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子
公元961年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962年太祖平南平967年定后蜀970年灭南汉除南唐天下为之初统,此时宋仍北有辽、北汉,南有吴越,还有诸侯周行逢、留从效等虎视眈眈窥视中原,太祖起誓当要征服天下,可天忌英才公元976年太祖突然殡天其弟赵光义继承皇位史称宋太宗,同时这位太宗的即位也引起了不少人的非议,历来皇位无特殊原因者必是子承父业且此年太祖身当壮年何以突亡,这使边疆将士和朝廷官员异议颇多,朝廷动荡不安,太宗为平息动荡大封赵氏子弟和功臣以安社稷;然!此时江湖又盛传天下动、麒麟现、得麒麟得天下,麒麟乃祥瑞之物人皆想见之,何况天下乎!人言可畏太宗刚登大宝听此传言盛为不悦,于是下昭:着秦王光美调卫府秘使查实上呈。
第一章风平浪大
天气总是春风抚媚旷野里总是会有顽皮的孩童在放风筝,衡山似乎并不会有任何风筝的影子所在而且对于衡山上的风铃阁的主人薛诚大概也不会有这个兴致的,现在已经是黄昏了以往他应该去春风楼好好的喝几盅了,可惜今天他不能去,刚刚老王近来告诉他天天赌坊的老大死了,死个人本来也没什么,但在他的地盘上杀死个人——有人就是活的不耐烦了,当然也有不怕死的但一来到忠义堂还真没一个过的去的。
“呵”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笃笃”老王轻轻的敲了敲门,薛诚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老王,老王在这里已经有好多年了是这的总管很多事已不用薛诚烦心指导了,今天他已经第二次敲这扇门了。
“已经是第二拨?”
第一拨呢?当然和赌坊的老大一样了,因为在没有得到可靠消息之前老王是不会派出第二拨的。
“咳咳”薛诚开始有些咳嗽了想他这种人做事都已经习惯了小心翼翼,他接手风铃阁已有不少时日了近几年来他的管辖区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组织上似乎也已把他们当做不存在了,一些小事老王都会很好的处理不需要他操心了,他已习惯了安逸的生活
当一个人不在为江湖事烦心时自然会放松了些警惕的所以当他听见第二拨已然出去了难免会有些不安的。
“三月初八”黄道吉日、诸事可行
薛诚翻着皇历,慢慢的呼了一口气,翻看皇历着是他每天的习惯,老王静静的站在他身后,老王这种人一辈子都会是这样的忠诚。
“今天是个好日子”
“是”
“人呢”
“一个没回”
“上面知道了吗?”
“知道了”
“唉”薛诚轻轻的呼了口气,老王静静的看着这张脸轻轻的道“今天还去春风楼吗?”
“喔,门外的绿牡丹浇水了吗?”
“浇了”
这样的谈话至为奇怪,为何在这个时候问牡丹是否浇了水呢?或许有些人心理复杂的时候总会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也许薛诚就是这种人。
“扑!扑!扑!”一只秃鹰从窗外飞落,老王伸手接住从鹰爪的铜管里拿出一方蜡黄纸条呈给薛诚,薛诚脸很轻微的收缩了一下,静静重复道“是时候了,是时候了……”
老王放下纸条轻轻的走了出去,薛诚淡淡的打开了纸条,这是一张很普通的纸,随便什么地方都能买到但薛诚见了似乎有些不安,他放下纸条默默的走了出去……
纸上清晰的写着“戊时三刻花厅候”没有署名只有一把水壶。
戊时三刻,花厅,人物薛诚、还有一把“水壶”水壶怎么能约人呢?当然水壶是不能约人的只有人才能约人,一个男人——一个服饰光鲜的男人,此人的服饰不大不小、不紧也不肥,恰到好处,衣服跟他的身体显的很合身,外面还套着一件青白色长衫,显的很舒适
薛诚静静的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脸色略显的紧张
一个人只有见到对自己需要的人或者害怕的人的时候才会感到紧张。
“死了两拨?”男人道;
“是”
“怎么死的?”
“齐颈而断,六人同一死法”
“伤口?”
“伤口整齐”男人沉默了
伤口整齐代表一刀致命,赌老大也算是个高手了当年在道上也是一流的角色,他曾一夜间杀了江南南宫晋锦一家三十余口,南宫家族是江南四大武学世家之一,全家上下无一不精通武艺的南宫晋锦的双刀更是一绝曾令江南黑道闻风丧胆,何况薛诚还派了二拨人马——他们组织里的人个个都有绝技的人物
“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
“是”
“明天把具体的情况呈报上来”
“是”
薛诚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敢多言,静静地的答完“水壶”的问题轻轻地关了门……
三月初六栽花厅天天赌庄庄老大失头伤口整齐,三月初六栽花厅护厅队三人身首异处伤口整齐,三月初七黄昏护厅队二人身首异处伤口整齐。
这是“水壶”提供的线索,这份特殊的线索“水壶”提供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室里,这个小室物品少的可怜奇怪的是在这个物品少的可怜的小室里却栽满了牡丹花,牡丹花旁一位农夫正用一把打造非常的精巧的水壶在慢慢地浇水,水壶在阴暗的小室里发出淡淡得光、光在屋里显的有些可恶和不协调但“水壶”好象并没看见似的
“什么兵器?”这是农夫的第一句话他慢慢地浇水
壶嘴里也在慢慢地流着水
“很细非常锋利”
“这个月出现了几次了?”
“五次了”
“五次?还有呢?”
“嗯……”“水壶”犹豫了一下
农夫皱了皱眉,“水壶”健朗的脸却抽动了几下轻轻地的道:“赌万三是被利箭射中喉咙死的,栽花厅的护厅队都是一击致命身首异处现场没太多搏斗痕迹。”
农夫皱了皱眉道:“最后那队死在何地界?”
“潞洲”
“嗯你速递表件到潞洲让他们负责处理此事,同时上报组织”
“是”“水壶”轻轻的答道慢慢地从暗室里走了出去……
关凌男生辰不详履历不详家人不详师承不详庶民装扮常骑一瘦青老马左额有一小疤,这是“水壶”这个月里第五次递的表和表里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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