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满江红
3776100000011

第11章 调养内息

念及至此,易天翻了一下身子,此时天寒地冻,这船舱内也是寒冷刺骨,一丝丝凉意顺着四下里扑了过来,船底、船舱四壁尽皆荡着凉意,易天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耳听得其余人众呼吸之声此起彼伏,易天辗转无眠,想要睡觉却连一丝睡意也没有,只感觉全身颤抖不已,不由自主卷了下身子,这才感觉到了暖和一些。心下自思:“师妹素心去了好些日子了,我易天若是找不到了她,岳师哥定然在天之灵大为伤感了。”念及岳师哥,易天不由自主流出了几滴眼泪,心道:“师父与岳师哥冤死,我易天却没有能力为师父与岳师哥报仇雪恨,当真是无能之徒了。”转念又想:“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师妹素心,到时候琴剑合壁,定然可以杀了那秦桧老贼,为了师父与岳师哥报仇雪恨,这样下去,岳师哥与师父就会在天之灵得到安慰了。”转念又想:“岳师哥若是知道了师妹素心不见了,定然会恼怒与我。”

心下又想:“这可不对了,师妹素心为何去了那上京兴庆府呢?为何不去刺杀那秦桧老贼?却要杀死那完颜亮。须知道那完颜亮也是武学颇为厉害,岂是那么容易可以刺杀了?”心下又想:“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快些找到了师妹素心才是,师妹素心这般鲁莽行事,当真是令我易天颇为担心了。”念及师妹素心清新脱俗容貌可人,不禁微微一怔,心下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我真实是为了岳师哥而去找师妹素心了?心道:“我易天不是为了岳师哥,而去找到了师妹素心,岳师哥已经死了,师妹素心就算是找不到了,也与岳师哥没有多大关系了。”

心下又想:“我是为了自家而去找师妹素心,我喜欢上了师妹素心,这才千方百计,千辛万苦要去找到了师妹素心,而不是这般心急如焚是为了岳师哥找到师妹素心。师妹素心迟早就是我易天了。岳师哥已经死了,活不转来了,就算是师妹素心,只怕也不会为了岳师哥而活生生守了活寡了吧。”心下又想:“如果找到了师妹素心,我应该怎么说才是?我当面对师妹素心说出来?还是隐瞒了一段时间再说出来?师妹素心着实令我易天揪心不已,这好几天不见,我只感觉精神恍恍惚惚,直直令我易天头昏脑胀不可,也不知道师妹素心如今到了哪里了?凭着师妹素心这般脚程,应该到了幽州了,过了幽州,一路北行,就可以到了那上京兴庆府了。师妹素心孤身一人,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易天当真是也不用活了。”叹了口气,有道:“只可惜师妹点了我膻中穴,使得我冲破了丹田内息,而丹田气息紊乱,内力提不上来,若不然,我又何必迟了这许多日子前来这长江呢?”

念及那些二八妙龄少女,不禁叹了口气,心道:“想不到我大宋官兵这般胡作非为,竟然致天下百姓为玩物一般,说劫掠便要劫掠,当真是腐败无能了。虽说这赵构偏安江南,可是吏治不改革,自然也是徒劳无功了。”念及至此,心下自思:“若是可以找到几名江湖豪杰,团结一致,定然可以将这些金狗赶出了中原大地,彻彻底底粉碎了这完颜亮南侵计划,岂不甚好?只是这些江湖豪杰哪里好找了?”心下又想:“那金剑书生说什么耿京耿大侠,有说什么辛弃疾,难道这耿京耿大侠与辛弃疾不是江湖豪杰了?”心下陡然间闪过了一丝念头,心道:“若是可以联系这辛弃疾与耿京耿大侠,定然可以团结一致,共抗外患才是。”心下打定了主意,易天转了个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便听到那船老大叹了口气,道:“如今天下颇不太平,江船将要停泊虎啸镇,今夜大家就在这虎啸镇过夜好了。”易天猛地里惊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道:“怎么回事了?”

那船老大是一名肥肥胖胖中年汉子,此时愁眉苦脸,道:“不远处就是淮河流域了。”易天奇道:“那又如何了?”那船老大眉头一皱,道:“如今那金狗渐渐入侵咱中原,这淮河南边便是那王权所领部将,严阵以待,那北边就是完颜亮之弟完颜明所领部将,如今宋金严阵以待,咱们这大江船自然是经不起折腾了。”易天点了点头,道:“这也说的是,如今咱们要在这虎啸镇停泊几天?”那船老大叹了口气,道:“最少两天两夜了。”易天嗯了一声,又睡了一会,这才洗刷了,穿戴好了衣服,走下了船舱,沿着船边,只见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先前那彤云密布,大雪漫天肆虐飞舞之景象已经消失踪迹,取而代之是晴空万里,冷风袭来,颇为清清冷冷,易天陡然间出了船舱,被这冷风一击,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放眼望去,不远处锦旗招展,数万兵马严阵以待,看起来颇为雄赳赳气昂昂,站立之时,颇有一股威严,数万宋兵挺直了腰板,淮河南岸呼喝声此起彼伏,大队人马来回奔走,卷起了地上一层层尘土,易天心道:“原来我大宋也有这等雄兵猛将,当真是颇为厉害了。”

