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9点多。休息的时候总是想赖床,然而从小到大,不管是上学还是上班,我几乎很少如愿。原因是我老妈总是会在早上边擦地干活的时候边用语言警醒我。可能是我天生就听不进劝,或者干脆就是后天慢慢练就了一身厚脸皮,这些年来老妈对我的叮嘱和鞭策我总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我自己都拿自己没办法。
然而今早我竟然是自然醒,这让我很不适应。我下床去上厕所,发现家里并没有人。原来老妈没在家,于是我上完厕所打算回床上再躺会儿。
昨晚和管子喝的太猛,头疼的要命。我躺在床上一手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手拿起手机,看看并没有什么未接电话,倒是微信里有好几条消息。大部分的消息都是单位的群里的,无非就是上层传达一些底层员工工作中应该注意的一些新的规范行为。其实像银行这种类型的单位,表面上给人严谨规范的印象,但实际上很多规范和制度都是繁文缛节。上层领导随便开个会讨论个什么决议,底下的员工就要坚决执行。然而大部分改来改去的制度都是越改越繁琐,越改越脱离实际工作。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会被扣上严谨和防范各种风险的帽子。最后受累的其实就是底层工作者。
想想昨天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和管子都互相吐槽了太多对生活对工作的不满,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怨妇一样。我更应该做的是该考虑干点儿什么能赚点儿外快的事儿。正瞎琢磨的时候,手机来了电话,一看是老妈打来的。
不接不要紧,一接吓一跳。老妈问我明天是不是也休息,我说是。她说那太好啦,说是某某阿姨给我介绍了对象,说让我明天中午跟人家去相亲。我还没等反应过来,老妈就说你赶紧起床,给我去剪剪头发,然后领我去买身儿新衣服。为明天做准备。
一向对相亲一事极度厌恶的我而言,这简直就是个晴天大霹雳。之前我还感慨父母从来不逼我去相亲之类的事情,现在看来真是怕啥来啥。此时我脑海中想的并不是出去理发,下午去买一身什么样的衣服,而是安排点儿什么事儿能巧妙的避过明天这突如其来的约会。
一想这些,我本来就疼的要命的头就变的更疼了,此时我很后悔昨天跟管子喝了那么多酒。我拿起手机,打了管子的电话,但是他没接,我估计这小子要么是在上课要么就是也头疼的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睡觉。看来酒啊,还得是适度的喝才能怡情。喝的少了达不到效果,喝的太多误事儿又伤身。
如果最后明天真得迫不得已的去相亲,我得找个有经验的人取取经啊。想来想去,想起来一个人——张大昊。张大昊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也是睡在我下铺的兄弟。张大昊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却没有北京人的典型特点。说话有些结巴的他是我大学四年最好的哥们儿。
毕了业之后的张大昊经常被家里安排各种相亲,据他自己说,他都快成这方面的专家了。于是我给张大昊发了个微信,便穿上衣服起了床,随时等待回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