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的逗弄纠缠,有加重的趋势,吸吮着她软软的香舌,逐渐肆无忌惮。
她想结束这个吻,脸蛋才刚往后移,热烫的唇又贴上来,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好吧,只要他等会儿乖乖听话服药,她可以再等一下,让他多尝一会儿,而且她也被吻得意乱情迷,舍不得太快结束。
今日的他好像特别不同,吮吻特别的挑逗,抚摸的大掌特别的烫,惹得她有些情难自禁,耳根子都红了。
当热烫的吮吻贴上她敏感玉嫩的颈项时,她不由得呻吟一声。
南宫凌逗得她脑子有些发晕,身子也变得好热,而且他的大掌还伸到她的肚兜里去,将衣裙都给弄乱了。
“南宫凌……唉呀……你不怕走火入魔吗?”她不依的轻声抗议,在他完全康复之前,最好别轻举妄动。
“早好了。”
“什么?”她有些迷乱。
“我的内伤早好了。”
她一顿,突然神智清醒过来,心中讶异不已。
“你的内伤好了?怎么可能,你骗人。”
“不然妳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妄动体内真气逆行的危险这样对妳?”他又咧开那一抹熟悉的邪气笑容,黑眸灼亮如烈焰。
她惊讶的瞠目张口。“你已经好了?什么时候?”
“三日前。”
三日前就已经康复了,咦?那不表示说——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你好了,干么还为你洗胸搓背,你故意的?”可恶啊,原来这人装病,故意要她服侍得体贴入微。
他欺压上床,将小家伙困在结实的身下,由不得她抵死反抗,沙哑的嗓音厮磨着她的发丝耳间。
“我本来想忍到娶妳过门时的洞房花烛夜,但现在看来,若再不好好整治妳,恐怕真要爬到为夫头上撒野了。”
他身下的****抵住她的双腿间,大掌滑上她的丰盈饱满,薄唇再度烙上她还要抗议的小嘴,恶惩的褪去她的衣裙和亵裤,让她整个人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女人在男人面前没了衣衫蔽体,看她还能怎么使性子。
要驯服她,最痛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扒光她,让她臣服在自己的力量下求饶,听着她美妙的娇吟,占有她。
服药?
这顽皮的小家伙就是他的良药。
南宫凌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至于中了她的毒、武功已废的阴阳双煞,也被南宫凌派出的手下送交给官府发落。
为了尽快将这鬼灵精怪的丫头娶进门,以免夜长梦多,南宫凌派人送信到蜂谷给毒蜂王,信中说明宓儿人在这里,将如期迎娶她入门,至于其他的,则长话短说,没有多作解释。
蜂谷的人知道此事,当然很惊讶,毒蜂王派人追捕女儿始终无消无息,着急得不得了,如今听到女儿人在玉面君身边,虽然觉得意外,但哪里敢多耽搁,他亟欲和南宫堡结盟联姻,当然是立刻答应。
原本应该将要出嫁的女儿先送回娘家,新郎再派人去迎娶,不过江湖人不拘小节,行事爽快,两方人马都怕夜长梦多,所以都二话不说同意将亲事择地举行,尽快办妥,蜂谷也立刻派出人马来会合。
拜堂地点选在南宫凌其中一间行馆别院,除了南宫家的人,就是上官家的人。
成亲当日,吉时一到,南宫凌和上官宓直接拜堂成亲,喜宴热热闹闹的举行,不过自始至终,南宫凌都戴着玉制的面具,上官家无人能一窥他的真面目。
新娘子披着红盖头,见不到脸很正常,但是连新郎的脸都见不到,让在座的宾客恨得牙痒痒的,但是谁敢有意见?成亲事大,上官家的人敢怨不敢言,反正来日方长,再找时间打探也不迟。
上官宓现在是南宫夫人了,连上官家也不得不对这最小的妹子礼让三分。
对上官宓来说,嫁给南宫凌,反而成了她脱离上官家最一劳永逸的方法,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以后她不再怕了,而且她深爱着南宫凌。
现在唯一让她挂心的,就是云绣的下落。
陪在南宫凌身边,两人度过了一阵子开心的日子后,她知道,倘若自己提出想离开的要求,南宫凌绝不会答应。
这一回,不是她故意要离开他,而是她不得不这么做,为了不与南宫凌起冲突,她挣扎了好几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选在今夜不告而别。
待南宫凌清晨醒来,就会瞧见她留下的信笺,希望他可以谅解她的不告而别,因为找到云绣,是她的责任。
明月当空,贾府里除了守夜的仆人,大伙儿睡得正熟,而一抹娇俏的身影熟门熟路的摸出了主院,穿过几个长廊和院落,巧妙的避开守夜人,悄悄的爬上屋瓦,然后攀爬树干而下。
上官宓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谁知才走没几步,前头就站了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当瞧见那修长的身影,她先是一怔,最后叹了口气。
“你是怎么避开我的“吵不醒”啊?中了那迷药,你应该呼呼大睡,一觉到天亮的。”
立在前方的人,正是南宫凌,他双手负在身后,在月光下,那炯炯有神的俊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这个又想逃跑的女人。
“很简单,事先吃了妳的解药,就不怕妳迷昏我了。”
她插起腰,不服气的抗议:“好啊,原来你偷我的解药,人家说枕边人最难防,果然没错。”唉,真是失策啊,想不到南宫凌越来越狡猾了。
“妳也说过不会偷偷离开。”清冷的语气中难掩气愤,显然是怪她不守信。
上官宓不但不心虚,立刻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
“你摆明了不让我走,还故意问我,我当然说不会呀!要不是你逼我,我怎么会不告而别?说来全是你的错。”
全天下大概只有这丫头敢脸不红气不喘的申告自己的委屈,把错赖给他。
南宫凌深深叹了口气。“宓儿。”
他往前踏一步,上官宓立即退后一步。“我不管,我一定要走。”
“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呀,我等不及了,云绣肯定是遇到麻烦,否则她不会不跟我联络,只有我亲自去找她,才能发现她留下的只有我看得懂的记号。”
日子拖得越久,她心神越不宁,想来想去,云绣肯定出了事,否则照道理,以云绣高明的追踪术,应该可以查出自己在贾府里。
南宫凌一个箭步,迅如鬼魅地来到她面前,捉住了她,让她气得大声抗议。
“不公平,你欺负人,仗着我打不过你,又偷了我的解药。”
“宓儿……”他将佳人紧揽在结实有力的臂弯里,舍不得放她走,打从三日前,他就察觉出她的异状,知道她肯定想偷偷离开,她的一举一动和神情上的异样,都逃不过他的眼。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非他事先吃了解药,这小女人就要飞出他的手掌心了。
他不想让她离开,早早派了人马去寻找云绣的下落,却到现在未有消息,但是他怎能让她离自己而去?他不想,也不愿。
“放开我!”
