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邪王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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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阎王,还我令牌来!(3)

水乐乐愣得跟一傻帽儿似的,问道:“呵呵,你们不会是要耍我吧?”

这帮侍卫,他们没有理由冒着被赐死的危险放我走啊?

“(将军)对你似乎跟一般女子不同,你来路不明且又行为诡异,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实在不想要你搅在(将军)和(将军夫人)之间,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刚才你也看到了,将军夫人已被你激走了。”

原来是这理由,切,那位将军夫人倒是深得人心,连将军的这帮属下也这么向着她!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些事,以后再想。牵匹马狂奔了再说!

纵马一口气奔了两、三里后,水乐乐才勒住缰绳稍作休息。在掏手绢擦汗的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标志着她身份的金牌不在了!

那块金牌是她起程前往大都的那日,父王交给她的。她一直都将金牌与手绢一起放在贴身处的。而现在,衣兜里:手绢在,那块令牌却不复存在了。

凝神细想,她的思绪停滞在适才她倾身欲坠马下,那(将军)掌扶她腰身的时候……难不成,她的令牌在身倾的时候掉在了地下?

不行,不管是掉在了哪里,她都要回头去找找看。

只要是她留身过的地方,那军营、那南宫王府、那‘萧’王府、那南阳县衙,她都要一一地去寻觅。直到,找到那块令牌为止。

如今,她的随身侍从都集聚在行宫里,她已不敢去与他们会合。现在又不小心丢了标志着她身份的令牌……如此一来,就算她现在返往了大都,见到了从未蒙面的哥哥和皇祖母,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便是上官茹郡主。

那块令牌,她一定得找到。

“驾、驾。”水乐乐撤马往来路上驰去。

真是欲哭无泪,火速赶到原来地点后,那些侍卫已全都没了踪影。更让她心伤的是,找遍了周围地界,也不见有她的令牌。

仔细回想,水乐乐确定在被(阎王将军)带出军营时,那令牌还在她的身上。唯一的可能便是:她的令牌被(阎王将军)的侍卫捡了去。看来,要追回她的令牌,还得从阎王将军那里下手。

阎王将军,就算行宫是你的阎罗殿,本郡主都要视死如归地前往了。

飞马扬鞭,水乐乐一路往前狂奔。当心内焦急和满身的热气侵袭得她满头大汗的时候,水乐乐真想扒了自己的衣服开始裸奔了。反正,她自认为自己的身材是很不错的。给观众们拣了便宜,也比一会儿臭汗淋漓的好!

哼,她也不过纵马奔走了两、三里地,那阎王将军和那些侍卫怎地就没个影儿了?

那些铁骑的脚程是勿庸置疑的,可是那会儿不是来了个(将军夫人)吗,阎王带着自己的妃子赶路,总不会太折腾人家吧?况且,那阎王将军看似对自己的老婆很是体贴,这等怜香惜玉之人,怎舍得让一个娇弱女子陪着纵马狂奔?

水乐乐气愤之下,正欲拖长声音对着空旷的原野长唤几声……“阎王”时:千鸟飞绝的静寂里,水乐乐隐约感到些微的不对劲。慢慢地移转头去,没有丝毫思想准备的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呃!”

她身后的长茅下,身着铠甲的阎王将军跟一恶狼似的探索着怀中女子唇中的甜蜜,那双洁净的手已在扒解女子的纱裙。冷血的他,此时竟似周身热血沸涨,执意要与身下的美丽女子交欢贪娱。

距离不仅不远而且太近,水乐乐得以清晰地看到两人的神情。因为地儿偏僻,两人的心理活动全都毫无防避地显示在了面容上。阎王将军的眸子里是掩不尽的爱恋,面色上隐隐地透着欲占佳人的霸气;而那有着清丽姿容的女子,淡然的眼神中混着一抹揶揄。

女子的揶揄,更增了阎王的占有欲。

阎王的那只罪恶的手已解开了女子的衣带。

“你……”女子刚想要说出反抗的话,她的唇便被阎王封得严严实实的。

哼,阎王太霸道了!身为女人的水乐乐为同性抱起不公来。虽然,阎王宠信别的女人,她的心中被醋意塞得满满的。而且,在此刻她也在嫉妒那白纱女子冶艳不羁的无匹姿容。

她实在是太美了,甚至让人感到很不真实。

顺直柔黑的长发挽成的雾鬓风鬟,清纯中带着风情,像是天使却又充满诱惑。此时之姿虽是静女其姝,也可想见她盈盈起身时那纱裙漾起的沧江烟月,衩环吊珠会似一道破雾的归帆。那绝色之姿容,更露着无限娇媚的淡定风尘。

那一瞬,同是美人的水乐乐也被怔得痴痴的。

阎王身下的那美女,既妖且闲!

哼,再是美又怎样,她总是自己的情敌。

水乐乐恋过不少的俊男,不过还从未和情敌争风吃醋过。(以往即使逢遇了情敌,因为她的郡主身份,那些女人们也要让她三分。)可是今日,待到真遇上情敌的时候,她又成了一落难的军妓!

她这一军妓,拿什么和情敌较劲去?

冥想之PK一:姿容?哎呀,那女的姿容绝世无匹,自己虽也是一美女,相形之下,自己要逊色好多哦。那阎王会选自己才怪!

冥想之PK二:权势?郁闷,自己现在是社会等级最下层的(妓子),那女人的家世再清贫,也要比自己好上许多!

冥想之PK三:宠任?……这一条大可直接叉去。我今日才与阎王初次相见,人家都是要做(将军夫人)的人了,阎王对她的疼爱自不必说!

冥想之PK……

只顾着思虑自己的处境,当晃眼见到阎王更为(卑劣)的手段时,水乐乐才回神多来。

“你们……你们……”终于忍不住,水乐乐叫嚷了起来。“你们怎么可以……”

上官砷微惊之后,怒视了过来。

该死,又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原本还对水乐乐生过连他自己都弄不清的莫名的情愫,因为水乐乐的乍然出现,上官砷已将那情愫忘得干干净净的了。盛怒之后,缱绻地凝视了怀中的女子一阵后,上官砷起身往水乐乐座下的骏马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