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回想起那一段经历,内心依旧不能平静,不是因为它多么的能令人难以忘记,反而像是些小事情那样不太引人注意,但是它的恐怖便从每个生活中的缝隙中渗透进来。以至于在这几年里我都不确定它是否是真是存在的。换种说法说现在我可能是一个精神病院的妄想症病人,或者是一位病床上不能动的植物人在做梦。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