“宓儿,别胡闹。”
“我要去找云绣,让我走!”
“不行!”
他的强硬,令她停止了挣扎,但是一双媚如明月的美眸却红了,滴出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滑下脸庞。
见到她的泪水,原本板起的俊容有了松动。
“傻瓜,怎么哭了?别哭。”大掌立即抹去她的泪水,可是不管他怎么抹,都无法让她停止掉眼泪。
“你答应过我,即使成了你的妻子,你也不会强迫我做不开心的事,会给我自由的,可是你说话不算话,明知道我担心云绣,她虽然只是个丫鬟,但是与我亲如姊妹,是我的妹妹,我不能没有她。”
南宫凌紧抿着薄唇,宓儿的泪水对他来说的确是最强的兵器,他并非冰冷无情之人,那只是他的外表,与宓儿相处的这些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候,宓儿已是他的妻子,他希望妻子可以陪在他身边,难道这也有错吗?
“我派出去的人正全力搜寻云绣的下落,相信很快会有消息,待为夫把繁务要事处理完,就陪宓儿去找妳的妹妹,好吗?”
她抬起泪容,摇着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那还要花好多时日,太慢了,我等不了那么久呀!凌哥,你让我走好吗?我答应你,只要找到了云绣,我立刻回来乖乖的当你的贤妻,和你斗嘴时,我一定让你,也发誓不对你下毒,还有,绝不会和你吵架后,因为气不过而骂你像女人一样记仇,好不好,凌哥——”
南宫凌被她说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也算谈条件?
顶嘴、下毒、骂他像女人,这些本来都不应该的好不好?可是瞧瞧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令他又气又好笑,心疼更是少不了。
“放妳走,我怎么舍得?”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今夜你让我走,后半辈子得到一个好贤妻,这交易太划算!你是大商人,知道怎么算都赚的,对不对?”
“唉,我真是说不过妳。”
见到事有转机,她忙加紧功夫向他使出“娇”字诀。
“凌哥,我知道你疼惜我,绝不会让我难过的,对不对?你若不答应我,我一伤心,说不定就出家去当尼姑了。”
“胡说八道,妳这小脑袋瓜里,尽装一些鬼灵精怪的想法!”
“你就爱我这点,不是吗?我有着和你三妹同样的脾气和性子哩。”
南宫凌拧起眉头。“谁告诉妳的?”
“我是南宫夫人,当然要多问多学习呀,成亲前,你不是曾说过我该学习如何侍夫吗?自然也该打听打听夫家有些什么人,努力当人家的好媳妇嘛。”
这番甜言蜜语,明知是故意说给他高兴的,但还真受用,听在他耳中,喜欢得紧,而且这丫头完全摸清了他的脾胃,猛顺着他的毛摸,他能不心软、不动摇吗?
最终,他还是熬不过她的请求,无奈的再度深深叹了口气。想当然耳,娶了她,以后的日子他要叹气的次数可多了。
但是,他就爱她这鬼灵精怪的一面。
“好吧,我让妳走。”
“真的吗?凌哥!”
“我能不答应吗?妳这匹野马,谁能拴得住妳!只可恨我有繁务在身,无法随妳去,只能让妳先走,待正事一了,我会立刻去寻妳。”
她开心得在他脸上香一口。“没问题,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我武功虽然没你好,但是混江湖我很有一套,你见识过的,不是吗?”
他失笑的摇摇头。“妳这个丫头哪,谁惹到妳,谁倒霉。”
两人相拥在一块儿,印下深深的一吻,她向他发誓,只要找着了云绣,她一定立刻回到他身边。
许久许久后,她望着他,下定了决心离开他的怀抱,含着泪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会回到南宫凌温暖宽大的怀抱里,乖乖当他的南宫夫人。
她相信,那一天很快会来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