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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算账

此言一出,直直使得那海陵王完颜亮惊出了一声冷汗,万料不到,当日刺杀这金熙宗完颜亶之时,竟然还有人偷偷看了经过,虽说自己已经将那些所谓“功臣”都已经安置了罪名,一一杀了,却不想到,竟然被这小子传了出去,这一下可算是吧海陵王完颜亮激怒了,只听得海陵王完颜亮怒道:“你这小子到底是何人了?”

那秋水讪讪一笑,道:“你这海陵王完颜亮当真是没有记性了。”顿了一顿,便说道:“我便是那岳飞岳相公创了这琴剑阁门下弟子。”此言一出,那海陵王完颜亮哈哈一笑,道:“原来是那素心的死党?竟然这般大言不惭,你们可知道那素心已经死在了我海陵王完颜亮手下了吗?”此言一出,那秋水暴喝一声,身形一展,便直直拍了过去,眼见这秋水就要到了这海陵王完颜亮身上之时,陡然间,一个人影闪了过来,刷的一声,一道长鞭直直扫了过来。这一长鞭挥舞出去,那秋水来势甚急,眼见这长鞭挥舞而来,不由自主退了下来,旋即手中银光一闪,一柄软剑握在了手中了。秋水身形陡然定了定神,只见那是使用长鞭之人,竟然是一个其貌不扬,只有三尺来长得矮小汉子,这汉子身材颇为矮小,也不知道是不是爹妈生了下来,就一拳打了过去,竟然将这名汉子打成了这般模样了,那秋水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我倒是谁来,原来是你这矮子。”

那矮小汉子怒道:“不是我是谁?你又是谁?”说了半天,连秋水是谁也不知道了。那秋水哈哈一笑,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那矮小汉子怒道:“自然是不知道了。”秋水哈哈一笑,道:“你可知道上次是谁将你裤子脱了下来,你自己却浑然不知,练武摔了一跤,那道人影就是我了。”那矮小汉子初始脸上一红,旋即便怒火中烧,怒道:“我本欲找到了是谁拖了我裤子,想不到是你这小子,不要走,吃了你爷爷一套阎王鞭法再说。”长鞭一抖,只见这长鞭速度甚快,变化又急,出没无常,出手颇为狠辣。那秋水哈哈一笑,软剑便如一条小蛇一般,簌簌有声,那矮小汉子大喝一声,便直直打了过去。那秋水哈哈一笑,道:“乖孙子,你爷爷给你送礼物来了。”

话音未落,一条红色物事直直袭了过去。那矮小汉子怒道:“你奶奶的,老子……”这一句“老子”还没有喊出了声来,便哎呀一声大叫,手中长鞭脱手而出,旋即卷入了一名金兵脖颈,那金兵惨叫一声,连人带鞭直直掉落在地,本来这金兵陡然间惨叫一声,身下骏马就一阵骚动,待得那金兵落在地上,那骏马四蹄一动,顿时便将那金兵踩死了。原来那红色物事就是一条朱红色小蛇,这矮小汉子伸手接了过去,却看到是一条朱红色小蛇,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大叫一声,长鞭直直抛了出去。此时危急存亡之秋,性命要紧,也管不得什么长鞭短鞭了。而这长鞭陡然间抛上了半空,顿时无巧不巧挂在了一名金兵脖颈之上,这名金兵躲闪不及,顿时死于非命了。那海陵王完颜亮脸色一变,只见这矮小汉子将那朱红色小蛇抛了出去,便大叫一声,旋即那朱红色小蛇又聚了拢来,着实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了。这矮小汉子一跳一抖,一叫一喊,渐渐远去了。只听得那秋水哈哈一笑,道:“你这金狗当真是心狠手辣,竟然将你那些人都杀死了,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了。”

话音一落,便缓缓说道:“若不是你这金狗海陵王完颜亮杀了那金熙宗完颜亶,夺了那金熙宗完颜亶皇帝宝座,弑君夺位,却又想要做了这中原皇帝,当真是野心勃勃,野心不小了,有想要南侵群殴中原大地,一味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弄得是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当真是暴君了。”那海陵王完颜亮仰天哈哈一笑,道:“你们那南宋赵官家软弱无能,一点也不会治理国家,若是如此,要这等赵官家又有何用了,倒不如让我海陵王完颜亮侵占了大宋领地,将你们大宋豪杰聚了拢来,我海陵王完颜亮定然会励精图治,将中原大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岂不比那赵官家好得多了?”

顿了一顿,这海陵王完颜亮又哈哈一笑,道:“当年那徽宗与钦宗前往我金人领地,这徽宗竟然写下了一首:彻夜西风撼破扉,萧条孤馆一灯微。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断天无南雁飞。虽说此情此景,有些落魄之感,当年若是这徽宗励精图治,也不会就此死于非命了,”那秋水狠狠的道:“当年徽宗与钦宗到了那京师会宁府时,金人举行了献俘仪式,命令二帝及其后妃、宗室、诸王、驸马、公主都穿上金人百姓穿的服装,头缠帕头,身披羊裘,袒露上体,到金朝阿骨打庙去行‘牵羊礼’。朱皇后忍受不了如此奇耻大辱,当夜自尽了。金人还为两位皇帝起了侮辱性封号,称徽宗为‘昏德公’,称钦宗为‘重昏侯’。”话音至此,秋水不由气愤填胸,怒道:“那钦宗是不是你杀死了?”那海陵王完颜亮仰天哈哈一笑,道:“当日那钦宗皇帝身体孱弱,患有严重的风疾,又不善马术,很快从马上摔下,被乱马铁蹄践踏死。这就是我海陵王完颜亮所为了。”

那秋水神色颇为激愤,怒道:“当年选纳妃嫔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公主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

被掠者日以泪洗面,虏酋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顿了一顿,那秋水怒道:“若是再让你们金人南侵我大宋领地,岂不是为虎作伥?”那海陵王完颜亮哈哈一笑,道:“这只能怪你们大宋朝政腐败无能,我大金顺应天意,便是替天行道了。”那秋水怒道:“那吴激曾言:南朝千古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顿了一顿,秋水又缓缓说道:“师弟,若是咱们就这般放过了这金狗,岂能对得起这靖康之变了?”那易天也是怒不可言,说道:“是了,当年师父便曾有: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若是咱们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岂不是对不起咱师傅岳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