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错惹冥王:弃妇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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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挑衅的吻(1)

那么……意味着,她只是锦瑟的替身,跟府里其他的姬妾一样么?

她以为她的情感,早熬成了苦汤,再也没复苏的机会。却未料,这些日子,他的宠爱,又让她开始痴心妄想了。

罢,罢,罢!终究不是她的良人。

“皇上……”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

大殿中所有的人,一齐往龙椅上看了去。

那里,赫然坐了个不怒而威的中年人,一身尊贵的气质,如神邸一般,让人望而却步。炯炯有神的黑瞳,僵硬明显的轮廓,深邃神秘的五官,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俯下身去。

这是萧初熏第一次凝望那似乎遥不可及的人。

第一个反应,竟是觉得苍寒魂跟他,可真像。

谁也不知道皇上来了多久。

“怎么?看见朕出来,就扫兴了?”口气虽是严厉,却是玩笑话。

众人微微舒了一口气。

“刚刚弹琴的女子呢?琴弹得倒是不错!”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一开口,便惹得众人瞠目结舌。

苍寒魂扭头,深深看了萧初熏一眼,站起来,抱拳道:“父皇,刚刚弹琴的是儿子的姬妾,实在不能有辱圣颜,还是请皇上请宫中乐师奏响乐曲如何?”

苍傲龙微微眯起黑瞳,“既是冥王的姬妾,也算是有身份的女子,怎能是辱了朕的圣颜?”

苍寒魂还想争辩,却见皇帝大手一挥,“朕又不治她罪,你这是干什么?”

众人见气氛僵冷了起来,便纷纷往萧初熏这边使眼色。

萧初熏这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恭敬的跪了下去,“小女萧初熏,给吾皇请安,吾皇万岁万万岁。”

淡雅的声音,响在大厅之中,没由来的让人平静。加上说话人那姣好的容颜,袅娜的身姿,从容不迫的气度,让众位大臣都赞叹不已。

苍寒魂越觉得萧初熏这身气度,令自己折服的同时,也不禁迷茫。

她究竟,是如何练就这泰山压顶,而平静自如的气质呢?

“平身吧!倒是个懂事的丫头!”苍傲龙颔首赞叹,眸子中露出独有的温煦神情来。

擅长观色的臣子,赶紧趁势上言,“皇上,臣看这女子的气度,竟跟当年的柳霜落小姐,不相上下啊!”

只因先前苍寒厉提起柳霜落,这位大臣,便顺口将柳霜落提了出来,想当年柳霜落也是这京都少年们的梦中情人,想来如此比喻,不算糟糕才是。

萧初熏低头皱眉,她对母亲的事情,越来越好奇了。以前,不过以为她只是个京城闺秀,如今看来,远不止自己所知道的。

却马上听见另一臣子反驳,“张大人,您怎么能把那私吞贡品的钦犯,与这芙蓉出水一般的萧夫人拿来比较呢?”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萧初熏听起他们如此来诬陷自己的母亲,便恼怒的抬起头来,没曾想,正对上皇上那双黑瞳,顿时,心中便一个“咯嘣”,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她赶紧低头,敛下了情绪。

苍傲龙似乎对大臣的话,并不感兴趣,他轻咳一声,殿中立即便安静了下来。

“你刚弹奏的,是什么曲子?”

萧初熏恭顺道,“童趣。”

苍傲龙的目光,更深邃了。“童趣?”

众人也未料,刚那首轻快的曲子,曲名竟是童趣。想着,便有些懊恼,这女子,竟将他们当孩子对付了,却偏偏换来他们的连声赞扬。

“为何给大臣们弹童趣?”苍傲龙的眸中,有丝玩味。

此刻,苍寒魂和苍寒厉,紧紧注视着萧初熏,只觉得这个女人,在皇帝面前说话,就跟拉家常一般的,似乎并未一般女子初见皇上的恐惧。偏偏她说话,还是理直气壮,不卑不亢,甚至连个稍微讨好的笑容,都未露出分毫。

萧初熏狡黠一笑,“小女并不是为诸位大人弹奏童趣。”

苍傲龙的眉毛一挑,若有所思的扫视众人,笑问,“那是为谁?”

萧初熏抿嘴一笑,“为厉王爷。”

众人皆是一愣,就连苍傲龙,眸中,也是惊讶。

苍寒厉的脾性,在整个苍龙国,几乎是鬼见愁,却偏偏敢有人在老虎头上拔毛。

萧初熏一脱口,苍寒厉的眼神,便冰冷了起来,脸上的纯真,迅速消失。

“那是为什么?”

萧初熏略往苍寒厉看了眼,笑道:“只因厉王爷刚刚让小女弹琴时,口气颇为调皮,分明是跟长兄撒娇,让小女想起这么一首曲子来,便手随心动,弹了出来。”

好似,她很有道理。众人哑口无言。

苍寒厉也无话可说。本来就是他挑起事端,却被她害的此刻受尽众人嘲笑。

这该死的女人。

苍寒魂的目光,淡淡投射在那清雅女子的身上,几经婉转,竟是宠溺的笑了。

这样狡猾的小女人,可真叫他,招架不住。他瞥见苍寒厉一脸暴怒却又不能发泄,青白相见的脸,胸前更为开阔。

苍寒厉,第一次吃哑巴亏,还是一个女人不动声色给的。既是不动声色给了,便也罢了,却偏偏在皇上和众人面前吐了出来,让他堂堂厉王,如何咽下怒火。

此时,有太监进殿,禀报道:“皇上,绣妃娘娘身子不适,今晚的宴会来不了了。”

“请了太医没有?”

“安太医已经去了。”

萧初熏这才知道,为何安若楠今晚没在这里。

“恩,让她好生休息,等宴会结束,朕就去看她。”

小太监接了口谕,立即离开了。

不一会儿,各位嫔妃依次而来,个个花枝招展,好不艳丽。

“安太医,本宫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红帐之后,慵懒的女声,幽幽传来。

安若楠松开手指,将白皙的手腕儿放回被子,站起来,躬身道,“娘娘得的,只是风寒而已,只要稍加调养,便可痊愈。”

帐中的女人娇滴滴的道:“可是本宫的心,却不知为何疼得紧呢?安太医帮本宫看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