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帮不了你。再见”文东森说完像挂上电话。
“等等，你曾经的话还算数吗？只要你答应放过向路，我离开他，和你走，任何地方，任何要求。”说出最后八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我都想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演起自己最不屑的电视剧类型了，哪有这么伟大的人？是啊，我曾经不信，但是此刻，我不也****了么。
“呵，我结婚了。李娜。”文东森冷言冷语，不再叫我娜娜。
“我做情人，做妾，做小的还不行么？”我咬着嘴。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过了好久，他开口，“你疯了。”
“是，我疯了，可我的心还是活的，他们已经够惨了。向路要出事的话，这家的两个女人还靠什么支撑自己活下去？这是在赶尽杀绝啊你们。”
“你太激动了，早点回家好好休息吧。”文东森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求求你，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激动，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吧。”
文东森又欲言又止，“为什么你这么爱他……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为他？”
我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段子，说如果你爱上了两个人，那么选择第二个吧，因为如果你足够爱第一个，你就不回爱第二个。看到这话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和你，不是向路的错，是我的错，是我不够爱你，哪怕没有向路做的一切，我迟早也会合你分开。所以，文东森，饶了他吧，毕竟今天的你足够成功，早已摆脱当年的影子。如果你还有怨，冲我来。我来还这一切债。”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好久之后，他终于有点退步。
“给我证据，小帽她们马上要飞出国了，我不能让她们离开。”我匆忙的说。
“我不能给你证据。”文东森回答，我心头一冷。
“会把我和章格合股的投资公司牵扯进去的……”他继续说，“算数么？”
“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