考道:“臣妾以为不如这样,以问罪的形式抓捕。这样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乐得看热闹,寻找应该很容易了吧。”

献王顿时眉头紧皱,为难的道:“这样似乎有点不妥当吧?是不是对他有点残忍了?”俪嫣苦笑道:“一切的决定还在于夫君。臣妾只是建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