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划过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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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岁月,或许是痛苦

出于生命的需要,我也许要经常走出去看一看,看晨曦出现在天边,看烈日当空的汗水淋淋,看美丽夕阳留下最后的辉煌。

我经常会在心里问自己,自己还会是那个以前,天真纯洁的少年吗?路过一条河,答案似乎已经出现在眼前,无论人们如何变化,无论季节如何变化,只有那一条河里的水没有变,每天依旧是那样流淌。回忆在眼睛里落泪,想起自己以前拥有的都在离开,想起现在自己的手里一无所有。谩骂的语言,在自己耳朵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自己的一切也许越来越悲哀。笑一笑是一种神奇的表情,我经常用来欺骗自己,别人看见我,我也对他笑一笑,用来掩饰自己心里的痛苦。

以前自己中考怀着勇气在作文里写道,无论这一次考试,是否能够顺利进入自己喜爱的高中都不会在乎。结果另一年读的高中却要人命,班主任居然挑选一个从社会里返回学校的流氓当班长,自己还和他在同一个寝室。连续几天,每天早晨醒来都只知道全身痛,特别是下半身痛,小便几乎尿不出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问其他的室友,他们都哈哈大笑,眼睛里充满轻蔑的神情。年龄最小的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反抗,导致自己连着一个星期没有睡觉,让失眠把自己彻底占据。那个班主任也在欺负我,没收了我的手机,生病辍学后,被我索要回来的手机,里面居然出现了大量关于自己不堪入目的信息。

提前落入社会的我,像是落入了河流里,河流里有大鱼、小鱼、虾、水草以及泥土。我想自己可能是泥土,任别人随意侮辱,任别人随意欺负,任别人随意践踏,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反抗。在家庭里面,我也是在扮演弱势群体,常常被瞧不起,做什么事情都不对。

——“有很多人死,你怎么不死,你死了灭了一个祸害。”

——“你死了没有,没有死,你就得出去工作,爸欠你的工资,你要不回来,是你没本事,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两句话分别是父亲和姐姐说的话,我想这辈子都要记住在心里,让这两句话也在他们的心里一辈子。

岁月,或许是痛苦,而我的岁月还在继续,生活也还在继续。也许我会离开家,去远方寻找自己的另外一个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