心下又想:“不知道着淮河禁地可不可以进去了,我易天好去一探究竟才是。”忽然脑海中闪过了一丝念头,心下自思:“我易天可以趁着夜黑风高、夜深人静,悄然而去,看看这些大宋军队如何设防?如何抵挡得住这些金兵猛烈攻势了。若是迫不得已,我易天还可以助了这宋兵一臂之力,若是被发现了,我直接奔走就是了。”念及至此,只盼着天色晚些,这样就可以前往那淮河一探究竟了。易天又折转入船头,见那船老大烧了一壶开水,易天问道:“这便是长江水?”那船老大点了点头,道:“是了,大江水可以喝,而黄河水不可以喝,”易天奇道:“为何黄河水不可以喝了?”那船老大叹道:“这黄河水,有一碗黄河水,半碗沙之美誉,若是喝了黄河水,不拉肚子才怪。”那易天嗯了一声,道:“不知道那王权如何可以打败了那金狗了?”船老大摇了摇头,道:“我老人家是地地道道农人,与这战争自然是一窍不通了。就算是找到了战争,怕惹上了杀身之祸,这才使得我船老大一直开船。”易天嗯了一声,便不再说,他满腹心事,也不便于说了出来,这段时间百无聊赖,就一直在船头船尾晃动,好不容易熬到了夜深人静,易天穿戴了结束,这才轻轻一跃,跃出了船舱,一路奔了过去。

在船舱这这几日,易天渐渐将丹田内息控制住了,而使得丹田内息,不至于突然就紊乱开来。易天一路疾行,不多时候就到了那淮河南岸。这一路疾行,易天不曾提起了丹田内息,自然而言不会吐血,而使得丹田内息紊乱了。这淮河西起伏牛山,东临黄海,南以大别山、江淮丘陵、通扬运河及长江分界,北以黄河南堤和沂蒙山与黄河流域毗。只见那淮碧波荡漾,大河上下,一派缓缓流淌,易天不禁感觉心旷神怡,一丝一丝淮河河风吹了过来,直直将易天全身吹得颇为舒坦,原来身在了那船舱之内,易天只是感觉全身寒冷,颇为刺骨,此时来到了这淮河,却感觉冷意之中,带着一丝暖意,这一股暖意颇为显然,易天只感觉全身说不出的舒坦,心下自思:“据说蛮荒时代,一轮皓月当空而照,四下里一派寂静,大河于芦苇与野草中缓缓流淌,一种叫‘淮’的短尾鸟一群群地栖息在河边,停止了白日聒噪:偶尔兼有野兽叫声,原来是从繁盛如密森林中传了出来,这条奔流不息大河生存着大量叫‘淮’的鸟,‘淮水’就因此而得名。”转念又想:“想不到这淮河这般神秘传说,只是我易天呆了良久,连一只短尾鸟也见不到了。”心下又想:“莫非这短尾鸟被这群宋兵射杀之后,煮了吃了?”心下细想,便悄然走了过去。只见四下里营帐此起彼伏,颇为壮观,一排排宋兵严阵以待,或来回游走,或侦查放哨,或立在了辕门之外。隔岸望去,北岸也是灯火通明,似有数万金兵准备随时渡过了淮河而进攻宋兵。当此时,易天只感觉战争颇为残酷,可有无能为力。趁着数名宋兵不备,易天闪身进入了那辕门之内,此时月朗星稀,一丝淡灰色薄雾将那昏黄色月亮照入进来,这一照之下,顿时四下里颇为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易天心道:“这下可算是又机会进入了。”就地一滚,滚入了辕门之内,旋即站起身来,测行而去,看着一座座营帐内灯火颇为明亮,易天心下自思:“此时两军鏖战,我大宋军队也不算太腐败无能了。”

心下又想:“我应该前往那中央营帐,看一下那王权到底在做些什么才是。”念及至此,心下打定了主意,不过易天初次来到这数万宋兵大营内,心下不免有些坎坷不安,心道:“若是被抓住了,我易天就算是百口也莫辩了,”转念又想:“不知道这些大将军到底在做些什么?我易天好奇心起,应该前往一探究竟才是。”念及至此,便闪了过去。其实易天在外面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原来众多营帐包围之处,便是那中央营帐了,这中央营帐就是那王权所住了。易天陡然间闪了过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丝一丝丝竹飘荡之音,这丝竹飘荡之音一丝一丝飘入了易天耳畔,而易天闻听此言,心下不由微微一怔,心下自思:“大敌当前,怎么这位王权大将军竟然在这里品评丝竹之音了?难不成这丝竹之音也与我琴剑阁内琴剑合壁又异曲同工之妙?还是这丝竹之音便可以破敌了呢?”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易天心下自思:“若是不知道,我偷偷探个究竟也就是了。”念及至此,便隔着帘幕往内里看了过去,这一看直直惊讶出声来,原来这王权下身赤身裸体,上身穿了一件铠甲,看起来颇为不配,身边更有数名只穿着肚兜少女团团而坐,其中一名少女吹箫弄竹,那王权满脸红光,身材肥胖,一堆堆肥肉看起来颇为恶心。易天这一下气不打一处来,心道:“大敌当前,这王权却在这中央营帐作威作福,怡然自乐,当真是昏庸无能了。”念及至此,便听到那王权呵呵一笑,道:“今晚咱们便来一套玉树后庭花。”

神色颇为****,那吹箫弄玉少女脸上一红,变不做声了。就在此时,那易天闪身入内,这一闪身入内,那王权顿时脸色一变,易天这一掀起了帘幕,顿时一阵阵冷风呼啸而来,这数名少女齐声尖叫,叫声未毕,易天长剑已经抵了过来。霎时间,这些少女花容失色,一个个便如雨打了海棠花一般,枝叶凋谢,委顿在地,不敢出声了。那易天怒道:“枉你这王权身为我大宋臣子,竟然不思为国为民,也不思为了咱大宋百姓安危着想,竟然一味作威作福,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请来。当真是罪不容诛。”那王权冷哼一声,道:“阁下是谁?私闯老夫禁地,所为何事?”那易天怒道:“你这狗贼可认识岳相公?”那王权脸色一变,道:“莫非是岳飞岳相公?”易天点了点头,便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